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她,只是在有限的影视作品中见过。
之前被废的那两个,明明软塌塌很小的。
十几岁的少年这长成熟了吗?这以后还会不会再长,这得长得多大?
这哪个女人能受的了,短短几十秒,安暖暖已经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热。
自己体内的残留的那些媚药在此刻也被激发了出来。
不行,她不能用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太娇小了。
“安成越!”安暖暖在安成越的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他现在已经彻底的昏迷了。
很好,也免得她用药了。
安暖暖咬着唇瓣,脸红的滴血,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好烫……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嗯……”昏迷的某人发出一声低沉愉悦的低吟。
安暖暖吓的一哆嗦,还以为他醒来了,抬头看他还紧闭着眼。
她松了口气,没醒就好,好累……怎么还不好?
完了,怎么办?安暖暖真的要哭了,“安成越,你不能死呀!”
难道真的要贡献出她弱小的身体,安暖暖内心挣扎,突然她眼前一亮,不是还有个办法。
不管了,救命要紧,安暖暖咬了咬唇。
昏迷中的安成越,感觉自己落入了无边的火海中,那些烈火烧的他浑身疼痛难忍,体内的热火更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突然从天而降一全身闪着月光的仙女,仙女穿着粉色的肚兜,那上面的山茶花娇艳欲滴,她飞身扑进自己的怀中,带来了寒凉,舒服的让他忍不住轻叹。
他紧紧的拥住对方,低头咬住她细嫩的肩头,就好像吃了一口寒冰。
怀中的仙女咯咯一笑,并拉着他的手,五指交握,在他耳边引诱道:“我可以给你更多,亲我!”
安成越去亲她的脸,脖子,锁骨,恨不得把对方给吃了。
“暖暖!”他无意识的低喃,在极致的愉悦中低喘。
听到他唤她的名字,安暖暖吓的心要跳出胸膛了,她看了他一眼,还好人晕着,但嘴角微微勾着,好似在笑。
“累死我了。”安暖暖轻叹,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到水边漱口洗脸。
洗了好多遍,没了那消毒水的味道才作罢。
回头再给安成越搭了一下脉搏,气息平稳了,已经没事了。
他的那些衣服被她扔在空间里,现在都已经干了,拿出来给他穿上。
安暖暖自己跑到了河里,穿着衣服就泡进了水中。
她自己的毒还没有解,口干舌燥,十分的难受,泡在水里果然是舒服多了。
安暖暖自己脱了外衣,让冷水贴着肌肤,事情还是得靠自己。
但是这效果就不咋样了,安暖暖累的直接靠着一块大石头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听到耳边有急切的呼唤声。
“暖暖!暖暖快醒醒。”有人在摇她。
安暖暖挥手,“别吵,好困!”
“吓死我了,我不吵你,你好好睡。”安成越温柔道,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河边的地上。
身边没有安暖暖的身影,他急的四处寻找,然后在一旁的水潭里发现了她。
她竟然就躺在水里睡着了差点要滑下去。
他及时的把人给抱上来了,抱上来后发现她浑身冰凉,吓的他心跳都顿了一下了。
现在听到人发出了声响,他松了口气。
确认人没事,安成越把安暖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好好的睡。
安顿好安暖暖,安成越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了,他拉下衣服,发现身上裹了纱布。
又拉起裤子,小腿上的伤也处理,裹着纱布。
安成越心里一暖,低头看向安暖暖,伸手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又轻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
还好有暖暖,要不是她,自己怕是早就死了。
突然他眉头微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安暖暖的唇瓣,她嘴怎么破皮了,嘴角也破了。
是被人打的?还有顾惜源去哪里了?
安成越努力的回想昨夜的事情,他记得有个少女还有一头白虎,自己被白虎打的吐血,晕过去了。
之后的事情,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暖暖拼死将自己从那一人一虎手里救出来的。
可恶!他一定要杀了欺负暖暖的人。
安成越理了理安暖暖身上的外衣。
她外衣就随意的套着,没有系好,这样会受凉的。
突然安暖暖翻了个身,嘴里嘀咕了一声,“好硬的床。”
安成越突然瞪大眼,震惊的看着安暖暖里面穿着的肚兜,浅粉的料子,娇艳欲滴的山茶花,这……和他昨夜梦里的那个仙女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他感觉脑中惊起一个响雷,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怔怔的盯着安暖暖的衣服,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不可能,不可能的!即便是梦也不可以,他们可是亲人,即便不是一个父母,那也是有血缘的亲人,这于世俗不容的。
安成越眼底惊涛骇浪,深沉的可怕,他不敢再去深究,他中了那种药,自己又晕了过去,他是怎么解的?
那个荒唐的事,究竟是不是梦?
安成越都不敢直视安暖暖了,在梦里他亲遍了对方,留下了痕迹。
他目光落在安暖暖的脖子,裸露的锁骨上,雪白一片,并没有任何的痕迹。
安成越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个梦,可是他梦里的那个仙女竟然是暖暖。
安成越你就是一个畜生,混蛋,怎么可以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有这样龌龊的心思,安成越眼底幽暗的自我唾弃。
越是如此,他越发现心底的那可怕的念头越盛。
其实他早就对安暖暖起了这样的龌龊的心思了,只是一直不敢直面。
昨夜的梦,不正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此刻人就睡在自己的怀里,安成越目光再次落在安暖暖的身上,这次不是以哥哥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
暖暖真的长大了,不似小时候的模样,已经是个少女的样子,以前没有好好的看过,竟没发现她现在长的这般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