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尘也在这时从床榻上走了下来,看着凤九汐那带着丝丝倦意的脸庞,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安尘导师,丹药炼制成功了!”
凤九汐的话语间带着丝丝欣喜若狂,她真的炼制成功了!
一股喜悦感从心底而发,太好了!
随之将丹药递给安尘,示意他赶紧服下。
安尘看着凤九汐那笑脸盈盈的笑脸,微微恍惚,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的朝着自己笑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把。
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算是倾国倾城的那种类型,但是她的美,她的笑容总是能在无意间诱惑着他心动,使得他总是情不自禁……
就好比现在……
安尘将丹药放置凤九汐的嘴里,在她目瞪口呆下,猛然扯过她,扣住她的脑袋,直接擒住那张诱他心弦的嫣唇。
柔软的朱唇,让他沉醉迷离,入口的丹药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幽香之味,被安尘的一咬,幽香之味顿时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凤九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远尺的俊脸,一切那么的突然,一切那么的措手不及,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揪着一般,好难受,心跳还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这样的感觉,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她竟然开始有一丝的心慌。
“唔唔——”不要……
她不要这样,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她不想要……
她也不能要……
凤九汐使劲地推开安尘,只是安尘却没有丝毫要松手的迹象,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更是直接撬开她的牙关,长舌直入,品尝着她的美味。
凤九汐没想到安尘会趁着空隙直接直攻城池,而且不但不松手,还抱着越紧,心,跳的更加的快了,随着脸上一沉,该死!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的扰乱她的心弦!
曲起膝盖,猛然朝着安尘下身拱去,不过安尘好似知道她的动作一般,在她踢向他的时候,伸出一手抵挡住了她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反身的拥在怀里。
“凤九汐,你还真是心狠!”安尘没有想到,她为了挣扎开他,竟然拱他下盘!
凤九汐闻言,朱唇微微勾起一丝冷笑,随着身子往下一滑,一个优美的旋转,顿时从安尘的怀里窜出,退离了安尘的禁锢。
站在安尘的不远处,一脸淡漠的看着安尘,声音幽冷的道:“我已经帮你炼制出了赤魂丹,你的魔毒已解;从今天开始,我与安尘导师,交易正式结束,还请安尘导师自重,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安尘导师实在是缺女人,不妨去那烟雨楼,我相信,大半姑娘争着为您服务。”
安尘听了凤九汐的话后,顿时青筋暴涨,一脸阴沉的看着凤九汐,低沉的道:“凤九汐!你有种再给本师说一遍!”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说就说,我说,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还请您自重,咱们男女授受不亲!如果你缺女人,我不介意去烟雨楼帮您带一个花魁过来!服务包您满意!”
凤九汐没有丝毫畏惧的回视安尘,将他的怒火视而不见,凭什么他说亲就亲,把她凤九汐当成什么人了!
她更气的是,自己竟然还不讨厌他的吻,还被他扰乱心绪。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不是她儿女私情的时候,而且,她有一天,终究会离开这里,趁现在陷的不深的时候,直接断了这个念想,不管对她或者对于安尘,都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你!”安尘被凤九汐气的够呛的,徒然间,左胸口处传来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的剧烈绞痛,安尘脸色剧变,对着凤九汐冷声一喝:“滚!给本师立刻滚出去!”
凤九汐没想到安尘忽然变脸那么快,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似是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随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安尘的屋子。
安尘看着凤九汐一脸淡漠的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揪住,一颤一颤的疼,只是胸口上更是传来一阵阵的猛烈绞痛。
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上,满脸充血,双目猩红,暴露在外面的那半张脸,青筋凸起,异常的骇人,他不停地扯着胸口上的衣服,不到片刻,他的衣服被扯开了一大半,露出了里面那光泽无比的肌肤,只是他却徒然伸手在自己的左胸口上挠抓,顿时抓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淋漓。
可是他却丝毫不觉得疼似的,使劲地挠抓着左胸口,“啊——”心口上像无数只蚂蚁啃咬般的蚀心之痛,使得安尘低吼一声。
“主子!”听到安尘的低吼,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雷夜见安尘跪倒在地,而他自己却不停地的挠抓自己的胸口,拭目惊心的血痕,让雷夜大惊。
“主子——快停下,您怎么了!”
