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送我脑白金吗?我看不必了吧,今年过节不收礼!”
“放屁,我说的是这个吗?我的意思是,让你记住点事儿!”
“敢问大哥要让我记住什么事儿呢?”
孝天拿棒子顶住玉正平的下巴:“小子,记住,以后离凡姑娘远点儿,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气!”
“这……不是太容易吧,她是我们组长耶,我们自然要经常交流一下人生感悟的嘛。”
“那你就申请调组!”
“这……初来乍道就不服从领导安排,我对我的政治前途似乎不太有利吧。”
“大哥,跟这小子混扯什么!”喽罗不耐烦了:“你说一句,他起码有八句等着。我看,结结实实揍一顿比什么都强。把他那张嘴打成巴掌厚,连饭都吃不下,我看他拿什么白话!”
“好,交给你了。”孝天把棒子交给他,自己退在一旁,点了支烟,要静静欣赏。
“咦,南中的烟耶,这个好,哥们儿,给我来支!”玉正平闻着烟香说道。
“死到临头还想这?”喽啰骂。
“不是吧,我看电视上人家集中营在受刑前还给支烟抽,你们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揍他!”孝天也不耐烦了,怒道。
喽啰以迅雷之势舞起了棒子,望玉正平凌然一挥……
落了个空。
喽啰咦了声,四下寻时,却发现玉正平已离开了水管站在一旁。手里的铐子已开了,玉正平看着断开的铐链叹道:“唉,假冒伪劣啊。”
孝天大怒,令喽啰们四面围上。玉正平暗运劲力正打算大闹一番,凡静冲了进来。
“姑……姑娘,这是男厕所……”一个正躲一旁解手的男子吓的捂住了关键部位。
“一边去!”凡静骂道。男子慌忙窜了出去。
“你们住手!”凡静冲孝天和喽啰们喊道。玉正平脚刚抬到一半,见凡静来,眼睛咕溜溜一转,双手频动,作速将胸前衣服撕的破碎,然后奋力向后一跳,撞在窗户上。玻璃碎了一地,玉正平捂着胸口,目光凄惨的望着前方道:“你们,好歹毒……啊……”言罢,昏了过去。
“平平!”凡静陈汉连忙上前扶住。进来的高文和孝天交换了个眼色,均连忙避开。
“你怎么样了平平?”凡静关切的喊着。
玉正平突然就醒了一下:“我……”接着又昏了。
“快帮他看看,伤势严不严重。”凡静对陈汉道,陈汉忙去查视。他解开玉正平衣服,露出玉正平赤l的上体来,凡静脸一红,转在一边。
“怎么样?”凡静背着脸问道。
“前胸……没什么伤……哇,后面好大一块,红而紫,紫而青,好严重啊!”
“你们!”凡静听了,怒对众人道。众喽啰看着孝天的脸色,忙退在一边。凡静奇怪的盯着孝天,良久道:“原来是你?!”
“不是我!”孝天捂着脸跑了出去。
凡静走到高文前,怒目而视。高文佯作无辜,半天道:“静儿,你看我干吗啊?”“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你吗?”“我怎么会知道嘛。”“还装?那个人你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大小姐,我是被你拖来的好不好?”“别瞒我!别忘了我是图书管理员出身,过目不忘,记忆最好的,那个分明是你大表哥,去年我在你家见过的!”“是……是吗?我有这么个表哥吗,怎……怎么我都不记得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高文分明有些心虚。凡静从中得到验证,直直的看着高文,高文不由的垂下头去。凡静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玉正平,和陈汉一起搀他出去。
玉正平这时适时的又醒了,他死半截似的说道:“凡组长还是你好,时刻知道关心下属。有你这样的好领导,人民群众倍感开心。”
“少说点话吧。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堵不住你的贫嘴。”
“好,那我不说了。”
“不过有件事我好奇怪啊。”
“领导指示。”
“为什么你前胸衣服破了,前胸却没伤。反而后背却伤了一大块呢?”
“这……啊?难道……难道这就是江湖失传已久的‘隔山打牛’神功?啊~我死了……”
玉正平的伤养了七天才好。本来第二天就消肿,第三天上就全无痕迹,大夫让他出院了的,但玉正平坚持说自己有内伤,又住了四天。期间,凡静每天都来看他,帮他削苹果剥桔子,玉正平看着她切水果时的俏丽样子,暗找大夫问能不能再住个十年八年,让大夫骂了回来。
伤好后凡静住持召开了小组第届全体会议,三名成员全部到齐。会上,凡静向大家传达了和他柯算的伟大计划。
陈汉一听对付邓艾,有点害怕,让凡静开导了几句又变的有些兴奋。玉正平仔细的听了遍,心说凭这几口子人就想找邓艾的茬,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么?本想反对,可一转念,一来不想驳凡静的兴头,二来觉得年轻人多经点事儿敲打敲打也好,最近有点太顺,于是装作很是兴奋的附议。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这次议案就通过啦,鼓掌!”凡静道。
“好!”陈汉玉正平热烈的鼓掌。
三人走出宿舍,凡静提醒大家今天早些睡觉,明天切不要晚了---明早卯时,全体人员在作战室集合。陈汉玉正平唱诺而回。
“对了,忘了问了,和咱们合作的那个小组,组长叫什么啊?”走出老远的玉正平回头问道。
“叫柯算!”凡静双手张在嘴边成一个喇叭状,答道。
“哦。知道啦。”玉正平看着凡静的样子笑道。而后走出几步心道:“啊,柯算?”
“不好啦!平平掉粪坑里啦!”陈汉看着眼前失足的玉正平,急忙的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