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笑道:“这么说来,你愿意当皇帝啰?”
“哎,我是真没想当这个皇帝,你们一个个逼着我戴着个白帽子王,我也为难啊。先准备着吧,我要去宁秀宫一躺。”
薛凤念道:“白帽子王?”
随后立马明白,白帽子不就是白加王,不就是皇吗?
“你今天喝酒了,就别去了,明天去吧,我知道你不好面对她们,可最是无情帝王家,有些事,你不需再做解释。”
“也罢,那明天去吧,我洗洗睡一会儿。”
而在宁秀宫,宁婷宁婧两姐妹也在谈话。
“婧儿,卫郯这家伙回来几天了,却不来看咱们,这是怎么回事?除了回来那天你见过他,怎么不见人呢?”
“姐,他刚回宫肯定事多,听说卫春死了,想来发生不少事了,或许过几天会来吧,他不看你,也会来看稷儿。”
“婧儿,我就是担心这个啊,卫郯如今是摄政王,这次灭了北梁,立了那么大的功,但他毕竟不是皇帝。他那些手下将领,肯定会挑唆他称帝,甚至还会逼迫他。”
“我真担心,他会废了稷儿自立皇帝。”
“啊……不会吧,稷儿可是他亲儿子,他哪能做这种事?”
宁婷,:“婧儿,世事难料啊,父亲已经不在了,你我都是女流之辈,他若真这么做,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来阻止呢?”
“稷儿是他的儿子?可在皇位之争上,他未必肯相让啊,况且,满朝文武并不知稷儿是他儿子。即便是知道,只怕也会装着不知道。”
“姐,不会的,我不相信他会做如此绝情的事,他要真敢这么做,我宰了他。”
“婧儿,你说咱们也是不是联系一下朝中大臣,争取他们的支持,比如内阁大?”
“姐,父亲不在了,我们跟他又不熟?这怎么联系?”
宁婷,:“内阁首辅黄世勋是爹在世时的好友,若我去出面的话,或许能说动他老人家。”
“姐,好复杂哟,还是别去了,卫郯脑壳想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黄大人哪是他的对手啊?你这冒然去找的话,反而会惹来麻烦。另外薛凤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现在还没有针对我们,咱们就别去折腾了,搞不好会惹祸上身。”
宁婷,:“可如果我们不折腾,我又怕稷儿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姐,你别着急,我明天去找他谈谈,问问他是什么心思。”
“哎!也只好这样了。”
智王府上,萧韩垂头丧气,借酒消愁,吴先生劝道:“王爷,您别这样,刺杀虽然未成功,但您也没有暴露,那些江湖好汉,我已经打发他们走了,没有牵扯到您身上来。”
萧韩:“先生,卫春死了,听说是自杀,他这一死本王更没信心了,卫春可是卫郯的兄弟,照样逼死了。如今这大陈天下早已经不姓萧了。”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劝父皇杀了这阉货,如今他羽翼丰满,本王已经无能为力了。这大陈江山,彻底完了。”
“王爷,事已至此,您就看开一点吧,或许会有转机呢?天下人心向陈,他现在还没有篡位,打的还是大陈的旗号,如果他敢篡位,说不定天下人都会反了呢?”
萧韩:“先生,本王想离京就藩,你说卫郯会答应吗?”
“王爷,这个老夫还真说不准,若是去个小地方,或许他会同意,若是去个大城,只怕很难。除非有人替您说情。”
“哼,如今本王无权无势,谁还能替我说情?”
吴先生:“王爷,六王爷萧阳可以,他跟卫郯关系非浅,若他出面或许有可能。”
萧韩惊道:“老六?他能行?”
“王爷,行不行您去试一下呗?你们两兄弟走走也好嘛。”
“嗯!也好。”
卫郯前往宁秀宫,刚好萧稷也在。
卫郯笑道:“稷儿,你也在啊?”
萧稷脸色铁青,道:“见过亚父!”
卫郯:“我是不是打搅你们母子了?”
宁婷连忙说道:“没有,没有。”
卫郯问道:“稷儿,亚父快一年没见到你了,现在学习功课怎么样?”
“朕功课很好,天天的学习《礼记》如今这大陈什么都不缺就缺《礼记》,朕建议亚父没事也找一本看看。”
说完萧稷便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