“滚开——”
安尘猩红的双眸朝着雷夜一瞪,依旧不停地挠抓着,雷夜见此,只好一个手刃,直接将安尘劈晕,安尘这才停下了所有动作。
雷夜将安尘扛在肩头上,脸上出现一丝凝重,身子一晃,顿时带着安尘,消失在房间里。
只见学院的屋檐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背上扛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这一处屋檐跃至另一处屋檐。
随后在一片布满竹林的院子停了下来。
风,吹拂着林间的竹子叶,沙沙的作响,隐约还夹着丝丝竹香。
只是,黑色身影没有丝毫心情欣赏这清绿的竹林,而是扛着白色身影,直接冲进那竹林间的竹屋里。
“墨爷——快!快帮忙看下我家主子!”
雷夜自来熟的朝着竹屋里大喊了一声。
屋内的正在睡觉的墨渊听到叫喊声,俊脸带着丝丝阴沉,大半夜,谁来扰他清梦!
“谁啊——”
踱着微步,随意的披着一件宽大的红色衣袍便开门而出,还未走到,便先开口问道。
声音极为的低沉温润,隐约间还带着丝丝起床气。
“他这是怎么了。”出了房门口,墨渊见是安尘的另一个暗卫雷夜时,微微一怔,随之在看到他背后昏迷的安尘时,眉梢微微蹙起,不解的问道。
“墨爷,我家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停地挠抓着自己的胸口,我没办法,只好将他给打晕了。”雷夜将安尘安置在一张椅子上倚靠着后,着急的看着墨渊说道。
“哦?”听了雷夜的话后,墨渊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随之走到安尘的身旁,微微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幻万千,好不精彩。
他的魔毒竟然解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体内怎么又多了一种蛊毒!
而且还是噬情蛊!中了噬情蛊之人,一旦动情,心口就会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的剧痛无比,而且难以忍耐。
这蛊看起来也有好些年了,是谁在给他种下的?莫不是当年——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真的是太令人心寒了。
墨渊走回房里,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瓶药瓶,倒出一颗,给安尘吃下后,对着雷夜说道:“他暂时没事了;你先将他扶到软榻上歇一会儿吧!”
“是!”雷夜立刻理解墨渊的意思,倒也不是墨爷小气,不肯让自家主子睡他的床榻,而是自家主子有点洁癖,他从来不和别人共用一样东西,更被说同睡一个床榻了。
这个软榻虽然不算是全新的,但也算在他家主子接受的范围内。
墨渊则是直接走回了房间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一段段记忆汹涌而来。
“娘——为什么要将弟弟关在笼子里。”八岁的墨渊拉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那宽大的衣袖,看着被关在笼子的五岁小男孩,一双桃花眸闪烁着不解,微微询问道。
“渊儿,他是妖物,不是你弟弟,我们走!”女人闻言,顿时纠正了小墨渊的叫法,还嗤之以鼻的骂了句妖物。
小墨渊不懂,明明他是自己的弟弟,为什么娘亲要说弟弟是妖物。
而且弟弟好可怜,常年被娘亲关在笼子里,还不给他饭吃,收回那看着弟弟的目光,小墨渊随着女人离开了。
而笼子里的小男孩,乱蓬蓬的头发,满脸的污垢,使人看不清的容颜,只是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使人看起来极其的心惊。
片段陆续转换,那年小墨渊十二岁,弟弟九岁,他趁着娘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跑到了那间关着弟弟的柴房里,手里拿着一盘包子,见四处无人,便潜了进去。
“弟弟——”不大不小的柴房里,放置这一个两米宽的铁笼子,而笼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子卷缩在一起,对周边的声音没有丝毫反应。
“弟弟——哥哥给你拿吃的来了。”
小墨渊见弟弟没有反应,随后又喊了句。
小小的人儿听到有吃的,身子微微转了过来,慢慢地朝着小墨渊爬了过来,而他手中和脚上的链子随着他的爬动,发出清脆无比的声音。
小男孩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小墨渊手中的包子,骤然间,猛然伸手,将墨渊手中的包子夺了过来,就在这时,他手上的铁链和笼子相触碰到,小男孩顿时瘫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而他身上隐约还泛着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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