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直不好意思!我不是想瞎想,只是咱们现这般坦诚相对,我没法不乱想。”盛莫名尴尬回答。
“也是!不过咱们不坦诚相对,你又怎地知道,你们盛家对我做过什么?”
经肖玉蓉提醒,盛莫名这才发现,肖玉蓉全身上下,除了手脚之外,几乎都是遍布伤痕,有新伤,也有旧伤。旧伤为多,新伤稍少一些,不是刀痕,便是烫伤,还有些好像是被人咬人,越是私密的地方,伤疤越多。
“怎地会这么多伤,执行任务留下的?”盛莫名先前没有认真看,此时这才慢慢感觉到。尤其是自己手握的地方,简直是伤痕累累。
“不!这些伤,没有一处是热行任务留下了,全是陪你爹和你哥上床时留下的。”肖玉蓉说着,虽然语气没变,但是盛莫名清楚地感觉,早有几滴水珠,淅淅沥沥落地自己臂弯里。
这个不可一视的蛇蝎美人,居然在盛莫名怀里无声的哭了起来。虽然没有声音,一丝声音也没有,连贴在肖玉蓉颈边的盛莫名也听不见声音,但是决堤的泪水,却早已经告诉盛莫名,他怀里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盛莫名越发越伤心,也不知如何安慰,臂弯只能拥得更紧了。
肖玉蓉已经跟了许多男人,更是记不清与多少男人上过床了。那些男人跟她上床,无非是图他的美貌,以及她精湛的房术。也正如他自己所说,这些男人都是完事无情,恨不得踢他上床的那种人。虽然,这世上真正敢踢她下床的男人,只是盛凌人和盛志强两父子,但克其他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全都如洪水猛兽一般,从来不允许她有片刻休息时间。只是自己顶得住,便必定下狠手。顶不住时,找东西也要下狠手。那此跟他上床的男人,全都是与盛凌人要安排打通的关系,其中以朝庭官员为多,武林名门旺族次之。因此不敢这些男人对肖玉蓉做了什么,她都不敢反抗,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格反抗。
今天,还是她一次跟男人上床,却可以什么也不想,而就只安安心心地睡觉。
盛莫名没办不胡思乱想,但肖玉蓉早已经睡着了。
盛莫名童子身的一柱掣天,已经杵了好半天,但是盛莫名和肖玉蓉都不闪避,就让他们之间一直杵着。
怀抱美人而不乱,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得到的。
虽然盛莫名也因此而胡思乱想了一家,但人还算老实,除了双手护着了两座高山之处,再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即便肖玉蓉已经睡着人,他也不敢再有丝毫进犯。护住那里,也是肖玉蓉的要求,他是被动为之。
“呵呵!有个傻小子想娶我,真是可笑!”子夜已过,肖玉蓉在梦中呓语道。
盛莫名的一柱掣天暂时消了,但是人还是没有睡着,而是将这句话清楚地听在耳里。
“我是一只永远也洗不干净的夜壶,谁娶回家,谁倒霉。”肖玉蓉又在梦中说道。
“我愿意当那个倒霉的家伙!”盛莫名自言自语道。
“哼!你真傻。不过,这样的傻男人,才刚靠得住。”
这一句话,自然是肖玉蓉对盛莫名莫大的肯定。
人,总要有归宿。
有些风尘女子的归宿来得太好,以至自己都不敢相信。也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归宿太好,自己还会遇到好男人,所以才慢慢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也就往往下幸福擦肩而过。
第二天,天终于大亮。
盛莫名和肖玉蓉相拥一夜,却当真只是睡觉,并且睡得很安稳。
盛莫名虽然大半夜,都因为胡思乱想而睡不着,但是当他睡着之后,也是一着睡到天亮。
天亮之后,两人依然相拥而眠,除了一开始的姿态,谁也没有侵犯对方的私人空间。
“还杵着!你杵了一夜?”肖玉蓉很淡定地问道。
“也没有!大半夜吧!”
“呵呵!臭小子!还敢说你不想你女人。看来私下里也想不少吧!”
“偶尔!”
