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夺食”,“虎口拔牙”从这些词你就可以知道现在我所处的是什么境地。
我相信不仅仅我能看得出来,这个看着有问题的毛第一 肯定也能看出问题所在,但是一路上她就是显得异常的沉默。
原本我们想着直接从这边绕到上去,可是爬了一段山路之后,这才发现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夜晚已经来临了,我们当然得快点找个地方落脚,还好的是,在这个山谷的下面居然有个小村庄。
在征得她们的同意之后,我们三个人便决定在这小村庄里头找一户人家先落脚。
还好的是这边的人都比较好沟通,整个村子里头好像也有几间开店的,我们当时就来到了一间相当大的饭店,那个老板娘一看我们这装扮,立马就问:“各位敢情是外面来的吧?”
“没错,我们正是从外面来的,老板娘真是好眼光。”我不禁夸赞了一下那老板娘,老板娘摆了摆手,“我们这个村子小,来来回回几个人我都清楚的很,你们这些我看八成是来这里……”
这老板娘把话说到一半截,立马就不说了,看着这老板娘,我就问:“怎么了,老板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那倒没有,瞧你说的哪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啊……”
“不过怎么了,老板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呀!”我等待那个老板娘的回答,然而那个老板娘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出门在外,这些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利益关系我立马从自己的腰带里头取出一张一百块钱递到了她的手上,果不其然,这老板娘一看到钱眉开眼笑。
“客人你说说你,干嘛这么客气?”虽然这么说可是她还是立马把那张钱进了自己的兜里。
拿完钱之后,她特意的将自己的头低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到了我的耳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说你们都是那些地鬼吧!”
“地鬼?”欧阳月瞪着她。
欧阳月显然不知道这地鬼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很清楚,所谓的地鬼 我们乡下就是盗墓贼。
“小姑娘不用我说的太明白吧,在我们进入的很多的都是那些地鬼,来的时候带着小包裹,出去的时候又是大包裹,而且还是一袋一袋装车走的。”
“哦,老板娘,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
“有啊,在你们之前肯定也有人来过,不过,告诉你们哦,来了十个人,最后只剩一个人出去。”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十个人来,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出去,那其余的九个人呢,不用怎么说也应该会清楚,并不是他们留在了这,而是他们死在了这。
“大将军墓?”
“啊,不清楚,不过据说身份应该很显赫,就跟你们说一个事,大前年的时候,我们这里山体滑坡,当时雨下得很大,在山边东那一块塌陷了,整出一个大窟窿来,当时我们村里就有些人偷偷去那里瞧了瞧,你们猜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我好奇的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压低声音说道:“好多的金子,当时很多人就去抢。”
“老板娘,那你没跟着去?”我盯着老板娘,她这么爱财,估计他应该不会错过这样的一个机会吧?
可是谁想到那,老板娘却一脸严肃说:“我哪里敢呢,那些钱只怕有命拿没命花!”
“老板娘你这话是啥意思?”
“我就跟你们说一个事,在我们这间店左侧边有一户人家,他家三口人,当时他家的老大就去那个地方捡了好多金钱,头一天,他还很高兴,可是到了第三天,你猜怎么着?”老板娘说到这里特意留了个悬念,仿佛是为了吊住我们的胃口。
“老板娘,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尽管说!”
我催促着老板娘,老板娘这会儿正要说,旁边那些伙计看了看我们问我们要不要吃些东西,这边在他这里消费肯定是必须的,于是我便随意的点了几道菜。
那老板娘看着我们在她这里吃,也算是给足她面子了,她于是乎又将那个事情继续说:“三天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全部跳井自杀!”
“我去!”到这里的时候,我当时间瞪大了眼睛,而此刻欧阳月的脸色似乎也不大好,“老板娘,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我哪里敢跟你们开这种玩笑,如果你们不相信,你们可以去外面随便找个人问问,当初捡了那些金子的人可不止他们一家,可是几天内都离奇死亡!”
“会不会是被人害了?”我猜测着。
“你觉得有可能吗?而且他们都是自杀!”
诅咒?
在我的脑子里头现在所能浮现的就只有这样一个名词,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以前在某本地理杂志里头所看过的一个事情。
说的是以前埃及考古的时候,有一批专家在得到赞助后进入了埃及法老的古墓进行考古发掘,这批专家在埃及法老墓室发现一段铭文。
打扰法老安宁,死神之翼必将降临其头上……
那些专家开始认为这只是一个吓唬别人的警告语,为的是让那些盗墓者感觉到心惊,害怕。
但是实际上,赞助该次发掘的卡那冯公爵因为被蚊虫叮咬了一口,突然在几周后去世;参观陵墓者尤埃尔不久后落水溺死;主要发掘人之一、英国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的助手皮切尔不明身亡;皮切尔的父亲跳楼自杀,送葬汽车又压死了一名8岁儿童……
这一系列的诅咒确实让人感觉到了心惊肉跳,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力量,而这个坟墓估计也是,拿到这些金钱的人都是不得好死。
老板娘说到这里,绘声绘色的给我们讲了:“对了,还有一个特别离奇的,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
“当然了,老板娘,你就说说看!”反正我是挺感兴趣的,一旁的,欧阳月有些害怕,而在另一旁的毛第一似乎对于这一类毫无感觉的样子,我也没理会她们,等待那个老板娘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