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_秦天王冲玉正平笑道:“小哥,我这天王号飞空战舰,可还看的过去么?”
“原来叫天王号。看小说到”
“原来是飞空战舰!”
“传说中的王者之舰吗?”
“天王号,真tm霸气!不过好像也挺配。”
刚刚,就是这飞空战舰开动的炮火把人群轰开,威力更胜魏曼的流星火山。
又一阵呼喝声,飞空战舰上迅◇wan◇b⊙a.速排开许许多多的兵士,每人掌握一个炮口。众人大惊失色。刚刚那一炮的威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了。现在这么多炮,岂不是要把这整个锁龙山轰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不敢直视秦天王。现在的情况是,秦天王只要一声令下,这些待命的士兵就可以轻易决定任何一大群人的生死。
玉正平尚未开口,林星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他拿了一部牛号角,冲着飞空战舰上那个男子,喊道:“王兄,别来无恙否?”
那男子循声下望,见是林星,也笑道:“原来是林兄。多年不见矣!”
这男子名叫王冲,是林星十年前的同事,也是他当时除了玉正平和罗真之外,最好的朋友。
严格来说,那时林星和王冲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玉正平罗真要多,原因和简单,他们在同一个办公室。
那时,两个人都在蜀汉尚书台阁下属的秘书处工作,两人一同担任副秘书郎的职位。林星是因为长年在基层打拼,靠优异的工作成绩一步步上来的,王冲则是空降干部。
由于地小人稀,蜀汉的人才一直比较缺乏,关键岗位上一直在大量招聘人才。王冲就是在一次广泛招聘中被吏部侍郎看中后选来的。当时,王冲有两个大优势。
第一,他出身魏国。
别看蜀国官方每天宣扬曹魏是汉贼,是公敌,但实际上从上到下对于魏人都还是比较高看一眼的,毕竟那里是大国,又是中原。魏国出身的背景一向是更受青睐。
第二,他文笔很出色。
王冲的文字很有才气,这在一向死气沉沉的蜀国官方里是很少见的。同样的一份报告,别人写,就是一份普通的报告,他写,俨然一份出师表。这点很让秘书处放心。
所以,两人都在年纪很轻的时侯就担任了秘书处的重要工作。
不过两人之中,严格说来,是林星更适合这个岗位的。林星性子沉稳,又八面玲珑,在这个舞台上可谓是益久弥辣,越来越适合。王冲则就不同了,他天性洒脱,再加上才情高,见识大,工作久了,越来越特立独行,不拘小节,这和秘书处的工作某种意义上正好相反。
做了不到两年,王冲就走了。原因是和秘书长一次小事的口角。这次口角本也没什么事,可王冲恰好借题发挥,一句话,老子不爽,不干了!
一点小事,就可以放弃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尚处工作,王冲的离开让许多人大跌眼镜。但林星明白,的确,这才是王冲。其实林星自己在内心深处也是这种人,只不过他比王冲要幸运。他已经遇到了玉正平,可王冲还没有。他还没有遇到一个志同道合,心灵相通,值得为其付出一生的知已和同伴。
他的离去,是因为他不想在不对的人和事上浪费时间。
那之后的王冲,就一直在寻找的路上。一段时间后,林星听说本就已经很怪异的王冲,又添了一个新毛病:捉虱子。
每到一个新单位,王冲都不会见别的人,除了大老板,谁都不见,吏部人事什么的根本不跟你废话。这样一来基本就去掉了60%的工作机会。好不容易有几个脾气好的,本着礼贤下士的原则帮他约见了国主,可他老人家好,见了面之后二话不说,往那一躺,拉开衣服就捉虱子,边捉边说话。国主们看了他这副尊容,先是一楞,认真想想这是谁在招聘谁,完事儿想明白了,拍桌子让王冲滚蛋。
就这么着,王冲一直飘了五年。
王冲的朋友听说了,纷纷都劝他,让他正常一点。以他的才情,但凡收点心,不管去哪做个文书都是一流的水准,工作稳定吃喝不愁,再相个亲找个老婆生个娃,这才是正事儿,别好高务远想那些没用的东西。王冲每次听了要么不搭岔要么摆摆手让对方滚边去。
朋友们的话确实是正理,像王冲这么个找工作法纯粹是自寻死路,没哪个国主会傻到这种程度,世界也不是围着你转。但王冲一直倔倔的我行我素。
朋友们无不扼腕叹息。所有的事情,直到那一天,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那天,他见到了秦天王。
西烈国自打秦天王接手后,吏部就从高高在上的权力部门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服务部门,在秦天王求贤诏的严令下,吏部的官老爷们一下子变成了业务员,每天早上卯时不到就出发,山林野间的去找人才。尤其是上任吏部尚书因为长达四天没找到人才被免职以后,吏部所有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两只眼睛见了人就放光,听见风就是雨,整个西烈国,各行各业的人才怪才都让他们翻了个遍,只要有点特长,哪怕是能双手揉个发面都得给拽到吏部面个试。一来二去,西烈国的人才基本全都集中进了朝庭。
再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吏部官员们又把目光瞄准到了周边地区。王冲的事迹在周边小有名气,吏部侍郎听说后连煎饼都没吃完,跳着脚就跑去了,那时王冲正要出恭,半搭着裤子被侍郎硬生生塞到车里拉进了秦天王府。
秦天王为求人才,正整装危坐以待之,王冲被拉进去,一时没弄明白,楞了一会儿神后,反应了过来,故伎重施,旁若无人的扯开衣服开始捉虱子。
按王冲以往的经验,对方别管装的多么礼贤下士,在他这种态度下最多半个时辰就显原形。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秦天王面色郑重,目光凝沉,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等他捉,绝不打断。
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