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h,我们胜了!”小凡静高兴的跳了起来。
小魏曼看着许邵道:“许大师,愿赌服输,现在该把那秀发沐浴露给我们了吧。”
许邵一声长叹,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小娃娃如此之浪,使老夫大开眼界。也罢,给了你便是。”他身形一晃,拿出宝物来,交给了小魏曼。
客栈外。
小凡静高兴的说着:“姐姐,你好厉害!”小魏曼拿着瓶子,递在小凡静手里:“给你了。”小凡静道:“不成不成,这是姐姐赢得,怎么能给我呢?”小魏曼笑道:“咱们情同姐妹,这点小东西又算什么?拿着吧,我还想看我凡妹子练成秀发百变功,天天换发型呢。”小凡静感激的接在手里。
眼见此景,凡静一阵心痛。她想着如果时光永远的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她甩了一下头发,头发在秀发百变功下变成了一个中分长发,她一阵凄然,难道这就是两人友谊的祭奠吗?
她闭上眼,身体随着锦盒列车又复飘动,不一时,又停到了一个地方。
这时玉正平已追了上来。他满头大汗,道:“你……你跑的太快了,我差点追不上。”凡静道:“我都不知道在往哪跑。”玉正平道:“人的思维就是不知道时才最快,要不怎么叫天马行空呢。”
二人一同追寻着凡静的记忆。
这里,是她初识高文的地方。
成都。
那年,她和魏曼一起到此地游玩。两人先是游山玩水,又再胡吃海喝,顽的不变乐乎。开销自然是都由魏曼负责。
玩了两天,颇是无聊,两人散逛之间就来到了军营,这时,响起了一阵琴声。
“咦?我怎么看着这地儿这么眼熟呢?”玉正平奇道。
玉正平和凡静一起跟着小魏曼和小凡静走。小魏曼和小凡静拉着手,再找那个琴声的来源,不多时,跑到了校场外面。
“看啊,是一个小帅哥在弹琴耶。”小魏曼拉着小凡静道:“哇,还穿着军装,能文能武,真不错。不过……”小魏曼以专业级琴师的耳朵听着:“哈,只是个速成之曲啊,这小帅哥肯定是学琴不久,拿来炫的……但饶是如此不错了,唉,太远了,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唉……”
小凡静也在一旁听着。
玉正平大吃一惊,他看着校场中弹琴那人,心说:“这不是我吗?那时侯我正心性不稳瞎学速成胡弄人呢。这魏曼的耳朵很真啊。原来……原来那个时侯我和凡静就相遇了吗?只不过谁也不知道……不过幸好也不知道,不然那时的我实在是太丢人了,好像再一会儿就该弹错惹得的全场大笑了吧……”
凡静这时说道:“当时我一直没看那个弹琴的是谁,我现在仔细看看吧……”玉正平忙拦住,道:“别看了,还是关心重点吧。”凡静哦了一声,道:“也好。”
稍时,一个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听着这琴声,叹息道:“唉,到底是军中武夫,不识琴理真义,大错特错,大错特错啊。”
这男子便是高文。玉正平听得,脸红的蕃茄也似,心说为什么都凑我最丢人的时侯在呢。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你们看不到,看不到……
小高文这一说话,小魏曼便注意到了,她回头笑道:“这位公子也懂琴么?”高文道:“不敢。家父在朝中为官,对小可教训颇严,小可在严师教导之下,略懂一二。”
有了这个话题小魏曼便和他聊了起来,小凡静眨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看高文,看看魏曼,好一会儿问道:“你们在说神马?”
她这神态把小高文逗乐了,于是小高文又和她聊了起来。凡静记得,后来高文和她在一起后,说最初喜欢上她就是因为这傻傻的可爱。
凡静这时仔细的看着小魏曼,她以为魏曼对她的恨就是这时侯开始的。然而竟不是,这时的小魏曼,非常开心的看着二人,就像看小弟弟和小妹妹一样,一点不是在吃醋的样子。
凡静更加迷惑了。她不是因为高文才和自己决裂的吗?为什么她看到高文一点感觉没有呢?
这时校场内的琴声忽地转了,由“凤求凰”变成了“猪八戒背媳妇”,众人均大笑了起来。校杨内少年脸一红,抱起琴来要跑,脚下一不留神,啪的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玉正平大囧,对凡静道快走快走,凡静却非常在意的去看。因为她当年一心全在高文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当时大家在笑什么,这次要着实看看。那少年这时抬起头来,她仔细看去,惊对玉正平道:“这……这不是你吗?”
玉正平脸大红了起来,和校场中的少年神态一模一样,凡静由是更确定了。“原来你也有这么逊的时侯啊?”她发现了大新闻似的,要再过去继续看,玉正平推着她道:“快走快走,下一个目的地。”
列车继续飞驰,白光一闪,凡静落到了一处地界。
只见这里一片明砖亮瓦,盖是古色古香。前面一座大门,大理石雕筑而成,内有火炬样建筑一座,上面立着个大哥大。
不少才子佳人穿梭于大门之间,放眼望去,男的白衬衫牛仔裤,女的吊带短裙丝袜。
“这是哪儿?”凡静奇道。她刚才一直在寻找着魏曼之后的记忆,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此地。
“原来你小时侯的理想是进太学院。”玉正平已到,手里拿着一支甜筒,边舔边说道。
“对啊!”凡静道:“我一直梦想着可以进太学院,可惜竟不能。我家里条件不好,又有两个孩子,没法负担远去成都皇城读书的学费。所以我在图书堂里做事时就一直拼命读书,希望可以自学多一些,再多一些……咦,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记?!”
“绝对没有!”玉正平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玉正平岂是那宵小之辈?”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凡静问。
玉正平道:“你日记第三页上写:‘我好想进太学院啊’,所以我就知道了。而这正是一千多年以后的太学院。叫做‘大学’。”
“大学?”
“不错。相当于太学院,只不过量产了。”
“我怎么会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