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下的蜀国里,甚至在整个三国,廖化都无疑是一个标志性的人物。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他今年九十六岁,整个蜀**政两界,在他面前,已没人敢称老臣老将了。从时代上来讲,他属于三国序幕里就开始存在的人物,在如今见过赤壁之战的人都已不多的情况下,这老爷子竟神奇的参加过黄巾之战。
闹黄巾时他就是黄巾军的一个小头目,后来又历经五关六将、官渡之战、徐州之战、赤壁之战、南郡之战、益州之战、汉中之战、樊城之战、夷陵之战、七擒孟获之战、五出祁山之战、七伐中原之战……三国未成、曹刘孙还不知在哪儿蹦达时他就已经开始活跃,三国已成、曹操的孙子都死了时他却还在蹦达,俨然一部活化石,会走路的活三国百科全书。
他九十岁时还在战场上拼杀,前几年身体终于不行了,被强令退休享福,退休的这几年里,府里总少不了人,下到八岁,上到八十的人都来听他讲故事,尤其是正在修史的太学院编撰陈寿,一天最少也要跑个五六趟。他对此倒也颇为得趣,九十多的人了,一口好牙一颗也没掉,唾沫飞溅,和一拨又一拨的人讲述着当年那些事儿。
这么传奇的一位老爷子,就在半月前,骤然离世了。
他的离世有些突然,头个时辰还和老凡头一起,乐呵呵的在院里对着一帮子人讲笑话,中午时说倦了,要躺藤椅上打个盹,哪知这一盹就再也没醒。这样的不幸之处在于,廖永廖芳都不在身前,至亲人没能见上最后一面,但从另一方面讲也不是件坏事,寿终正寝,没受任何罪,就像是享够了人间百态的神仙,悠然的下班回家了一样。
对于这样一个活祖宗级别的宿将,他的死朝野高度重视,刘禅下手诏置以国丧,以王爵礼葬之,陈诋林星亲自在成都办理事宜,并成立了豪华的告丧团,由礼部尚书亲自到前线告知诸位亲友。
廖永廖芳闻讯,哭成了一团,赶来的凡通急忙扶住。看着痛哭的二人,玉正平心里也很不好受。他当年来蜀地,就是廖老爷子测试并举荐的他,后来一同作战了两三年,感情颇好,虽说他九十六而卒,乃是喜丧,但想到以后再见不到这老顽童一般的可爱老头了,酸酸的。
这时一声闷响,一部兵器架子倒了,原来是夏侯名哭绝于地,撞倒了架子,王武、袁竹急忙去扶他,陈济堂分开众人,过来又是捏人中又是喂丹药,好一会子才弄醒。玉正平见了更有些不是滋味。
他也没想到夏侯名和廖化感情竟然也这么深,不过想想也对,夏侯名未出生时,廖化和夏侯霸就同是军中高官了,夏侯名就是廖化在眼前看着长大的,感情之深,确实非其他人可比。
玉正平穿着黑衣麻服,在军中为廖化举行了盛大的追悼仪式。廖永廖芳凡通和廖府老管家,一道坐着车回成都了。车上,老管家对廖芳讲,老将军生前最后一个遗愿,就是让廖芳和凡通快些成婚,听了这话,廖芳脸上一阵左右不是,哭的更痛了,廖永紧紧抓着妹妹的手,凡通坐旁边一言不发。
廖化的死让玉正平又一次的认识到了人生苦短的道理。安排完这次的丧礼后,他决定马上开始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他主持了一场军事会议。对于目前的形势,诸将莫衷一是,有主张保持防守,以待厚积薄发的,也有主张事不宜迟,趁着玉正平刚回、皇甫年刚胜的大好局面,马上发动全线的反攻。玉正平听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更好的建议,由是抛出了自己的行动计划。
行动目标:花语平原。
玉正平冲后面点了点头,霍恩拿出块花月水镜,向众将介绍起有关花语平原的事来。
花语平原,位于阳平之南,陈仓之西,主要居民是树族、花族成员,由住在花语森林的森林女王统治。王莽之乱时一度建国,称花语王国,公孙述谋叛时助刘秀有功,被敕封王爵,此后族人长年居住在此,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这块地方就其军事位置而言,其实本来并不重要。它是一个开阔的大平原,四面都没有什么天险,距离各处城防要塞又都远,所以并非兵家必争之地。但玉正平认为,魏蜀双方打到现在,你争我夺,已在各处形成了一块块的小片势力,能争的地方基本都已经争完了,剩下的就是来回打劫,而这时候如果可以抢占这块被人遗忘的地方,形成一块厚势,像楔子一样钉进敌人侧翼,一定可以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新局面。
霍恩一面说着,一面点开几部有关花语平原地形、天气,森林居民生活等等的视屏资料,供大家参考,在座的众将纷纷运起将力,开启副魂空间下载至头脑中观看,柯算没有副魂空间,跑上前去抢霍恩的花月水镜,被霍恩打了回去。
