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被骂的不出声。
仇士说道:“说,刘恭是谁?是什么下场?回答我。”
萧聪红着脸,说道:“刘恭,汉惠帝刘盈之子,惠帝死后吕后立其为帝。刘恭知道自己生母已被害,于是口出怨言,扬言长大之后要复仇。吕后害怕刘恭会作乱,于是将他囚禁在永巷。不久,刘恭被吕后废黜并暗中杀害。”
仇氏:“看来你的书也没白读,你既然知道这段历史,就得吸取教训,你说刘恭当时若是聪明,学会忍隐,巴结吕后?吕后怎会杀他?等吕后死了,他也成年了,哪还有后来刘恒什么事?”
“聪儿,你得明白,生在帝王家不比普通百姓,刘恭可是吕后的亲孙子,还不照样被杀。你若不懂得审时度势,不光皇位不保,连性命都堪忧。”
“等你将来亲政了,大权在握,你想怎么处置他都行,是挫骨扬灰还是诛灭九族,全凭你一念之间。”
萧聪咬牙,:“母妃,孩儿知错了,孩儿不应该怀疑母妃。”
“哎,孩子,你还是没弄清你错在哪里。”
“母妃确实是勾引太傅,你没有怀疑错,但是你要明白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母妃是希望你学会隐忍,什么事都要装作视而不见。孝敬太傅,才能得到他的欢心。你刚才急匆匆的离开,太傅哪能不明白你是心里有气。这便是你错的地方,你即便心里再有气,也不能表露出来。明白了吗?”
萧聪点了点头。
仇氏:“聪儿,母妃今年才30岁,这宫中危机四伏,难道你希望母妃守寡一辈子吗?即便母妃真的与他有什么男女之情,难道你也准备怪罪母妃?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你母妃?”
“你口口声声说母妃这样对不起你父皇,可你知不知道,你父皇生前总共也没来过越秀宫几次。宫中女人何其多也,你父皇都未必记得起你母妃长什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母妃在宫中不得宠吗?”
仇氏就差点没告诉萧聪,你口中的父皇其实是你爷爷。
“唉!罢了,罢了,脸还疼吗?”
萧聪:“母妃,不疼了。”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母妃又怎么舍得打你呢?”仇氏又一把搂住萧聪。
尚衣监,邓羽正在房间想着怎么对付卫郯。
这时一张纸条飞到他桌上,而且还插在缝隙里。却不见人影。
邓羽拿过纸条,定睛一看,“明日中午,老地方。”
邓羽心想,好强的内力,能把一张小纸条飞到房间插入缝隙却不见人影。宫中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
邓羽一时间对萧韩的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这家伙居然在宫中有这样的高手埋伏着。这若是对卫郯出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第二天中午邓羽便出了宫,早早来到酒馆老地方。
等了一会萧韩才出现,实际上萧韩早就到了,只不过没有进酒馆而是在对面暗中观察。
“王爷,你可迟到了。”邓羽说道。
“对不起啊邓公公,本王有点事给耽搁了,实在抱歉。”
“王爷,您既然你约杂家出来,想必对合作是赞成的。”
萧韩说道:“当然赞成,只是不知邓公公想怎么合作?需要本王做些什么,你不妨直说。”
邓羽想了下,:“王爷,由您负责宫外,杂家负责宫内。咱们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萧韩说道:“还请公公说详细点,本王怎么负责宫外?”
“王爷,卫郯在宫中掌握着西厂,司礼监,甚至是御马监,但这些其实都并不太重要,只要卫郯一死,顷刻便能瓦解。”
“主要还是宫外的军队,尤其是禁军,据杂家所知,禁军大多各营主将都是卫郯的心腹。如若宫中发生政变,或者卫郯死了,这些人一旦发兵进宫,那咱们是挡不住的,到时又会像上次安王一样,功亏一篑。”
“所以杂家希望王爷能在宫外,掌握一支兵马,哪怕只有一两万人也好,只要除掉了卫郯。让这支兵马守住皇宫,就算大功告成了。”
萧韩心想,这还要你提醒,老子早就想到了。
“邓公公,难啊!本王现在帐下无一兵一卒啊!”
邓羽:“所以杂家才要王爷去拉拢嘛。王爷,禁军骑兵校尉洪文勋。此人曾是唐桓的人,只是后来受卫郯蛊惑,加上卫郯实力强大,他才又投效卫郯。此人有一营兵马。王爷若能拉拢此人,大事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