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着声音,回着,“我说了,具体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别问那么多!”
齐浅浅那命令式的口吻,登时让许少不爽了。
这齐浅浅,真把他当成她家佣人了啊,让往东往东,让往西往西?
许少呵呵冷笑了两声,毫不客气道:“齐浅浅,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不是?贱、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吩咐我做事?别抓着鸡毛就当令箭,今天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你休想我再帮你做什么!”
之前硬生生地被拖下水,他已经够恼火了。但想想这件事情,虽风险很大,但收益同样也很大,还是值得一搏。
就像是玩股票那样,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他根本抗拒不了。
光是想一想,他将来的儿子,可以当上苏家的继承人,继承整个苏家,那是多么爽的事情?
既然做了,他就不愿半途而废,之前是没机会问清楚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才不要当一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任人点着。
齐浅浅知道,这个许少一向都是个难缠的人,虽是有钱的公子哥儿,却沾了那些地痞流氓的属性,泼皮无赖无耻。
如非万不得已,她真不愿意沾上这样的人。
可她也知道,此刻她要是不说清楚,他真的能闹起来,她现在处境已经极是困难,绝不能让自己再起波折。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再慢慢地开了口,不过时间紧急,她也只能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而齐浅浅的话题一落,许少在那边猛地倒抽了好几口气。
有时候,他还真的不得不佩服齐浅浅这无知的勇气。
正因为无知,才这样大无畏。
可同时,许少又忍不住地狠狠地骂出了声,“贱人,你简直是自作自受!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动温如初,你竟还敢轻举妄动。”
那一日,齐浅浅让他去买落胎药,他就心觉蹊跷,可却被齐浅浅绕了过去,他临走之前,千叮万嘱,齐浅浅要做什么都行,绝对不能动温如初和小苹果。这两个人,是苏宸的底线,特别是温如初,动一点点都不行,否则,管你是谁,绝对没有好下场,没想到,齐浅浅竟还是这样不自量力地去算计温如初。
齐浅浅的手,不由地狠狠地握紧,指甲戳进肉里,都没觉得疼。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温如初对苏宸的重要性,唯独是她,当局者迷,她真的以为,她能够慢慢地取代温如初,她真的以为,有一天,苏宸会爱上她。
最后,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以为,还让自己,落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许少气愤地骂了好几句,也仍觉得不消气,他倒不是为齐浅浅觉得心疼,而是为自己觉得郁闷。
计划进行得好端端的,全部被齐浅浅一个愚蠢的举动,给破坏了。
现在,齐浅浅还想要打掉孩子,回归一切?
简直是不能再愚蠢!
这个局已经入了,哪里有半路退出的道理?她甘心,他都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