不一会,众将都看完了,又问了几个问题,各自想了会。大家对于玉正平的奇思怪想丝毫没有什么惊奇,这一贯是他的风格,从刚才的问题里,感觉他把各方面的细节都已经考虑到了,显然是谋划已久,定是可行。但目前的关口在于,谁去执行。
执行这种任务,必须要动用一流精兵。但现在玄甲卫、风雷六营全员都在在东线防备邓艾,也正是这支强大部队的存在,才使的这个西蜀头号敌人至今没机会出手。罗真的本部精甲,马陵的影骑,皇甫仲陵的神机营,都自有作战任务,当下也不可能抽出来,没有精兵,再好的计谋也只是一场空话。
但玉正平对此似乎也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霍恩接着又拿出来一张兵员清单,原来是从各部常规军兵中选出来的些精壮之士,并选了一些跟随的将领,如曾宪铎、辛月、诗诗、陈济堂、琼梨等。
曾宪铎听了名单里有自己,喜道:“我原知也该有我!”顿了一下,看了一下辛月,又道:“但是,有小辛这样拖后腿的在,真的没有问题吗?”
辛月本来也正为名单中有自己而高兴,听了曾宪铎的话,怒道:“你说哪个拖后腿!”
曾宪铎道:“说起小辛,这不正是你了么!”
辛月道:“第一,不要叫我小辛,第二,好自狂妄,说我拖后腿,若有本事时,咱们出去单挑,看看到底是谁比较拖!”
这话要放以前,曾宪铎早拉着辛月一起出去较量了,但现下他也知道非辛月之敌,由是笑道:“咱们带兵的人嘛,若有些武勇,也还不错,但到底以智计为先,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单挑的匹夫之勇,这比与不比,区别实也不大,高下已然立判了嘛。”
众人听着,七七八八的笑成了一团。这曾宪铎武勇固然相当一般,谋略一事却也决然谈不上,别说智计,就是出个一半的点子,对他而言也是难上加难,所以能一直在中军担当重任,完全是因为足够听话,却又没有郭离那样的大局观。当下二人吵嘴,他武不及辛月,竟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计谋高,众人都想亏他说的出来,这份脸皮但当真有几分真材实料了的说。
有又说了些子事,再没什么疑问,诸将便散了,各自去准备。
就要开始一样决定性的大战了,玉正平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
有道是手术的第一刀决定整个手术的成败,玉正平的心态调整能力,非常幸运的在最关键的第一刀时开了一个良好的头。
当年马府四护卫之死,让他彻底的坠入了人生最低谷。同样都是在蜀军初试时扬名,同样的年纪,人家潘英已经强大到足矣以率刺客而伏敌营,率千军而战阵,何等叱咤威风,而自己却不学无术,眼高手低,碌碌终日不说,还连累了四勇士丧命,成了永不可挽回的遗憾。
这种情况下,他一度决定改变性格,以最强大的压力来压住自己,强逼着自己奋进。而周瑜却及时的点醒了他,要他保持以前的乐观心态,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快乐的奋进。
伟大的将军都是自我实现的人。
压力,应该是一种弹力,催你向前,而绝不应该是一种囹囿,让你处处按着外界的既定去强行改变自己的方向。
就好比一只生活在鸡圈子里的雏鹰,当他不会飞,又连基本的啄米都不会,所有的鸡都在嘲笑他时,他应该做啥?
是马上以此为耻,奋力的像所有鸡学习啄米的功夫,还是无视所有嘲笑,只更快的加强自己飞行的锻炼?
无视嘲笑是一门极深的功夫,所以英雄注定是孤独的。
孤独的痛并快乐着。
两军在阳平关北的池山原进行一场大战之时,玉正平正在池山的指挥台上观看着形势。
“追雪逐鹿”茫然的盯着一个点,眼神很无辜。
皇甫伯尚最近有些兴奋。自打带着两千人从燕一城手里救下诸将后,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打细算的优柔一下子减少了许多,悍将本色则恢复了许多,眼下拿着长枪,一招”悍将-震地”使将出来,一群敌军杂兵被高高的震飞天上。
马陵也不甘示弱,骑刺一转,一招“风之子-大回旋”使出,四周光影如涟漪散开,亦是一群敌军中招。
影骑部队终于有了发挥的空间,在马陵的带领下,骑士们一面高速奔腾,一面控弦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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