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钥匙和手机想干什么?”仇雅罕又问。
“什么手机和钥匙??”詹庭再次一脸迷茫。
“申红去的时候带了手机和钥匙,这两样东西都在你宿舍搜到,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仇雅罕斜睨着他。
“这我真不知道,我当时跑得慌忙,连迷情……麻醉剂都忘了拿,又怎么会记得去拿手机和钥匙?再说我拿了也没有用啊!”詹庭大呼冤枉。
听到这里,仇雅罕和郁歌也皱起眉头,詹庭说的也有道理,他拿手机可以理解为想销毁他约见申红的记录,可拿钥匙又为了什么?如果他真的没有拿,那就是凶手拿的,却又为什么会在詹庭的宿舍搜到呢?
看来,其中隐情还很多!
出了审讯室,一种凝重的气氛在众人间流转。
“原来真正的凶手不是詹庭啊!害我白高兴一场。”苏乙臣垂头丧气的样子,“唉?郁队,为什么你们一点都不意外?难道你们早知道了?”
“嗯。”郁歌毫不掩饰的点头。
“什么?所以你们一个都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高兴??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仇雅罕好笑的拍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你不是一个人,驳乐不也跟你一样吗?”
“对哦!大块头也被蒙在鼓里。”找到了同“怜”人,苏乙臣心里才好受点。
结果驳乐愣又在他心口扎了一刀,“我猜到了。”
“什么???”
“我说我猜到了凶手可能不是詹庭或者不止他一个。”驳乐又一本正经的重复一遍。
“凭什么?”苏乙肝不服,难道驳乐会比自己聪明?那是不可能的啊!咱们队里除了小溪就数驳乐最傻!
“看郁队的表情。”
“什么什么什么?你的意思是看郁队的表情猜测詹庭不是凶手???”苏乙臣惊愕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逻辑?
“没错,你也别难过!你并不是最傻的。”驳乐走过来,也在苏乙臣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过这两下的重量那可就无法估量了,至少苏乙臣是差点被拍翻。
不过苏乙臣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了,他沉浸在自己荣升第二傻的认知当中,不可自拔!
办公室。
“现在怎么办?”驳乐手里把玩着一个哑铃,那二十斤的哑铃在他手里就跟玩似的。
“该从哪里找突破口呢?”仇雅罕两脚交叉,踮起一只脚尖,一手搭在郁歌肩膀上,看起来有些像“哥俩好”。
这时候,推门进来两个人,郝局和郝快乐。
几人站起来,“郝局。”
郝局摆摆手,“坐下说吧。”
“乐乐,你来了?好想你哟!你有没有想姐姐?”见到乐乐,巫马溪永远是第一个冲过去的。抱着他狠狠的蹂躏……哦!不,亲亲。
不过乐乐不像平时一样也热情的回亲巫马溪,而是“嫌弃”的推开她,“咦!小溪姐姐,你下次别这么幼稚了,每次都亲我一脸口水。”
“哟呵!小鬼,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敢嫌弃我了?说,是不是有找女朋友了,怕她吃醋?她叫什么名字?我去找她单挑??竟敢拐走我们可爱迷人的乐乐!”巫马溪在乐乐光洁的小脑门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质问。
“咳咳……小溪……”苏乙臣想提醒下巫马溪,郝局还在呢,你说话注点意。
“才没有。”乐乐撇撇嘴,打断了苏乙臣的提醒,“是你,小溪姐姐,你是有男朋友是人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抱着别的男人亲,乙臣哥哥会吃醋的。”
乐乐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教育着巫马溪。
“呃……”
巫马溪脸色一红,她这是被一个小屁孩给教育了吗?
“你只是小男孩,可以亲的。”
“我现在是有思想有情感的独立个体,你亲我之前是不是也要经过我同意啊?”乐乐一副天真可爱萌萌哒的表情歪着头问。
这样子简直要把众人给萌化了,郝局怎么好呢好命养了这么个逗人喜欢的儿子啊?!
“噗哈哈哈……”众人忍不住笑起来,就连郝局都有些欣慰,儿子只有在学校还有来这里才会露出这么活泼的一面,平时跟自己在一起因为忙于工作没时间和他玩,都变得沉默寡言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孩子一会儿再辩论,咱们先来说说案子。”欣慰归欣慰,正事不能耽误。
乐乐在一旁玩,郝局了解了一下案情。
“现在初步情况就是这样,詹庭很可能是被真正的凶手给嫁祸了,凶手将计就计,不仅利用了时机,还把证据推向詹庭。”
“看来这个凶手不简单啊!现在你们打算从哪突破??”叹了口气,郝局问道。
办公室里一时间沉默下来,郁歌和仇雅罕也陷入沉思。该怎么有效的着手突破才能抓到那个真正的凶手呢?
这时,在一旁玩耍的乐乐却忽然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坏蛋是谁告诉他那个什么药的作用呢?”
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不了解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毕竟只是一个小学一年级学生突然插嘴说得话。
可众人却仿佛抓住了什么。
“乐乐,你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巫马溪一脸惊奇的看着乐乐问。
乐乐皱起眉头,哼的一声抱起手臂,扭过头不满道,“哼!小溪姐姐你什么意思?我小我就傻吗?怎么会听不懂?你再这样说我我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说你,我只是太惊讶了,你提醒了我们,乐乐你是在太聪明了!啊啊啊!来姐姐亲亲。”
说着,巫马溪又起身朝乐乐冲了过去。
在快要亲下去的时候,乐乐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按住了巫马溪撅起的嘴,“小溪姐姐,请你矜持。”
“呃……”
“乐乐,你变了。”巫马溪受伤。
言归正传,重新进入话题。
“詹庭说他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这么说这个无意很可能是不是真的无意。”
“呃,郁队你在说绕口令吗?难道他撒谎?”苏乙臣问。
郁歌无语的看他一眼。
仇雅罕开口解释,“郁队的意思是詹庭的确是无意中听到的,但说的人不一定是随口一说,很可能是做戏,故意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