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在西洲也有产业,安成文很快和当地的掌柜接上头了,并在西洲的书社分号迅速的成立了调查小队。
让这些人把卷轴上的内容都查探了一番。
一番查证,没有一处是错的。
安成越很好奇是谁帮他,他让安成文找到了小乞丐,跟他们打听,小乞丐们只说是一个很神秘的公子让帮忙的。
这让安成越越发的觉得好奇,刚来西洲事情繁多。
有了这个卷轴,他应付起西洲的这些官员要容易的多了,一些两面三刀的家伙,他直接暗示了他们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立即被他给拿捏了。
来了西洲半年,通过这些安排,他总算在西洲的官场立住了脚。
安成文也在西洲把书社经营的红红火火,他不但经营了书社,还办了戏园,这个戏园跟别处的都不一样,是找来了人来把他书社里当红的书找人来演成真人版的。
这个法子还是安暖暖教他的。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还真是妙,他和当地的青楼最当红的花魁合作了一出花魁娘子怒沉百宝箱的戏,立即在西洲爆火。
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为了就是看一出这个戏。
安暖暖也偷偷的通过瞬移符去过西洲,看三哥和四哥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觉得自己对他们的担心真的有点多余了。
通过暗中调查,安成越已经在开始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在调查了,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有了三哥书社这个好东西,西洲城的经济都繁荣了很多,安暖暖有一次在街上逛街,好像见到了王沁欣,等她追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原地了。
难道王沁欣对安成越是恋恋不忘,跑到西洲来追夫了。
在西洲晃荡了两天,安暖暖找了自己的人打听了一下布政使大人的情况,尤其是有没有新欢什么的。
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出一些风流韵事,传闻布政使大人还真有个金屋藏娇的美人。
同僚邀请夜宴,他总是借口家里有人盯的紧,让然后提前开溜。
安暖暖打听到这些,心里立即不爽,让他来西洲搞事业的,他竟然在这搞金屋藏娇。
果然出来混了,见到了花花世界,就迷了眼。
安暖暖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偷偷去了布政使司,好巧不巧,正好看到安城越出门,他身后跟着一个戴了帷帽的女子。
风吹纱起,那人竟然真是王沁欣,她真的追爱追到了西洲。
安暖暖心里是又酸又失落,又暗暗感慨,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
安成越正准备上马车,突然他感觉好像看到了安暖暖,等再仔细看,已经没人影了。
难道是因为太想她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安成越,你在想什么?快上车。”王沁欣喊道。
安成越上了车,王沁欣是半个月前偷偷来的西洲,她竟是偷偷从京城偷跑出来的。
来西洲竟然是为了看戏,就是老三和花魁娘子编排的那出戏。
王相爷给他来了信,让他好好招待,保护她。
王沁欣可能是真的只是来看戏的,但是王相爷一定不是单纯的让他照顾人。
王相爷是什么身份,他耳目众多,岂能让王沁欣跑出京城,只带了个丫鬟就让她来西洲。
打死他都不信,没人暗中护送。
他怀疑王相爷故意让王沁欣来的,然后借口让他照顾保护她。
王相爷的心意他明白,可是他没这个想法。
如今,他只想尽快把西洲的势力理清,这些日子,他发现西洲的势力盘根错节,一层又一层。
他还发现了一些事情,竟然和前太子的死有关的,他在查,快有些眉目了,今天要去见一个重要的线人。
和王沁欣一起到了西洲最热闹的畅意书社,这书社是一座两层楼的酒楼改造的。
一楼大堂成了听戏的地方,此刻里面坐满了人。
安成越把王沁欣在包间安排好,他便根据线索找到了一个包间。在那见到了三个人。
几个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纷纷激动不已,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上前,直接跪下喊道,“公子,老臣可算找到你了。”
安成越震惊,他压根不认识他们,这什么情况。
但接下来他们的话更让他吃惊,对方竟然喊他皇孙,说他是太子遗孤。
他左右张望,心想不会是安成文这混蛋故意找的人来戏耍他的吧。
“行了,你们的戏演的很逼真,是不是安成文让你们戏耍我的。”安成越已经想好了,回去后用哪种大刑伺候他。
其中一个老头上前,不明所以,看安成越一脸不信的表情,直接说出了他脚底下有月牙烫伤,这是他当初烫上去的,就是为了做日后相认的证据。
安成越脸色巨变,他脱下鞋袜,果然看到了自己脚下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
他从未注意过。
“你们是什么人?”他们说的很真实,但是他并不完全的信。
还是先好好的调查一下再做决定。
对方便把他们几人的身份都告知了安成越,这些人竟然都是前太子的家臣,当初他们随太子来西洲收复降将,本来是万无一失的战事,但是因为有人背叛,太子被困西洲,大军遭到埋伏。
太子和太子妃都死了,他们拼死保护下了太子遗孤,为了躲避追杀,让他活下去,便把他交给了一个士兵,让他带回自己的家乡抚养长大。
“你们把我交给谁了?你们怎么敢确定他就能好好的养我成人。”安成越觉得可笑。
这群人也太儿戏了。
“皇孙,我们当时也没办法,我们的人都被追杀,伤的伤,死的死,当时西洲是一片焦土,到处是战场,京城也被人控制了,我们的消息送不出去,当时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你交给我的一个同乡,他是西洲守城士兵,能自由出入。”
“是姓安嘛?”
“就姓安,他说他叫安武,是台安人,这些年我派人去台安,找你,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
“呵呵,他是叫安武,但不是台安人,是泰安人。”
“什么?原来是泰安?”说话的老者差点要气晕过去,他竟然听岔了把泰安听成了台安。
一个东一个北,都找错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