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做一个大胆的设想,不知王爷肯听否?”
卫郯点头:“你说吧!本王听着呢。”
周洪:“王爷,先帝傻了,太医束手无策,太后娘娘可能也另有想法。她可能是觉得先帝已经成年了,虽然脑子傻了,但身体已经长成,别的地方可能没问题。所以就想让先帝临幸某个宫女,生个皇子,将来继承皇位。”
“但先帝毕竟已经傻了,像个孩童,恐怕对这方面没有想法,更没有经验。所以太后就让卫春去买春药,本意是给先帝助兴。”
“可能一时没把握好分量,加上先帝可能原本就身体不太好,这春药吃下去便一命呜呼了。事后,太后虽然伤心,但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咽,不敢声张,更不敢承认给先帝喂药。一旦承认下药,这种后果她承受不起。”
“正因为如此,永安宫的两名小太监才失踪,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被灭口了。否则就说不通了。”
“而卖药泼皮的死,一是灭口,再者嘛,也是恼羞成怒的一种报复。”
卫郯点头,不得不佩服周洪的分析有道理。
“周兄,可卫春不会武功,他能徒手碾碎泼皮的喉咙吗?”
周洪揺头:“王爷,宫中内侍中,身居高位者,不会武功的占小数。卫春曾经是唐桓的人,唐桓为了收买他,暗中传授他一些武功,这很正常不过。徒手碾碎一个不会武功市井泼皮的喉咙,并不需要多高武功,稍微有点内力就能做到。”
“不瞒王爷,奴婢一直怀疑卫春会武功,而且恐怕武功还不差,因为他在东厂戒毒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挣脱铁链。虽然他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不露出武功,但是毒发的时候,有些本能还是难以装出来。”
听说卫春还会武功,卫郯有些惊讶了,莫非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上回跟自己打架,用的可全是王八拳。
妈的,深宫之中,这家伙不会是玩无间道吧?
卫郯:“好了,周兄所说,本王已知晓,但是先帝已经入土为安了,再怎么追究也无济于事。不管怎么说,太后都是先帝的亲娘,不会真心想害他的。你所说的也只是推断,至于证据,其实有没有也已经不重要了。”
“事实上不管你怎么查,哪怕证据有多么充分,这个弑君大罪,只怕都是扣在本王头上,谁让本王是曹操呢?”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以后也不要再查了,那个王三让他给我闭嘴,不要让他去外面传谣了。”
“奴婢明白!”
“要没别的事,奴婢告辞!”
“等等,银行挤兑严重,目前还不宜以朝廷的面出面干预,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王爷放心,银行虽然每天挤兑,但是以这样的速度就是再兑十天也现银充足,只要时间一长,储户跟风之心锐减,也就散了。”
“奴婢已经给各大钱庄东家发出邀请,请他们来东厂喝酒,奴婢打算让他们继续往银行存钱。另外,这一期报纸明天就出来了,现在百姓对报纸还是很信任的。经过报纸正面宣传,想来挤兑之风也会散了。王爷对银行您不必太过担心,毕竟权力在您这,有大把的手段进行干预。”
“嗯,那就辛苦你了。”
“奴婢告退!”
下午卫郯寻思了一下,前往永安宫,毕竟仇太后死了儿子,自己还是去看看为好。就当是送去一个安慰吧。
当卫郯进入永安宫,仇太后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臣见过太后!”
“王爷不必多礼,哀家现在孤苦无依,以后还要仰仗王爷赏口饭吃。”
卫郯:“娘娘言重了,臣岂敢尊大,先帝驾崩,臣身在外地,未有扶棺,实在有愧,但事已至此,还请娘娘节哀。”
太后看着卫郯打官腔,抹了抹眼泪。
说道:“王爷,请跟哀家到里间来,哀家有几件事想单独跟你谈谈。”
卫郯无语,这娘们又出什么幺蛾子?不会又是来勾引那一套吧?这儿子才刚死,尸骨未寒就勾引男人,这也太出格了吧?卫郯面带尴尬,往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