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你哥开心你就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玉正平托着下巴,看着凡静说。
“真的吗?我开心你就开心吗?”凡静问。
“真的!”玉正平道:“啊!”
凡静重重的在他伤口处点了一下,甚至还运上了五分的斗气。玉正平吃疼,大叫了一声。凡静道:“我现在好开心啊,你开心吗?”
“开……开心!”玉正平双目泪两行。
郊外,试作飞车落到了林中的一处荒地上。
马陵咳了两下,从上面一个漂亮的翻身后下来,说道:“这玩艺还真不错。真的半天就到了。”
幽兰也要下,马陵非常绅士的去扶她。下来后幽兰说现在去找玉帅吧,马陵说成都这么大你去哪儿找?你在这儿看着就行了,我去去便来。
马陵出林后就去找了林星,他知道玉正平到成都肯定会来找他。去到时林星不在,公孙虹说玉帅一大早就出去逛街了,应该就在附近吧,马陵就又去大街上找。
找了几条街,没玉正平的影子,马陵懒的一直做一件事,正好刚到有个街边有杂耍的,就停下来看了会儿。
玉正平在凡静的搀扶下走出医馆。凡静说:“不至于吧?刚才大夫不都说了么,皮外伤而已,干吗好像走不动了似的非我要扶?”玉正平说:“我可能是受内伤了吧。”凡静说是吗?一扔,自己径直向前走去,玉正平装模作样的倒下,见没人管,又立马生龙活虎的跳了起来跟上。
两人逛着,也逛到了那个杂耍团附近,饶有兴味的看了起来。
马陵瞅见了玉正平。他大喜,心说看来我是正确的,有的时侯休息就是最好的工作。他招着手向玉正平方向走了过去,一面走一面喊玉帅。
玉正平也瞅见了马陵,心说他怎么在这里?然后听他要喊“玉帅”,便想凡静在前,这一搞不就露馅了?幸好此时凡静正看的十分投入,趁此机,玉正平一个扫荡腿,把马陵踢翻在地。
听到了扑通一声,凡静回了头,问玉正平道:“刚才什么声音?”
玉正平道:“没有啊?可能是杂耍的声音吧,你看,又钻过去了!”
马陵这时刚站起来要再喊玉帅,玉正平又是一击把他搞到凡静视线外。
玉正平对凡静道:“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凡静有些失望:“哦。”玉正平看着她这样子,心中极是不舍,但考虑到马陵既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大事,便也只得忍住离开了。他走出数步,拉起正满头是星星的马陵,到了无人处。
“你怎么来了?”玉正平问。
“玉帅,我和幽兰姑娘一块来的。邓艾那边有行动了。”
“幽兰在哪儿?”
“郊外。”
“走吧。”
两人运起将气,飞身而去。马陵将气既高,又有神行者天赋,速度极快。但玉正平运开九柳风诀之力,竟也不弱于他。不多时便到了郊外。
“老大!”看着过来的她,幽兰一阵激动,喊道。
“邓艾那边有什么事了?”玉正平问。
“都是我的错。”幽兰哭了起来。玉正平问起详情,她把事情本末说了一遍,玉正平笑道:“没事,不晚。现在回去也完全来的及。别哭啦,再哭,你这瓜子脸就哭成西瓜脸啦。”幽兰这才破渧为笑。
玉正平问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马陵指了指那飞车。玉正平惊道杨云飞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怎么啥玩艺儿都有?三人坐上飞车,奔回汉中。
安定王府。
刘瑶又和马依云吵了一架,心下不快,正坐着生气。这时刘琴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管家一面拦着刘琴,一面对刘瑶说:“王爷,小的无能,实在是拦不住公主……”
刘瑶正没好气,由是全撒在了这管家身上。他骂道:“放肆,拦什么拦,这是我妹妹,妹妹进哥哥的家里,你拦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管家见一向和颜悦色的王爷今儿个竟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敢再说,忙退了下去。
刘瑶强笑道:“妹子,什么事?”
刘琴冷笑道:“你做的事你会不知道?”她一挥手,身后从人将一个人往前一扔,指着她说道。
刘瑶一看,眉头一紧,佯装不知道:“妹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人我不认识。”
刘琴道:“不认识么?那最好。我来告诉你吧,此人,在三天前竟然去行刺谌弟。谌弟可是刚封的北地王,刚封王就要行刺,贼人也太心急了些吧。”
刘瑶怒道:“大胆贼人,竟敢行刺皇弟,还有王法吗?来人!”
金剑问讯过来,刘瑶指着伏在地上的那人道:“就地正法!”
金剑依令而行。那人想要说话,金剑暗运气劲封住他口,他支支吾吾的却是什么也说不出。金剑将他拖到院中,光一闪,那人身首异处。
刘瑶出了口气,声音上却仍是震怒的样子,说道:“哼,如此贼子,万死难赎!”
刘琴笑了起来。
刘瑶道:“皇妹笑什么?”
刘琴道:“你就这么把他杀了?”
刘瑶道:“我有父皇御赐的王命金牌,得便宜从事,这事情你是知道的。”刘瑶做事一向滴水不露,在决定要当场处死此人前,便已想好了此节。
刘琴点了点头:“不错,你有这个权力。但这并不符合你的作风。你一向爱展示你的仁德宽厚,凡事能善则善。这么着急的杀人,你好像还是头一次吧,至少在明面上是如此。”
刘瑶一惊,知道这妹妹心思细腻,瞒太子容易,瞒她却难。他略一沉思,道:“此事不同他事,行刺皇子,对这种贼人焉能宽大?”
刘琴笑道:“既然不同他事,那么为什么不留下活口,细细审问呢?我既然带他来找了你,你的第一反应该是来找你商议,而不来找你处决吧?要处决,我自己就可以了,别忘了我也有王命金牌。”
“这……”刘瑶词穷。
其实刘琴之前还不太敢确定此人是刘瑶指使。与其说不敢确定,还不如说是不愿确定。她极不愿这种手足相残之事发生在自己亲人的身上。可刚刚的一系列试探,让她知道必是刘瑶所派无疑,心中不免极是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