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儿轻轻的坐下钟为旁边,哥你还记得吗?千年之前,魅儿是冥界出世的一个精灵,哥你也刚刚来到冥界。
你那时候什么也不懂,连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我还记得你被那几个小鬼追着跑的的狼狈样子,咯咯咯。
还有还有,我悄悄的把酿的酒倒在你的嘴里,你意犹未尽舔嘴唇的样子。
不就以后,哥你真的很聪明噢,没有过多久就学会了吸收冥界的阴气。我记得,哥你说你是什么状元,有什么深仇大恨,每日里除了吸收阴气,就是背诵诗文,那些诗词真的是好美。
冥王后来派人给了你一部功法,你修行的很刻苦,画里就是你读书的样子。那会儿魅儿才刚刚在这岩流川吸收冥火,你看到魅儿,也没有抓魅儿去练功。后来,那几个小鬼被你收作童子,帮你打理日常的事情。
再后来,我在岩流川化形时,遇到一个头陀,他想抓我,是哥哥你把我救了,我化形成功了,你却被那个头陀打伤抓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努力修炼想替哥哥报仇。
修炼了很久,我太想哥哥了,就跑到凡间去,结果遇上一个书生,我真的是好喜欢他。但是我不能去见他。
有一天哥哥你回来了,那天你告诉我说你当官了,以后我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抓走了。
你变得很忙,经常出去,好像有很多任务,魅儿又想那个书生了。魅儿偷偷的穿上哥哥的衣服跑出去,那一段日子,我很开心。后来哥哥你来了,给我们订下婚事,亲自把我送到书生家中。
几十年后,书生走了,魅儿又回到这里,哥哥却不在了。这么多年,哥哥一直没有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等着,醒来的时候我就从元光镜里寻找哥哥。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还能再见到你。
有一天,我看到你了,你在跳舞,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所以我去见了你一面,回来以后我跑到冥王大人那里去求他告诉我,冥王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看到哥哥你在练功,魅儿想帮你,结果被冥王大人看到了,他不让我帮你,说我会给你造成伤害,也会给冥界引来麻烦。所以我就只能偷偷的看着你,今天我太想见你了,所以就又偷偷去见了你。
说着话,魅儿从壶里往那个白玉斗里到了一杯青色的汁液,有些荧光点点,递到钟为手里。哥这是我这为你酿的青冥酒已经放了千年,今天是哥哥回家的日子,我希望哥哥以后能够永远都能平安好运。哥,你尝尝,你还记得精灵酒的味道吗?
在钟为宿舍的床上,在那里只有一团金光,金光之内像兵符一样的纹路在来回流动。
岩流川,石屋里,钟为拿起白玉斗一饮而尽,我是他吗?不,我不是他。
看看魅儿,钟为放下白玉斗:酒很好喝,谢谢你。
魅儿显得很开心,哥你喜欢就好,魅儿这里还有不少,我去给哥拿来。
钟为摆摆手道:魅儿,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他,至于他是不是我,我却不知道。
魅儿愣住了,仔细看看钟为,哥,你是哥哥啊。钟为有些无奈,他现在知道自己身上的束缚感是从哪里来的了,因为魅儿插手,他才成功进入神兵境,但是因为魅儿插手,他又背负上了魅儿的一份期盼和牵挂。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魅儿的哥。
好吧,你今天起就是我妹妹。钟为想了想,世上都说有定数变数,既然变了,那就是事情定下了。定了也是某些事情变了的结果,由他去吧。
钟为想了下,和魅儿说,我想给你改个名字,你以后叫灵儿好吗?钟灵。
哥哥说好就好。钟灵抱着钟为的胳膊睡去,钟为一阵恍惚从梦中醒来,窗外已经天色发白,自己身上法力特别充沛,识海中兵符又恢复到了浅黄色,兵符内法力真液盈满,缓缓的顺着经脉向穴窍内流淌往复。
远远围着兵符缓缓转动的雷蛇矛和那副盔甲也闪闪发亮,说个能理解的话,就好像手机充满的那个100%。自己的经脉也扩大了不少,流动的法力真液像一条条小河,说明身体强化度也又提升了一个层次,毕竟经脉越宽,穴窍储存量越大,法力越充沛。
钟为已经想到了,自己可能真的是跨界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变化,这变化和钟灵的青冥酒绝对有关系。目前来看,这是好事。
钟为又一次有了一种亲情的牵挂,哪怕只是梦幻之中,哪怕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冥界精灵,钟为的胸膛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修行路,好多人为自己付出太多了。
哥,吃饭去不。外面小胖子敲门儿声响起来。
噢,我不饿不吃了。钟为坐在床上回了一句。
那我走了啊。这家伙,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人也变得说不来那种感觉。小胖子最近感觉虽然基本上天天都见钟为,但是哪怕就在眼前,钟为离他的距离也感觉好像有点远。
钟为在吗?直播公司外间的大办公室里进来一个人。
噢,钟总还没来,公司的女职员赶紧站起来回答。一看来人,自己的脸马上一红,先生,您好,您找钟总啊。您这边儿坐,稍等一下,我马上联系钟总。
一边儿回头拿手机打电话,一边儿想着,怎么这么帅,为什么这么帅,啊啊啊!
谁找钟为了?噢,陈总,这位先生找钟总,说着又走到来人跟前,甜甜的说道:先生,这是我们陈总。我给您倒茶去。转身赶紧去拿茶和茶杯,看的小胖子一脸鄙夷,也从没自觉的给我倒过个茶。
金保罗?金大师?你怎么来了,你和钟为约了?
金保罗回来时间不短了,也懂了不少话梗,赶紧和小胖子道:呸,把话说清楚,那叫约时间,不是约。
陈贤乐了,我说的就这意思,你想多了,来里面坐,我问问钟为多会儿过来。说着拿起来电话播出去,就见那个女职员把茶水送进来,还站那儿不肯走,赶紧把她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