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帮主,刚才那两个净衣派弟子,明明已经被我们拿下,不想突然出来一伙污衣派弟子,把他们给抢走了。说是要先将他们交给污衣派长老,然后再转交给代帮主。”一名净衣派弟子向丐帮代帮主徐国辉禀道。
“他们有没有说,是那个污衣派长老?”徐国辉问道。
“没有!”弟子回答。
徐国辉闻言,只略微思考一下,便又说道:“污衣派中,韩纲已死,沙海龙失踪数月,那么只有可能是梁生梁长老了!”
“以弟子之见,也多半是梁长老。”弟子跟着附和道。
“没想到这上姓梁的,表面上归顺于我,暗地里居然敢使花招,看徐某怎地收拾他!”徐国辉立马一咬道。
“据弟子打探的消息,梁长老正在此得三里外的莫家集上。由此看来,除他梁长老之外,不可能是别人了!”那名弟子趁机扇风点火道。
“呵呵!那咱们就去会会姓梁的,看他究竟想怎样?”徐国辉发狠道。
自徐国辉当上丐帮代帮主之后,丐帮内部就一直有许多人不服,并且大有蔓延之时。首要的原因,还是他没有丐帮信物打狗棒。故而别说当丐帮帮主了,就是代帮主,也不一定坐得稳了。
莫家集,只是一条小市集,是附近村民买卖东西的地主,同时也有许多客栈酒馆在这里。虽然看起来像一个小镇,但其实比镇子还要小许多。
莫家集上一名脏兮兮的丐帮长老,居然在一定小酒馆吃酒。
他一个人喝闷酒,显然是有许多心事,但是又没处诉说。
这个长老正是污衣派的长老梁生。
也是丐帮现在污衣派惟一能主事的污衣派长老。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正直的人,但是生性懦弱,不如韩纲那般刚烈。韩纲是宁死不屈,为了原则,从不向任何人低头。因此,梁生心里也清楚,韩纲突然失踪,多半是出了事。
这样,他内心自然更加过意不去,因为在他在关键时刻,他并没有坚持原则,紧紧和韩长老站在一起。倘若他和韩长老站在同一立场,韩纲也就不会显得势单力生薄,敌人也许就不会轻易对他下手了。
并且,他还听说,有两个丐帮弟子,在江湖上被人追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觉得事有古怪。可是,他却是一个胆小懦弱之人。这些事情,他都想管,却又不敢管。
他其实暗中猜到,这一切的事情,都跟代帮主徐国辉有关。现在丐帮大部分力量,都已经被他掌握,自己如果不归顺,只会死路一条。
“梁长老,怎地一个人在此喝闷酒!”一人慢慢走了上来,轻声问道。
梁生一听那人声音,立马紧张得站了起来:“代帮主,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们在这儿喝酒,所以来陪你喝两杯!”徐国辉若无其事地回答。
“很好,也有些日子没跟代帮主喝酒了。”梁生只得生涩地笑道。
“不急!徐某还有些事情想问梁长老?”徐国辉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嘿嘿!代帮主请问。”梁生笑道。
“这两人,我要找韩纲韩长老谈些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他,不知道梁长老有没有看到他呢?”徐国辉问道。
“哦!韩长老啊!我也好多天没看到他,正在找他呢!”梁生回答。
“是么?找着没?”
“没有,连半点影子,也没有看到。”梁生回答。
“可以我听说,韩长老有两个手下,被梁长老带走啦!”徐国辉声音很细,但却已经透出一丝杀意。
梁生显然也已经感觉到,于是说道:“哪有的事?这都是污蔑!我梁某对代帮主可是忠心耿耿啊!”
“忠不忠心,暂且不说。不过,人要是在你手上,你最好立刻把人交出来。”徐国辉威胁道。
“帮主,真地没有这样的事,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韩长老的弟子。”梁生已经吓得大汗淋漓,好似洗澡一般。
“真没有?”
“真没有。”梁生小心翼翼回答。
徐国辉知道梁生胆心怕事,所以也知他不敢说谎,于是便又思忖道:“莫非,是沙海龙这个家伙,在暗中搞鬼?”
沙海龙已经失踪数月,自他联合鬼道子害了师父穆前志之后,污衣派长老沙海龙,也在不久后消失于江湖之中。
此刻,他也不得不怀疑,沙海龙的失踪,可能是受某人指使,甚至极可能就直接是受师父指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还当真要小心一些这个沙海龙,以防他突然给自己杀个回马枪,打得自己措手不及。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找到师父和打狗棒,以及除掉程已境这个祸害。现在丐帮之中,除了师父之外,就只有程已境的武功最接近自己。如果不除掉他,他迟早会来找自己报仇。
现在徐国辉也是感觉到,这丐帮帮主的位子,并不那么好坐,而且自己还完全没有坐稳。因为现在明里暗里反对他的人,这实在太多了,他想对付,都对付不过来。他才除掉一个韩纲,却又有另一个人污衣派长长在坏他的事,他一时间还没有弄清楚,这个人是谁。
不过,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定然不是梁生,因为他没有这个胆子。
他要是有这个胆子,早就起来反抗自己了,又怎会如此低声下气地对自己的说话。
于是徐国辉便不再透露声色,却又立马让人去打探,那失踪数月的污衣派长掌沙海龙,究竟在何处。
还有,派去追杀师父的两个净衣派长老,也一直没有消息。如果不行的话,恐怕要自己亲自出手了。如果真地要师父进了蘑菇林,那么自己就真地麻烦大了,师父一定会在里面养好伤、祛了毒,然后再出来找自己报仇。
这样的局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也是最坏的一种结果。
徐国辉软硬兼施,终于拿下梁生,让他不得不死心蹋地归附自己。如果他真地敢不听话,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