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澜遇到麻烦了,另一边的景逸尊者麻烦也不小。
那只巨型章鱼追着他到处跑,稍有不慎就会被它的大触手给吸到。
几次险险的从章鱼嘴下逃生,景逸尊者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进入下一个逃生环节。他快恨死这条章鱼了,如果不是因为变身没有修为,他一定斩杀了它。
一不小心他被三条触角给捆住了,眼瞅着自己被捆的跟粽子似的往它嘴巴送。景逸尊者闭眼,心想:我命休咦!
突然,一个蓝色身影非常蹿来,照着那些触角就是几爪子。
这些触角霎时被抓断,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海面。
他这才看清楚,突然出现救了他的是安澜的一只宠物猫,叫蓝胖子。
他这个弟子也是个奇葩,收的宠物也跟一般宠物不一样。那个白老鼠能够啃开连他都无法撼动的结界,这个蓝胖子的爪子又如此锋利,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古怪的东西。
被抓断触角的章鱼并不甘心,快速吐出一大团“墨汁”,这“墨汁”有麻醉作用,景逸尊者觉得全身发麻,根本就动不了了。
眼瞅着再次被捆,他真是欲哭无泪。现在这个身体太过无用,真是憋屈死他了。
幸亏蓝胖子吃过安澜给的解毒丹,并不惧怕章鱼的“墨汁”,看白蟒再次被捆,急忙连爪子和牙齿一起上,再次将章鱼的触角啃断。
巨型章鱼吃痛急忙逃跑了,景逸尊者有了休息的时间将头立起水面使劲吸气。
刚缓口气,海岛上突然传来报警声,有人大声呼喊:“魔族来了!”
这真是一个混乱的夜晚,安澜心中叹息。魔族这个时候出来也是时候也不是时候。
也许听到他们来的消息霍然跟湘兰雅就该离开了。不过如果他们来了,她跟师父不出现,这真是一个不太好解释的事情啊。
霍然听到声音急忙呼喊湘兰雅离开,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跟这几只动物纠缠。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发现再打下去他要吃亏,赶紧撤退才是明智之举。
湘兰雅眼看就要找到安澜,这时候突然被喊真是一肚子火,不过她也不能违背霍然的意思,只能砍死就近的几只扇贝出气。
等确定她走远了。安澜才从不远处的一只扇贝中出来,好险,如果再砍几剑就能砍到她了。
另一边蓝胖子传来消息,她师父没事了,只是想着急回去跟魔族厮杀。不过此时他还是白蟒之身,只好暂时在海里趴着,他会小心看着他的。
岛上不时传来厮杀之声,安澜祈祷大家够忙不要想起他们师徒。不过这个可能性真的不大,别人想不到,火凰和湘兰雅是不会忘了他们的,唉,等明天有的解释了。
好不容易天亮了,魔族消停下去,景逸尊者从海边归来。
“景逸尊者,你跟你那个宝贝徒弟跑到哪里去了,昨晚魔族来了,你们倒是躲得干净!”没等其他人说什么,火凰噼里啪啦冲景逸尊者开火。
她昨晚受了伤,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脾气怎么也压不住。
景逸尊者不善跟她耍嘴皮子,想解释一下却没找到什么借口,干脆转身不理她。
此时湘兰雅也拎着宝剑过来:“景逸师兄,昨晚你们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碰上魔族了?安澜呢?”
火凰景逸尊者可以不搭理,但湘兰雅他却不能不理会,不过他实在不善撒谎,正要开口说没有见过安澜,安澜翩翩而至。
经过一晚的厮杀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特别是最应该在一起战斗的人没有出现,大家看她就没有好脸色。
安澜尴尬的摸摸鼻子,走到师父身边,脸上闪过一抹羞涩,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春情,湘兰雅突然明白这两人昨晚为什么没出现了。
她指着景逸尊者嘴唇直哆嗦:“你,你们,你们可是师徒,怎么能在魔族攻来的关键时刻厮混,真是岂有此理!”
景逸尊者一愣,没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跟安澜厮混了?安澜是他的弟子,昨晚他们差点没命,哪里来的功夫厮混?
“我说看着你们师徒之间有古怪,原来你们如此龌龊恶心,真是给咱们七玄峰丢脸?”火凰也在一边浇油,语气带着十分的不屑和嘲讽。
安澜故意生气的说道:“火长老,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跟师父哪里给七玄峰丢人了。”
“昨晚魔族并不只是在岛上出现,海里也有,我跟师父在海里跟他们打了一夜,都快累死了,你们还在这里瞎嘚吧,你们有病吧?”
她刚才故意让大家产生误会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主要是让湘兰雅气爆顾不上联系昨晚的事情。大家都不是傻子,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昨晚没在的事,谁也会多想。
“你胡说,我们怎么不知道魔族从海里出现。你不要给你们师徒偷欢找借口了!”火凰不依不饶,她认定了安澜和景逸尊者之间有苟且,所以魔族出现的时候他们没在。
景逸尊者现在终于明白了大家的意思,他的脸先是一红,接着变白,看向湘兰雅的目光有些心虚,不过最后化作一团平淡无波。
湘兰雅看他脸红不禁大怒,嫉妒的怒火差点将她烧着。她指着景逸尊者的鼻子厉声问道:“景逸师兄,我不听其他人的话,我就想听你说,你告诉我,你跟安澜之间到底有没有苟且之事?”
景逸尊者刚要摇头,不过想到昨晚的凶险经历也怕暴露师徒两人的秘密,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喂,你不要想得这么下流好不好,我跟师父真的被一个魔族困住了,他说他是魔族小王子,修为可厉害了,我们费了一晚上功夫才打破他的结界。”安澜将事情往龙轩身上扯,忽悠大家一时不知道真假。
“还有,什么叫苟且?这件事能随便给人扣帽子吗?我还说你跟霍然尊者有苟且呢?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安澜没好气的说道。
敢说她跟师父之间是苟且,湘兰雅跟霍然之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