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四哥的保证,安暖暖心里高兴,心结暂时得到开解。
她和四哥说了安家现在的动向,还有她和大哥小叔一起做的准备。
安成越听到这一系列的安排,十分的吃惊,“这些都是你和大哥小叔商议筹备的?”
“嗯,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厉害!”安暖暖得意道。
“不是你们,是你很厉害,咱们这个家最不能缺的就是小妹你呀!”安成越说的是真心话。
小丫头还担心大家以后不疼他了,现在看来,以后大家得争着求她的关注呢。
“对了,四哥,你对那个舒博闻了解吗?”安暖暖问道。
安成越眉头微皱,从小妹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有点吃味。
“你怎么问他?”
“我让大哥在京城各大赌坊搞了个局,赌这次的新科状元人选。”安暖暖道。
“你们……”安成越表示很无语。
“你们是不是都赌我赢。”
“对呀,但是现在呼声最高的是舒博闻,买他赢的最多,买你的最少,但是只要你赢了,我和大哥就能赚的盆满钵满,四哥你知道你可是承载着我们兄妹们的期盼呢。”安暖暖真切的道。
安成越很想把安暖暖经常说的,我谢谢你,送给她。
“舒博闻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子,书香世家,学富五车,是个有本事的人,之前在泰安,听师父提起过对方,也看过他的文章和诗集,觉得有点名副其实,可前两天我亲眼见着了对方,交谈了几句,发现对方确实有才。”
前几天见过,四哥在这里不是哪儿也不能去嘛。
那只能说,这个舒博闻现在也在这寺庙里。
“他也在这里?”安暖暖惊讶。
“嗯,你想见一见?”安成越笑道。
安暖暖有点想,大才子嘛,也不知道长的好不好看,既然来了,那必须看一看了。
“四哥,带我去瞧瞧嘛。”
“不去,你休息休息,一会早点回去。”带她去见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安暖暖切了一声。
就在这时,有人在小院门口喊道:“安公子在吗?”
阿冬在院子里斗猫,对方看到她,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这乡巴佬院子里怎么总是来女人。”
但是这也说明安成越在这个院子里。
今天主人说了一定要把安成越叫过去,有人想亲眼看一看能把科举提前的人。
“安公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家公子真心邀请您过去一叙。”
“四哥,你出去呀!人家找你呢!”
“不去。”
“安公子,我是舒家的书童,我家公子诚心相邀,共同猜题。”
舒公子?难道是舒博闻?
“四哥,这是舒博闻邀请你吧,他说的猜题,不会是要猜此次的科举的题,这么重要的聚会咱必须得去,知己知彼,咱们才能更有胜算。”
安暖暖提议他参加。
“是你自己想去吧!”安成越一眼就看穿了安暖暖的想法。
安暖暖哈哈一笑,“哪有,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去。”
安暖暖嘴里这么说,人已经很诚实的走到了安成越的衣柜前,开始挑衣服。
“四哥,这件衣服借我穿穿吧!”安暖暖笑嘻嘻道。
安成越就知道她要去,“好,你穿吧!我在外面等你。”
安成越回了对方,答应会去参加聚会。
小妹想去,他就舍命陪妹妹。
对方一听安成越答应了,忙放下请帖,高兴的回去复命了。
真是难得,之前怎么请都不来。
一会安暖暖换好了衣服,想不到四哥这几年长个了,衣服大好多。
安成越看着安暖暖穿着自己的衣服从屋里出来,笑出来声,“这衣服你穿着也太大了。”
“都怪你长太高了。”安暖暖对阿冬招手,“阿冬,帮我重新扎下头发吧!”
阿冬正要去帮忙,被安成越拦住了,“我来吧!”
四哥帮她扎头发,好期待。
一会安成越小心翼翼的帮安暖暖梳好一个高马尾,又带上一纶巾,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就诞生了。
“怎么样?是不是变成小帅哥 。”安暖暖转了个圈道。
安成越笑道:“嗯,是个漂亮的小帅哥。”
暖暖这张娇俏脸,可不是穿个男装就能变成男人的。
安暖暖让阿冬留下,她和安成越一起去舒博闻那。
两人到了那,只见是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门口还有看门的书童。
此刻也有不少人往这边来。
大家在门口见到了安成越,都好奇的打量,还小声的交谈。
“他就是那个安成越?”
“人家现在可是王相爷的得意门生。”
“就是他打了曹右全,他真够不怕死的。”
“只能说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无知无罪嘛!”
这些人话里话外都是轻蔑之意,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四哥。
安暖暖内心十分不爽,都什么玩意,一群狗眼看人低的。
等他四哥考上了状元,他们只有仰视的份。
进了院子里,安暖暖才发现这寺院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舒博闻住的院子好大,还种了一棵罗汉松,那么大一棵,树下摆着两排的座位。
不少人已经坐下了,并互相交谈着。
看这些人的穿着考究,打扮精致,其中不少人还敷面,描眉。
一个个虽然穿着素净,但是这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其中一些流光纱是安家织纺出的,是最高端的料子,一百两一米,十分的精贵。
可这院子里的一半的人都穿这个。
再看自己和四哥,两人还真是乡巴佬,穿着最便宜的麻布做的衣服。
麻布多透气舒服,还耐穿耐洗。
“四哥,这里不会是这办什么选美大会吧,这些人都是读书人?”安暖暖眉头微皱。
一眼看去,这些才子们长的很一般呀!
安暖暖家里几个哥哥都长各有特色的帅,她看多了,这眼光也高了,一般的货色,还真入不了眼。
“四哥,这些人全不及你。”安暖暖拿着折扇,对安成越小声的道。
“不是说来知己知彼的?原来你是来看人的。”安成越用折扇敲了敲安暖暖的头。
安暖暖笑的心虚,“不是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