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伪装不够高级?”
原本我还想说这是我的一个秘密,还在犹豫着该不该告诉甘雨柔的。
可甘雨柔直接看了出来……这就未免有些尴尬了。
既然我的伪装不够高级,那当时我和甘雨柔在电梯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把我认出来呢?
“走!”
突然,甘雨柔抬脚踹了我的屁股一脚。
我浑身一个激灵,刚想叫出来,忽然看到对面有几个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甘雨柔快步沿着大马路边上走,我也扭过头,跟在甘雨柔的后面。
刚刚看到田开明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准备上车,甘雨柔快步跑过去,一把将田开明拽开。
田开明一声惊呼,甘雨柔回头对着我大喊:“死小子,愣着干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是被人发现了!回头看到那些混子已经朝我们跑了过来了!我快步跟上去,钻进了出租车。
田开明还在车外骂道:“草泥马的,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心说都特么这个时候了,田开明也不忘飚一把演技,演一次路人。
我和甘雨柔上车之后,甘雨柔对着司机沉声道:“开车!”
司机也是被甘雨柔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踩油门。
几个混子已经快要贴到车子后面了,我看到田开明拽着一个混子骂道:“你们是不是一路的?
老子都要上车了,居然抢老子的车子!”
“草泥马的死瘸子……滚一边儿去!”
“骂了隔壁的!”
我听到几声惨叫,回头看去,田开明三下五除二,几个混子已经倒在地上。
甘雨柔也是回头看着,当她看到田开明那么好的身手的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个人也是你的保镖?”
甘雨柔问我。
我点了点头,点燃了一根香烟,有些得意地道:“怎么样?
你打得过他么?”
我特么刚刚点燃香烟,甘雨柔伸手一把给我掐了,然后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以后我在哪个车上,就不准抽烟,不仅是你,你的同伴也一样!”
卧槽?
我一时间有些懵了?
这特么谁是老板啊?
我有些生气地看着甘雨柔,甘雨柔冷冷道:“你是有些不爽是不是?
好啊,现在我为你做了一天的事儿,你把这一天的工资给我结了,我马上就走……”甘雨柔说着对我伸出手,缓缓又道:“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换算下来,每天是二十七万三千九百七十二块六毛,六毛四舍五入二十七万三千九百七十三块钱,现在给我结了!”
“大姐,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赶紧一脸平静地认怂,慢慢地把甘雨柔的手给按了下去。
这一刻老子心中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特么是保镖?
这就是债主吧?
而且甘雨柔的计算能力简直惊人啊……虽然当年我的数学不错,可是心算能力达到如此程度,难道这妞儿以前还是个学霸?
甘雨柔这才有些不屑地冷冷扫了我一眼,把铁钩放在一边,关上车窗,双手环抱胸前,开始闭目养神。
我心中极度不平衡,甘雨柔的态度虽然不好,可她今晚的表现堪称惊艳,头脑,武力值,都绝对是一等一的。
而且根据封小乐的说法,这个女人的背景不简单,之所以让我花一亿,不仅仅是为了让她保护我这么简单,背后还有更深的隐秘。
可这个态度……给我的感觉,她才是老板。
说到底,都是因为老子现在太穷,不然我绝对把二十七万换成硬币,一颗一颗砸在她的胸口,告诉她什么才叫有钱,什么才叫男人……当然……我YY一下就好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到我们后面没了动静,才有些怯懦地问道:“两位……去……去什么地方?”
我这才告诉司机酒店的地址。
我心说今晚李老虎绝对想不到,我居然会特么从窗户跑了。
李老虎绝对也不敢相信,我不是真的毒耳……估计下次见面,李老虎也照样认不出我。
不得不说今晚简直堪称完美……不过……佛山一条鬼还是让我心有余悸,接下来的赌局,十有八九要面对他,这可是四圣之一,咱们这边,能有人能干的过一条鬼么?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刚下车收到了田开明的消息。
田开明给我发了一个地址过来,说已经在和刘妹子他们喝酒了,让我快点过去。
我随手回了一个,才对甘雨柔道:“不要磨蹭,快上去换身衣服,带你去认识一下我的同伴们……”甘雨柔淡淡道:“我已经认识了他们了!”
我这才想起,甘雨柔可是无脸男二号。
当时我的同伴们都被困在船上呢……甘雨柔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们?
“毕竟咱们现在也算是……同伴了吧?
要谈合作,你得先认人!再说,你可是我的保镖,万一我出去遇到了意外死了……谁特么给你付工资?”
甘雨柔被我一番炮语连珠怼得无话可说。
我们一起朝着酒店里面走去。
酒店的服务员上前迎接,看到甘雨柔的样子都是一脸异样。
可当我走到电梯里面,我才有些懵了。
我也反应了过来,甘雨柔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是自己买到了伪劣的化妆品……我脸上的妆居然这么淡?
这根本就是一眼就能把我认出来!那当时李老虎有没有看到我这张脸?
我想应该没有,应该是我单独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擦到了脸上的化妆品吧?
要是李老虎把我认出来了,肯定会惊讶的。
在电梯的镜面上看到自己,甘雨柔又来了一声冷哼:“所以你还觉得自己的伪装很高级么?”
我顿时无言以对,心说这一次真是太大意了,以前还从来没闹出这样的乌龙。
“好了,别废话,赶紧的!”
我催促甘雨柔下了电梯,可我却没有下电梯。
甘雨柔有些惊讶,因为我跟她不在一个楼层。
她嘴唇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却还是提着钩子走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