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剧斗之时,两人大概相距有一里之遥,这转瞬之间柏青青就到了李海平身边,众人都感慨于柏青青的聪明和创造力,竟把一个酸液能力开发的如此淋漓尽致。.访问:. 。
柏青青早就听过李海平的大名,在江湖街边的小册子上也没少见他的画像,所以很熟悉他的模样。钻出通道之后,柏青青力量再运,把全部的酸液都集中了起来,“橘-酸龙!”龙状液体咬向李海平。柏青青心道:“这些年我的进步倒底有多少?来试试吧,要是能在他面前沾点便宜,我这名气就算是打出去啦。”
这酸龙威力着实不凡。所过之处,石头尽皆被融化,五大护法中的三个恰好在边上,还没来的及躲开,被酸液沾上了,号成一团。
李海平看也不看,手中剑随手一挥,把酸龙劈为两段。
“小朋友,招式开发的是不错,也很有新意。可惜,基础将力太弱了。回去,办张卡,再练练,练个十年再来罢。”李海平笑道。
柯算小组看着李海平身前,那些被柏青青融化的石头,楞了好一会儿,喊道:“大哥,什么太弱……是你将力太强了吧!”
两招相遇之时,柏青青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一道剑风便把他掀出了老远,在地上时没站稳,又翻了一个跟斗。爬起来,笑道:“名剑果然名不虚传,嘿嘿,看来和你还是有差距了。算啦,今天的工作也算是尽力完成啦。”身子一纵,便要飞离此地,走前不忘冲幻若抛个媚眼:“媳‘妇’,改天再见喽!”话音未落,早已借酸液通道远离了此地。
柏小兰骂道:“这个大哥,全没点大哥样,走了连个招呼都不知道给妹妹打,光想着媳‘妇’!”
李海平看起来懒懒散散,全不像个武林高手,更像是个街边的不得志‘浪’迹书生,刚才这一亮招,却显出来如此惊人的技艺,这让锁龙寨的一众护法们更加惧怕,早躲在了一边,再不敢靠近他方圆二里之内。
李海平走的时侯,是因为现场实在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锁龙寨在这一带声名虽然不小,但护法们的真实艺业实在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刚刚柏青青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是至少两个护法加起来的水平,而柏青青在李海平面前也过不了一合。柏青青一走,整个锁龙山就不用说‘玉’正平了,连个凡静的对手也没有。
凡静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的锻炼一下自己的实战能力,把一些原本含含糊糊的招式都练的颇为纯熟。“飘絮-粘合”“飘絮-羽化边角”“飘絮-‘花’海剑”……不管是正统的还是奇奇怪怪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练了一遍,心情大好,代价是苦了那些护法们。
但,也出现了一点意外。
意外来自带他们来的秦土。
凡静料理了全部锁龙寨众,正要开启锁龙‘门’之时,一直缺席的秦土突然出现了。
“小朋友,早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秦土笑道。
“想来,你也不是。”‘玉’正平道。
“一直没见你出手。但从气魄来看,你的本事必然不在那名剑李海平之下。”
“客气。”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好,那便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
秦土忽地一声长啸,身后双翅展开,巨大的大鹏双翅似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
“那……那是老六吗?”狮护法战兢兢的问道。
“是……是唉……”豹护法道。
“为什么我们的下属全比我们强……”蟒护法哭道。
“胡说八道,我就一直在气愤为什么老子的下属全特么还不如老子!”象啸天哀怒‘交’加道。
同样是兽化,但秦土的兽化力度明显比五大护法加象啸天强。更何况,他的兽种先天就具有优势,那六个只是地上寻常的动物,而他却是传说中的古代神鸟。
凡静刚觉的顺手,于是自信满满的去挡秦土,刚开始还像模像样的变招,后来发现全都没用,他一翅扇过,全都化为乌有,由是索‘性’什么怪招都不再用,老老实实的用‘花’海剑和他斗。
斗有三合,凡静败。
而且明眼人都看的出,秦土显然的没有尽全力。
“静,你退在一边罢。”‘玉’正平道。
凡静也知道自己和秦土实力相差太大,但刚才那话是‘玉’正平说的,她免不了要逞强一番:“退什么!我明明行的,你退你退!”话虽这样说,自己却还是退到了边上。
“你的小‘女’朋友年纪轻轻,能有这般实力,也着实是相当不错了。”秦土赞道。
“从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以你的气度,必非甘居人下者。”‘玉’正平道。
“这也是我的想法。”秦土笑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锁龙山?”
“正因如此,我才要带你过来。”
“看看我是不是能搅起风‘浪’吗?”
“不。是看你能搅起多大的风‘浪’。”
“现在的结果,还满意吗?”
“不。”
“为什么?”
秦土指了着躲在边上,早已全军覆没丧失斗志的锁龙寨众:“风‘浪’太大,一个‘浪’头打翻了整艘船,反而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于是,你要来亲身感受一下吗?”
“正有此意。”
‘玉’正平将力运起,一团火在手掌上升出,摆出来动手的架势:“那么,就不必再废话了罢。”
秦土朗声一笑:“尊驾说话行事,很合老夫的脾胃。”
两人,一个火漫龙山,一个巨翅遮天,动起手来,大战三十余合。
“九柳-火云落雨!”火光点点,冲向了秦土。
“神鹏-风回返!”秦土双翅猛扇,招出团团剧风,将火扇回。
“九柳-火神电网!”一张火雷‘交’织编成的大网,将秦土整个笼罩在内。
“神鹏-冲击钻!”秦土身子朝上,旋转直冲,在大网里撕开一个口子,脱了出去。
两人‘交’战,可苦了围观的众人们。
火不时的落下,风不时的刮来,众人边躲边避,越避越远,渐渐终于演变成了在十里外拿着望远鹰眼看‘交’战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