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声等将领一阵欢呼,“打中了!打中了!”
李鸿章微微点头,满意地微笑,“那就紧快着,把剩下的几个都炸开花!”
“怎么回事?”额尔金看着半空之中炸出来的火花,皱着眉头困惑地说道,那个把方圆半英里里面的人都炸成了碎片,声音之大,刚才把额尔金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个传令兵过来禀告,“中国人之前在阵地里面埋了炸药!”
“什么!”额尔金和葛罗大惊,刷的站了起来,“这些无耻的中国人!”额尔金咬牙切齿的话音刚落,英法联军的战场上又接二连三地响起了爆炸声,葛罗连连骂娘:“我可怜的战士们!”额尔金来不及心疼,“快把每个阵地都搜查一遍,不能再让中国人钻空子!”
洋人们的阵营里面一阵慌乱,武云迪瞧着那黄色红色和刺眼的白雾直乐,皇后娘娘给的兵书里头一大部分都是这些看上去有些下三滥的招数,不过着实好用,当然,武云迪不会说出去是皇后娘娘出的注意,武云迪正了面色,“传令蒋琦,注意南北两侧防御,以防止洋人三面合围!”
“喳!”
清军欢呼声之中,洋人们手忙脚乱地到处刨土把残留没有炸起来的炸药包挖起来,额尔金似乎听到了对面中国人的欢呼声,越发牙痒痒起来,“传令,一百八十度扇射,我就不信他们能全部顾及到!”
得到命令的英法炮兵调整了炮口,对着清军的两翼阵地进行了炮击,右翼巍然不动,左翼却是有些慌乱了起来,特别是法军的炮手一炮就轰碎了一个防御工事,工事之后的人全部炸成了碎片之后,很多人开始骚乱了起来。
“报大帅,马步官兵那头乱了起来!祥福守备逃跑了!”
“什么!”武云迪怒喝,两道眉毛都竖了起来。怒不可遏,“才过了一个时辰,马步官兵就挡不住了?这些废物!金宝!”武云迪高声喝道,身后出列了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你去马步官兵,现在开始,你就是那里的守备大人了!怎么样,敢去吗?左翼出了差错,老子要你的脑袋!”
“呸!什么玩意!”金宝暴跳如雷,“大帅请好吧!今个儿我不是活着胜回来,那就让我死在这个地方!”金宝瘦了激,翻身跳马就朝着左前方去了,武云迪继续下令,“把祥福给老子抓回来。就在马步官兵哪里就地斩了!祥福祥福,哼哼,他倒是来享福了!传令蒋琦,前往左翼戒备督战!不可自乱阵脚!”
“喳!”
“报!”一个传令兵下去,蒙古察哈尔骑兵的斥候来报。“唐都统请战!”
“不可,还不到时候,”武云迪慢慢摇头,身后的一群青年军官脸上却是急切急了,“大哥,这时候两军交战,火炮也射地差不多了。该是咱们骑兵出动了,咱们三面齐发,必然叫洋人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到时候,”武云迪沉稳说道,伴着隆隆炮声中说的声音坚定无比,身后的军官们不再嘀咕了。“虽然李巡抚的火炮给洋人们吃了点苦头,可是大家别忘了!”武云迪眼中精光四射,“通州天津,可都是咱们的骑兵败了的,所以。单单靠骑兵必然不是洋鬼子的对手,且看火枪火炮给咱们腾出空间,压制了洋人的火力,那时候才是咱们八旗铁骑逞威的时候!”武云迪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传令,“叫唐布拉吉待命,没有本将的命令,不许擅自出动,再告诉李巡抚,本宫等着看他压箱底的本事儿!”
“大帅!”吴长庆看了一番战场,对着李鸿章苦着脸嚷嚷了起来,“可不能再这么拼下去了!”这时候日头已经西偏,大概已经过了午时,两军对射已经有个把时辰了,“再这么打下去,咱们的火炮可都要炸膛了!”
“炸膛算什么,”李鸿章风轻云淡地说道,“吴老哥,为将者不得心慈手软,慈不掌兵,你是听说过的吧?只要这仗胜了,就算我要红衣大炮,皇后娘娘也必然会给我,何况这区区火炮!传令给张树声,不计代价,给火炮降温之后即刻发射,火药给我可劲的上,别炸膛就行!”
传令兵过来说了武云迪的话,李鸿章点点头,微笑说道:“武大人是要我好瞧啊,罢了,老吴,该是你的火枪兵出场了!淮军是虎还是猫,就看今个这一下了!”
战鼓咚咚,手持火枪的火枪营冲出了在大炮掩护下的阵地,朝着英军阵营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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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进了储秀宫,只见混元无极圣人、人皇圣母娘娘杏贞端坐在云床之上,李鸿章不敢怠慢,连忙跪下山呼,“圣人万寿无疆,今日洋人肆虐,在通州城外摆下英魂法阵,我中国人教弟子不敢破阵,还请圣人慈悲,救弟子一厄!”,杏贞缓缓睁眼,眼中全是慈悲,开口道:“吾已料得先机,之前在西夷山从白金汉宫维多利亚修女处夺得一神器,你拿去,等吾来破阵,只要阵内火光四起,你就持这神物杀到阵内,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西方教的东西,就叫他西方教弟子来承受罢了!”
李鸿章大喜,接过了圣母传下法器,只见是一个长长的金管,“此物名叫神军枪,杀伤力巨大,不过尚且东风一把,你去人间寻得土豪,要的月票,自然就能催动,切勿忘记了!”
“领法旨!”
喂,月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