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一个女子有这么大能耐?”
“义父放心,卫壹这家伙就是个情种,他连个小妾都没有,身边侍女都不用,香香去勾引他,他连正眼瞧都不瞧一眼。这种人要么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么就是痴情汉子。”
“而他就属于痴情这一类,只要小柒在我手上不怕他不就犯。”
王观:“但愿你说的对吧。那邓羽呢?他就没一点要求?难道他不担心你卸磨杀驴?”
“义父,听邓羽的口气,他应该是准备对卫郯下毒,只是怎么下他不会对我说。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很有把握,或许他在卫郯身边安排有人。”
“义父,孩儿有件事很后悔,当初我不应该跟邓羽合作。”
王观说道:“无防,我会暗中观察他,如果他没除掉卫郯,或是让卫郯发现是他下毒,为父会提前把他灭口,绝不会让他把你交待出来。”
“义父,现在邓羽不能死,他若死了孩儿就得陪葬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
“义父,孩儿上了他的当,昨天我跟他见面,本来谈的好好的,可他突然对我偷袭。孩儿武艺低微,让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他给我吃了一棵药丸,是一只小虫子,他说是苗疆蛊毒,会食人脑髓,如果没有解药,会癫狂而死犹如疯狗。”
“什么?蛊毒?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连个护卫都不带?”
“义父,谈这种事,人越少越好,孩儿哪会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太大意了。”
王观:“他会不会是诈你?”
“应该不会,义父您看,我胸口上有一道红线,这是蛊虫在嗜血,他说过几天就会自动消失。然后蛊虫进入休眠。没有解药,过段时间便会醒来。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小虫子在动。”随后萧韩扯开衣领,露出一条红线。
王观手掌按在红线上,一丝内力吐出。
“啊!”萧韩痛的尖叫。
王观只好收手。
“哎!为父无能,解不了此毒,对蛊毒也知之甚小。看来能解此毒的只有邓羽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义父,如果他若不给我解毒,我不一辈子受他控制吗?那我不成了傀儡?”
王观:“韩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身为帝王,怎么能受别人胁迫?”
“待起事成功之后,抓住邓羽,严刑拷打,逼迫他交出解药。他若还不肯交,把仇氏母子一并抓起来,当着他的面凌迟处死。一刀一刀割给他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皇帝。我就不信他还能于动无衷。”
萧韩反问:“如果他还是不交出来呢?”
王观一咬牙:“如果他还是不交,趁你毒发之前,废掉小皇帝,立你儿子为帝。总之,身为帝王绝不能受他的胁迫。自古至今受胁迫的皇帝,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你若表现出软弱,他便会得寸进尺,到时候培养他自己的心腹,夺了兵权。到那个时候,他不但不会给你解药,还会把你处死。”
“你若绝不妥协,他反而会害怕,说不定为了保住小皇帝母子的命会交出解药的。”
萧韩点头:“罢了,我听义父的,大不了陪他一起死,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如果孩儿死了,请义父辅助我儿。……”
萧韩一切准备就绪,可千等万等,一个多月过去了,卫郯还没死。这下萧韩坐不住了。又约邓羽见面。
“邓公公,您怎么还没动手,卫郯怎么还没死。”
邓羽早就跟仇氏说好了,这两年之内暂不动手。等陛下16岁再说。但是这事不能告诉萧韩。
“王爷,卫郯身边戒备森严,杂家根本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还是再等等吧,贸然出手,不但不会成功,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杂家比王爷还着急,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杂家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必须一击必中。否则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萧韩有些怀疑邓羽是不是有意在拖延时间。可仔细想想也有理,这种事必须一击必中,否则宁愿不做。
“好吧,那本王就再等等,还请邓公公抓紧时间。”
邓羽把这事给搪塞过去了。萧韩一时也没别的办法,就只能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