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哪来的,肯定是我们安安人美心善,老天爷赐给她……”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母一巴掌拍了后脑勺,“不会说话就别说,这种话是能说的吗?到时候把你拉去改造。”
一听改造,曾秋花脸都吓白了,脚下发软,下意识地扶住了灶台的一个角,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家里空荡荡的,心下一松,“娘,小妹,只要你们不说就没人知道的,你们应当不会去说的哈。”
季母白了一眼,“这可不一定。”
季安安也跟着哼了哼。
曾秋花连忙示弱,“娘,我知道错了,刚刚下山找人的时候我不应该想躲懒跑到了一边,但是我那时候肚子刚好有点痛,就想着先去方个便,但我是看到了好多人跟着你一起上了山,我才去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季母明显不信,但是也知道再多说无益,好在没出事,要是真有事,看她不扒了曾秋花的皮。
季安安又哼了哼,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就这二嫂的脾气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认输,到时候她愣是不做,总不能三天两头地叫她娘打吧。
现在有把柄在她手上,不怕她不听。
这样的话私下说说,只要没被人举报就没事,一旦被人举报就会拉去挨批,有时候还会被拉去采石,做些重力活。
一天下来别说是一名女子了,就算成年男性都得去半条命。
曾秋花嗫嚅道:“小妹……”
季安安要是敢去举报她,她也反举她私藏野兔。
大不了谁都不好过。
曾秋花心里愤愤想着。
“你是不是在想,我去举报你,你也举报我私藏野兔?”
“小妹,我没有。”
曾秋花惊恐不已,她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好啊你个曾秋花,今天老娘不打断你的腿,老娘就跟你姓,还敢去举报安安,我看你是反了天。”说着,就准备去捡烧火棍。
“娘,我没有。”曾秋花求救似地看了一眼季安安,“小妹,你快跟娘说说,我真没有这意思。”
“娘,您息怒,或许二嫂真没有这个意思,可能是我弄错了。”季安安拉着季母的手,让她稍安勿躁,而后转头对着曾秋花继续说道:“那二嫂可愿赌服输?”
曾秋花忙点头,“服,服。”
“行!既然二嫂这么爽快,那刚刚的事我和娘就都忘了。”
“既然安安说忘了,那就忘了。”季母瞥了一眼曾秋花,心里得意一笑。
虽说她摸不准安安刚刚为什么对她使眼色让她配合,但是看到被治的服服帖帖的曾秋花,心里还是满意的不行。
这个二儿媳眼皮子浅,又顾娘家,总是趁她没注意,偷偷扒拉东西送过去,为此她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是死不悔改,为此她可没少气到。
“那娘,我去把兔子收拾一下,今晚吃?”曾秋花眼睛死死盯着那只五六斤大的兔子,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她都忘记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今儿个可得好好饱餐一顿。
季母有点为难,等下又还有野猪肉,这没肉就大半个月没肉,这一有肉都扎堆了,不过野猪肉太柴,嚼不动,膻味也重,就留给他们吃,这兔子肉可以分几顿留给安安补身体。
这说不准都有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