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柯算他们现下可以熟练使用动甲的话,打掉这部弩炮自然是不在话下。绝对权力然而目前三个人都还不太熟悉,所以柯算便利用了以前的知识,先做一些布署谋划,以求更大的成功率。
左修第一个出发了。他笨重的跑出了数步,那弩炮便打了过来。斗气打在动甲上,发出当当的响声,左修却惊喜的发现这强劲的力度远不能摧毁动甲。他不由的大喜起来,想要继续冲锋,这时传声器响起:
“左修,别冲动,注意你的任务!”
左修这才想起,由是连忙乱动了一阵,他的动甲铁足缠了几下,整个倒了下去。
“切,就这种实力~”柔然甩了甩手。他回了头,手臂骤然伸出两尺,抓住了一朵鲜花,拔下,送到幻若面前,笑道:“鲜花配美女。”幻若面无表情,把波斯猫往前一抱,猫儿奇怪的看了看花,一怒,伸出爪子撕了个粉碎。
左修刚刚倒下,柯算便冲了出去。借着刚才的救卡依,他感觉在使用上已灵活了不少。他的动甲大步的跑了几下,飞起,向弩炮冲去。
“突突突突~”白银战士见他飞来,连忙转过炮头,运起斗气一阵连射。
柯算飞的很快,竟把这些斗气弹都躲了过去。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怎么自己对兵器的理解这么好?就好像它和自己是一体的一样。看来那个“兵器合度”还是有道理的。
白银战士见连发不中,恼了,挂上了一支长大的弩箭,要一狙中的解决战斗了。柯算见他装上了笨重的大箭,以传声命令道:“左修,卡依,就是这时侯!”
随着他一声令下,左修蓦动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卡依伸出右臂—右臂上已装了法筒,效果远比她原来那个法杖好。“忽”的一声,一发火焰喷了出去,直撞弩炮。
弩炮中火后,整个燃烧了起来,白银战士连忙运力扑火,左修却已快步赶到。他已从右腿处铁盒中抽出了惯用骑刺,全力一刺,向白银战士击去。
白银战士掣出双手,全力一挡。
白银战士的斗气本就比他高,经验又比他多,左修的动甲虽然比他的战衣强,但使用尚未熟练,两下算扯平,因此在这单凭力量的对阵中,应当是处上风的。然而方才柯算的一系列计谋搞的他有点手足无措,他无法专心,故而两下一撞,白银战士被弹了回去。
恰此时,柯算已飞了回来,他也已抽了屑风长剑在手,高空中落下,借落下之际自上而下一劈…………
轰的一声,白银战士连弩炮一起,消失在一团火焰之中。
“哇,原来有两下子……”柔然看的目瞪口呆。
幻若这才把注意力转了过来。她看着拉开防护罩、正在和左修卡依一起庆祝的柯算,喃喃道:“他好有男子气概啊……是不是猫咪。”
柯算等人拿下东首弩炮的当儿,西首弩炮这儿也已尘埃落定。
玉正平、凡静、陈汉三人相处有时,当下的配合是甚是默韧,虽是无高阶战力,但借着玉正平的智谋拿下区区一个炮台也是不在话下。唯一值得一说的中间出了一段小插曲。
玉正平连环计谋已成,正要发动最后攻后之时,一个孩子忽地在战场上跑了出来。
这孩子也三岁左右,依依呀呀的刚会说话,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但他已迫不及待的开始跑了。
这正是王武之子王怀志。
陈汉见了连忙招手,小志哪里管他,只自顾自的胡乱跑去。玉正平眼见战场上斗气纵横甚是危险,便急跑了过去。
他抱住了小志,小志大哭起来,伸着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拼命抓着玉正平。玉正平一楞,心道这小志怎地不认识我了?一楞之后才想起脸上戴着面罩,脱了下来,笑道:“小志,是我啊。”
小志这才认出是玉正平,双臂张开环住他脖子叫道:“三叔!”
玉正平、王武、罗真、夏侯名,这四人在蜀地中便认识,乾风军尚未成立之时四人就常在一处了。那时玉正平还只是校尉,位在王武罗真之下,夏侯名尚无军职,因父亲夏侯霸之故常出入军中。四人年纪相仿,言谈又极是相得,所以就相约结为了异姓兄弟,依年纪排列,王武是老大,罗真是老二,玉正平是老三,夏侯名是老四。当时军中人口滑,都称四人为大爷、二爷、三爷、四爷。
后来,这个称呼随着玉正平的步步高升而渐渐被罗真王武夏侯名禁止,如今玉正平贵为大将军,三人更是严禁众人再提,由是也渐渐忘却了,只有一些老人在见三人时尚称大爷、二爷、四爷,至于三爷这个称呼就从此消失了。
称呼虽是消失,但那只是为了故及表面文章,毕竟蜀中黄玉两派暗战甚紧,不可以以这虚名授人以柄,让黄党说玉正平任人唯亲暗立山头。私下里,四人兄弟之情不但分毫无减,反而更因为一同出生入死而愈发浓了。
玉正平经常出入王武家,和袁竹也是颇熟。有阵子王武袁竹都在外,正好摊上玉正平去,便帮他们带孩子。折腾了玉正平好一阵儿,叔侄俩也熟趟了,玉正平一直让他管自己叫三叔。
当下王武正在猛攻徐家堡,血战之下,连袁竹亲自去阵前擂鼓助威激励士气,小志在家便没人管了。王仆老眼昏花,一个不慎竟被小志偷偷跑了出去,一路转到了这儿。
玉正平抱起小志打算送他回去,行不多时便见王仆带着几个王府从人来寻小志,王仆急的满头大汗。玉正平指着王仆对小志说:“听三叔的话,去找王爷爷好不好?”小志很乖的点了点头,玉正平又说:“千万不要说在这里见过三叔。”小志又点了点头。
玉正平便躲在了一边,小志果是听说,大叫着跑向了王仆,王仆看到后喜极而泣道:“少爷,可算找到你了,你这是要了老仆的亲命啊!”抱在怀中再不肯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