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益津关城门被打开,无数大陈士兵冲了进去,益津关就要被彻底拿下了。
但是北梁皇帝刘冀还在带人拼死抵抗,双方在关城内,还在厮杀。刘冀更是学公孙稷亲自上阵。
公孙稷站在城墙上,往关内看去,居然一眼看中了刘冀身披盔甲,但里面却套着黄龙袍,头戴龙纹金冠盔,显然这就是北梁皇帝,他没想到北梁皇帝居然还没有逃走,还在拼命抵抗。
公孙稷随手捡起一张弓,张弓搭箭瞄准正在打斗的刘冀。
“嘣!”离弦之声响起!
“啊!”一声惨叫,刘冀胸口中箭,“轰!”的一声摔下马来。
刘冀摔马倒地,他身边的护卫吓坏了,立马抱起刘冀,把他横放到马背上,拼命往后逃。随着刘冀逃了,北梁士兵败如山倒,争先恐后的往外面逃。
公孙稷见自己一箭射中了刘冀,对方还中箭摔马,不死都肯定也会受重伤,内心大喜。
喊道:“传令,命令所有人给我往前追。”
“令洪文勋率领所有骑兵给我追,没有命令不许停!”
而刘冀在马背上逃了一阵,突然翻身坐到马背上。高喊:“驾!”
原来这小子里面穿了软甲,加上本身外面就有一层鱼鳞甲。公孙稷捡起来的又不是什么特制的强弓,穿透力并不强,所以根本就没有射伤他。这家伙是中箭后,故意摔倒在地。还特意发出了惨叫声。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家伙这一摔不要紧,公孙稷却信以为真,下令全线追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十数万大军,拼命追着3万北梁士兵往北逃。而大陈士兵,根本不用催促,大伙都拼命往前追,因为追上了抓住一名俘虏,那便是十两银子。偶尔有几个幸运的家伙抓住了落单的北梁伤兵,还没等对方投降,干脆一刀杀了,割掉耳朵省事,就等着回家领赏。
洪文勋这家伙,见北梁败了,也想立个头功,带着骑兵拼命往前追,想来个痛打落水狗。
这一口气就追了二三十里地,大陈的士兵已经追得精疲力尽。
这时卫叁喊道:“军师,不对劲啊,不能再追了,这前方要是有埋伏的话,咱们现在是人困马乏,别说拒马了,连根绳索都没有。”
公孙稷突然额头冒汗,暗道,糟了,只怕要中计了。
喊道,:“传令下去原地休息,不许再追了。”
可惜已经晚了。
“轰!轰!轰!”大地似乎在摇动。
2万多北梁骑兵,从左右两个方向,突然往追兵杀了过来,首当其冲的是洪文勋的骑兵。带头的正是刘冀心腹爱将韩珍。
“啊!有埋伏。”
“噗嗤!”一刀便砍杀了一名大陈士兵。
北梁这2万人全是养精蓄锐的精锐,又全是清一色的骑兵。这些家伙冲上来如砍瓜切菜一般。洪文勋的骑兵既没有队形,又没有体力,而且还没有跑动起来。犹如纸糊一般,片刻之间便溃不成军。很多士兵掉转马头拼命逃跑。
但是他们先前已经追了好久,战马早就跑累了,速度根本就跑不起来,没跑几步就被北梁骑兵从后面追上一刀解决了。
没一会功夫洪文勋带着小股部队分散而逃,保住了一条命,大部被歼灭。
这时洪文勋的骑兵解决了,后面的步兵见了前面的骑兵拼命逃跑,不明所以,见到北面大股骑兵冲了过来,吓得不敢应战,也拼命逃跑。
这时候悲剧发生了,所有步兵没有列好队形,全部分散在离益津关十几二十里的平原上,既没有拒马掩护,也没有绊马索,前面的在逃命,后面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跟着瞎逃。一时间全部乱套了。
北梁骑兵犹如刀切黄油一般,左右迂回,杀得大陈士兵,溃不成军。
公孙稷急的大喊大叫,可阵型乱了,军心散了,谁也叫不住士们逃跑的心。
公孙稷想死的心都有,口吐鲜血。
卫叁道:“军师,咱们大败已成定局,兄弟们无心恋战,快撤吧,先退回益津关据守,能逃回来多少就算多少吧,还好此地离益津关不远。”
公孙稷道:“我愧对王爷信任,骄兵必败,我一时冲昏了头,犯了兵家大忌,实在该死。”
“哎!撤吧,回益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