“说哪里话,昨天晚上你一柱掣天之时,你脑子里想的是我,还是别人?”肖玉蓉坏笑着问道。
“是你!”盛莫名如实回答。
“很好!不过就算是别人,也没关系。现在你说吧!你要我如何帮你?”肖玉蓉又问道。
“我想让你跟我联手,一起重振圣殿。”盛莫名回答。
“重殿圣殿,你就必须先夺回尊主之位,你能狠得下心,来先此事?”肖玉蓉继续问道。
“我大哥本来现在本来处理就危险。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手,他便自视恶果。我要对付的人,是沈玲玉。”盛莫名道。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你要对付他,首先你的圣气功,必须得先赶过你哥才行。不过,你是童子之处练的圣气功,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你我。可是,在这之前,你有一件事情,必须忍住,千万不能动任何声色!”肖玉蓉叮嘱道。
“何事?”
“在这之前,我还得回到你哥身边,继续让她玩弄。你受得了你的妻子,还整天被人当夜壶使么?”肖玉蓉又问到关键地方了。
“我......”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傻小子,所以我说,我不能嫁给你嘛!咱们现在也没发生关系,你就只当我们是玩玩,真地别对这样的女人动真感情,不值得!”
“不!恰恰相反!你才是这世上,我值得动感情的女人!从今之后,你肖玉蓉便是我盛莫名的结发妻子,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困难,我盛莫名必将对你不离不弃。”
“你玩真的?”
“真的?”
“好吧!可能是我当惯了夜壶,一时间不习惯当别**子了吧!行!等我帮你完成大事之后,你要是还不改变初衷,你就来娶我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就怕那时你知道我更多的黑事之后,又会嫌我脏了,已经不想来娶我了。”
“不会!真正脏的地方,不是你,而是圣殿。是圣殿玷污你,所以我们才要将圣殿清洗干净。”
“好!你在抱我一会儿!咱们就起床。千万记住,你的圣气功没有练成之前,千万不可动任何声色,更不能与你哥翻脸。剩下的事情,我会慢慢帮你安排,到时你配合我办事便成。如果二公子你是真心想替圣殿出头,那么要对付沈玲玉母女,也并非难事。就怕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到时见我被你哥玩弄,你便沉不住气了。这却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已经被人玩弄了十几年,再多过得一年半载,也没什么关系。你自己一定分清利害关系,千万不可乱来。”肖玉蓉不无忧虑地说道。
“放心吧!我明白了。”
两人说着,便终于穿衣起身。
经过一夜坦城相待,盛莫名终于自然多了,居然先服侍肖玉蓉穿好衣服,自己再穿衣起身,又打水帮他梳装打扮,呵护得无微不至,当真立时让肖玉蓉享受了妻子般被呵护的待遇。
“傻小子!你哪怕只有一天,对我这般好,我也心满意足了。以前不管你是变心,还是纳妾纳婢,我都不会怪你!”肖玉蓉会心笑道。
“不!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的妻子只有一个,就是你肖玉蓉。”盛莫名认真说道。
“哪怕是假话!我也爱听。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肖玉蓉道。
“能不能不回去,就跟着我,我跟大哥去说,他应该会答应。”
“他答应有什么用?我身上两处圣春锁,每天都会发作,而现在只有你和你哥是盛家人,能帮我们泄身暂缓春锁之苦。你如今练圣气功,短时间内不能碰我。那我还不回你哥哪儿,然后去跪求他搞我,我还能去哪儿?”肖玉蓉质问道。
盛莫名越听越生气,但却是无言以对,因为这圣春锁,正是他们盛家人发明的,且只有圣家人能控制与缓解,别的男人越碰,春锁的威力反而越大。
以前肖玉蓉身上只有一把圣春锁,所以发作不是那么频繁。现在她体内已有两把春锁,自然是每天都要发作,如果盛志强不想碰她,她就只能去哀求他搞自己,要不然他就会永无春锁之中,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因为,不是肖玉蓉犯贱,想让盛志强玩弄,而是她走投无路。并且,盛志强越是玩得过分,肖玉蓉不会不敢发怒,还反而越喜难。因为每一次玩得越狠,春锁发作之时就会相应地变长一些。这就是肖玉蓉能忍受盛志强任何过分行为的原因所在。
“那你小心些!”盛莫名也很是无奈,但是又没有办法。
“臭小子!再次提醒你,因为有两把春锁在,我现在如狼似虎,必须得天天跟盛家人行房,而且时间不能太短。你要能喂得饱我,才能娶我为妻,否则没门儿!呵呵!”肖玉蓉坏笑道,却像是夫妻间调情一样。
“行!一定让姐姐满意。”
“好!等你何时能与我行房,我便可以回到你身边了。”肖玉蓉说完,便当真回盛志强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