回到家,季母就火急火燎地去了厨房,她出门的时候在锅里留了一点饭菜,这会儿还有点余温。
“安安,快过来吃饭。”
“哎,好。”
曾秋花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里不满地嘟囔,这婆婆也是个傻的,对闺女这么好有什么用。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对家里一点忙都帮不上。
养个祖宗在家,也不知道在图什么。
季安安本想把背篓放在院子里,后来一想里面还有只兔子,就又背着背篓来到了厨房。
季母看到她还背着个背篓,心疼道:“到家了怎么不知道放下来,刚刚我让你给我背,你也不让,赶紧放下来吧,等下背该红了。”
季安安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无碍的,不重。”
季安安也知道季母为什么这么紧张,没办法,谁叫她的皮肤真的太嫩了,稍微剐蹭一下,就会红肿的不成样。
有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吹弹可破。
突然,想到现在身上的那些红痕好像都还没消失,季安安脸色又是一红。
真是的,大白天瞎想什么呢。
“哎哟,小妹不是我说你,我还以为你背了什么好东西,这就是一团杂草,还是猪都不吃的那种,你这上了半天山,不会就捡了这些吧?”
曾秋花也跟着进了厨房,她本来想躲远点,但是一想到家就这么大,躲哪都没用,还不如干脆直接面对。
反正婆婆也吃不了她,最多不痛不痒挨两句骂。
季安安深呼一口气,她不气,她不跟她一般见识。
“二嫂,你说我这里的东西不能吃,那我们赌一把你敢吗?”
曾秋花顿了顿,难道这真的能吃?
季安安继续激她,“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
“那行,要是我这里的东西可以吃,那你就一个人包一个月的家务活。”
曾秋花一听,就这?反正她平时也是要做的,大不了到时候趁季安安没发现,她让大嫂帮忙做就是了,于是她爽快应道:“行!要是我输了我包一个月,要是你输了,那你也得包一个月,别说当二嫂的欺负你,这也是为你好,女孩子家还是要多做点活,不然之后嫁了人会遭婆家嫌弃的。”
季母在一旁听的不乐意了,她掐着腰,呵斥道:“曾秋花,你想死啊,咒我们安安。”
“娘,这说的哪话,我这是为安安好我才说的,别人你看我都不搭一句的。”
“你……”
季安安眼看这越说扯的越远,赶紧开口喊道:“停!”
她当然知道自家这二嫂关心她是假,挤兑她才是真。
不过她也懒得计较,以前原主确实有许多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但是以后她好好改变了,曾秋花还对她这种态度,她就不介意教她好好做人了。
“娘,你给我们作证,要是我输了从明儿起这家务活我就全包了,要是二嫂输了,您可得帮我好好监督一下。”
季母点头,“行!不过……”
“放心。”季安安用眼神示意。
季安安把背篓放到了厨房的一张矮桌子上,然后伸手把背篓里的草抱了出来。
曾秋花眼睛不眨地盯着季安安的动作,生怕她作弊。
等里面的草都拿完之后,季安安把底下的兔子提了出来。
看着季安安手上的兔子,季母和曾秋花都傻眼了。
这里面怎么还有一只这么肥的兔子,少说也有五六斤吧。
还是季母先找回了声音,“安安,你这兔子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