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也打起了感情牌,希望李成英放她离开。
李成英一时也有些犯难。
“小妹,卫郯自边已有王妃,他身为陈王,后宫佳丽三千,小妹若去南陈只怕并不好过。”
“兄长,您想哪去了,小妹与他只是红颜知己,绝不可能跟他要什么名分,小妹的身份若做他妃子岂不有损大梁尊严?小妹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国家颜面的事。”
李成英一手带大的妹妹,他当然知道自家妹妹的性格,表面虽然柔弱,内心坚强如铁,而且极有主见。
“小妹,为兄跟你说句实话吧,为兄从未想过谋反,但是如今让权儿他们架上台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卫郯刚才还跟我说,我跟他是同路人,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退一步万劫不复。窦武、梁冀,都被诛灭三族。霍光死后霍氏一族也被杀的干干净净。”
“小妹,你身上流着李家的血,你说为兄该怎么办?即便现在我放权,有小妹护着,可等我百年之后李家还能存活吗?刘家人能放过我李氏一族吗?”
“况且,现在权儿很多事根本不听为兄安排,有些事为兄也失控啊!”
太后不出声,一时也不好怎么回答,一边是娘家,一边是自己儿子。
“兄长,让我离开这里吧,为了大梁,为了李家,小妹付出太多了。我累了,泛了,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李成英点了点头:“好吧,小妹你先等等,为兄会考虑的。”
说完李成英便离开了房间,而李太后铁青着脸,不知所想。或许刚才是示弱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卫郯起了个早,站在驿馆外,似乎有些发呆。
“师兄,你怎么了?”沁儿问道。
“沁儿,这个地方就是贝儿牺牲的地方,是她救了我。我在想,贝儿会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
沁儿:“师兄,是谁杀了贝儿姐,我们已经来大梁,干嘛不为她去报仇?”
卫郯摇头:“杀害贝儿的是一些刺客,幕后黑手是几个部落王。沁儿放心,这个仇早晚要报,这些部落王,我一定要把他们杀的干干净净。”
“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这北梁太冷了,比京都还冷,我不喜欢这里,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沁儿,邓羽的伤还没好,起码还得等几天,再等等吧!”
“哦!”
“沁儿,你回房,我出去一趟。”
“哦!”
卫郯径直来到杂货铺,司马凡见卫郯来了。:“王爷,你可算来了,听说您在城外遇刺,属下都急坏了。”
卫郯:“没事,都过去了,姜敬让本王亲手给宰了。”
“你准备四匹快马,要上等好马,过几天本王要用。”
“王爷,马匹倒是有,只是您什么时候要?晚上城门关闭,有马也出不去啊!”
卫郯反问:“你在城外有房子吗?”
“没有,城外都是本地人,属下怕暴露,所以只能住在城中,城中人员复杂一些。”
卫郯:“行了,你先把马匹准备好吧,就养在你这院子后面便可,我随时过来取。”
“诺!”
卫郯拿出一张银票,这些银子拿去做经费,剩下的给兄弟们分了吧!
“谢王爷!”
卫郯说完便走了,司马凡拿着银票,定睛一看,一万两。
丞相府,谋士尉翌听卫郯愿意给600万两银子换太后,也惊呆了。
“丞相,恕属下直言,卫郯这是色胆包天,爱美人不爱江山啊?什么女人值600万两银子?600万两银子,就是10万大军,每人都能分60两,这足足两三年军饷。”
“听说南陈国库空虚,他有那么多银子吗?他不是忽悠您吧?”
李成英摇头:“先生,你有所不知,南陈国库确实没多少钱,但卫郯开了一家银行。另外,这些年他还吞并了不少钱庄。”
“在南陈,钱庄可是肥得流油,随随便便就几百万两,据细作来报,银行每天的存款有上百万两。卫郯在京都扩城,大肆招兵买马,扩充禁军,都是靠银行的钱。”
“先生,南陈不比咱们大梁,除了牲口什么都没有。南陈富裕啊,尤其是东南一带,盛产丝绸,茶叶,那可是鱼米之乡,肥得流油。随便抓一个地主都能刮出几十万两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