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态度强硬,又没有族长庇护的话,说不定他就要背下这个罪名了。
在恩泽族内部来说,就算真是他惩罚了那两个人,也是正常的,说不定他还会恢复一点威信,但在官家面前,这就是犯罪!
“使者还有什么话说吗?”郁歌似笑非笑的问。
使者看向两位族长,“黑泽,白泽,你们替我说句话呀!我有没有能力害人,你们最清楚不过。”
白泽族长沉吟片刻,开口:“警官,我想你们误会了,使者并没有惩罚族人的能力,他的存在不过是起一点威慑作用,你们不可以带走他,不然我们的族人会人心不稳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你们问就行,相信使者大人会配合的。”黑泽也附和了一句。
使者没用归没用,但他的存在很重要,如果使者出事了,族人会以为恩泽一族出了什么大事,严重的还会导致族内大乱。
他们可不想出这样的事情,现在的族长可没有能力平息一次大乱。
“既然两位族长担保,那就在这问吧,使者,你觉得呢?”
“可以可以。”使者点头。
苏乙臣鄙视道:“还以为使者是个多牛叉的人物呢!”
“就是,这么怂!”巫马溪附和。
“你想恢复你使者身份在恩泽族里的威信吗?”
“这个……”使者愣住,“这个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你回答问题。”
“当然想过,不过我知道不可能的,现在大家都多少学过文化知识,不信什么惩罚了,所以不可能的。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我不可能会为了提高威信而去制造命案,再说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我还想每天好吃好喝做使者呢,我不会害人。”使者力证自己的清白。
仇雅罕观察着,他也不像在撒谎。
“使者大人说的没错,他不可能害人,而且我们经常在一起,他也没有机会,那两个人死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喝酒。”黑泽说道。
“两个晚上都在一起喝酒?”
“三号的晚上没有在一起。”黑泽族长说。
“三号晚上我在家,没有出去,我妻子可以作证。”使者急忙说道,生怕警察一个不相信,又要带他走。
“你还有妻子?”郁歌下意识问道。
“警官你这话问的奇怪,我是男人,还是使者大人,族里多少女子想嫁给我,不过我的妻子是白泽族里最漂亮的女人。”使者说着,露出骄傲的神色。
郁歌眉一挑,“那么请你把你妻子请出来证明一下。”
“好好好。”使者朝外面吩咐了一声,就有人去办了。
看来当使者的确非常享受,还有专门的人为他们一家服务。
看的几个警察一脸羡慕,“唉,你们看看人家这才叫享受生活,娇妻美妾,还有人服侍,住那么大的房子,还不用赚钱,哪像我们,整天累死累活的,还时刻担心小命。找不到女朋友不说还挣的少!都是人,命怎么那么不同呢?”时度兮一脸羡慕。
“就是阿!”苏乙臣也附和一句,被旁边的巫马溪听到了,使劲掐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你?不想活了?”
“唉唉唉,疼疼疼,放开我,我开玩笑了。”
“哎!”叹了口气,时度兮看着旁边打闹的两人,又想起那个柔柔和和的女子白泽谷了。
没多久,一个很漂亮的女子款款而来,身上穿着白泽族的服侍,只不过有些地方的纹路没有白泽族长多一些。
她先是给白泽族长行了礼,然后才是黑泽族长,最后才是自己的丈夫。
夫妻当然不需要行李,但正式场合,她行的应该是给使者的礼。
“的确是挺漂亮的,难怪那个使者说起媳妇一脸骄傲。”时度兮夸了一句。
“你不是才跟白泽谷认识吗?怎么?又看上人家使者的媳妇了?”苏乙臣调侃道。
“闭嘴吧你!”时度兮骂道。
“岁川,快过来坐。”使者把白泽岁川拉到自己旁边坐下,“你快告诉警察,三号的晚上,我们是不是在一起?”
叫白泽岁川的女人闻言,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魅惑有神,看向郁歌,“没错,三号的晚上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他一整晚都没有离开过。我和华刚结婚不久,我们感情很好。”
仇雅罕看见她的眼神,她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天生媚态还是怎么?那双眼睛就像能勾人似的。
她看向郁歌,见郁歌根本没有多看白泽岁川一眼,这才放心。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这几天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还会过来。”郁歌说道。
“警官。”白泽岁川却叫住郁歌,走到他身边:“警官,你没有什么其他问题要问了吗?”
“没有了。”仇雅罕上前去,拉着郁歌就走,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呢?站那么近?!
“使者,黑泽族长,白泽族长,那我就先走了。”所长黑泽露向三人行了礼,退了出来。
郁歌看了看拉自己拉得紧紧的小女人,嘴角弯了弯,“你吃醋了?”
“是又怎么样?那个女人柔情蜜意的看着你,老子不爽!”仇雅罕别过脸去。
“你这是气自己,我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那你还不是看了一眼。”
“我当然得看一眼,否则像上次一样,那多麻烦。”
仇雅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阴小妃。当初就是因为郁歌懒得看人家一眼,导致后面两人面对面交手都没有认出来,那次破案走了那么多大弯。
“那就原谅你看这一眼。”
“嗯,谢谢你的原谅,不过下次别跟小溪学了。”
“我跟她学什么了?”仇雅罕迷惑的眨眨眼。
“老子,老娘,姑奶奶,这是你这样的小仙女该说的话吗?”郁歌刮了刮她的鼻尖。
“嘿嘿……你这是夸我吗?”被喜欢的人夸小仙女,谁不高兴?
“郁队和雅罕姐又在前面秀恩爱呢。简直没人性。”
时度兮又在后面抱怨,所长听了疑惑的问:“时法医没有妻子吗?”
他看起来也三十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