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么做值吗?何苦呢?”
“师弟,值得,不管是于公于私都值,逸儿若当了皇帝,你我也能更受重用,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宫外,都能安心。”
“师弟,你我进宫20多年了,总不能到老了让人赶出皇宫吧?过两年咱们也在宫外买个府邸吧,买上十几个仆人,等咱们老了也有个好的晚年。”
小毛子:“罢了,既然师兄都开口了,那就再等等吧,只是我担心的是,越久越夜长梦多。”
又聊了一会,两人才回各自宫中。
梁妃问道:“小邓子,你去哪了呢?”
“回娘娘,刚才去有点事了。”
“哎,逸儿大了,现在很多话都不跟我这个当娘的说了,如今又去了淮南赈灾,我担心这就是个窟窿。”
“陛下既然已经派老大去了,还派逸儿去干嘛?赈灾历来都是得罪人不讨好的事,莫不是让逸儿去给他顶锅吧?”
“娘娘放心,陛下绝不会让逸儿顶锅,或许是考验他,要顶锅,朝中大臣多的是,怎么会让一个皇子去。”
“哎!儿大不由娘,现在什么事这孩子也不跟我说,真是急死我了。”
“娘娘,逸儿不说,他是怕说了您操心,不想给你添烦恼。这是他一片孝心。”
“小邓子,你说逸儿要出宫封王了,我能不能去求陛下,让逸儿封为梁王,去北京就藩?”
“我娘家在北京,让逸儿去北京,一来可以照顾一下我兄妹,再者离开京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更安心,免得其余皇子对他不利。”
小邓子大惊,“娘娘,万万不可,逸儿是众皇子当中最优秀的,很有可能成为太子,如果去北京就藩,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梁妃,:“哎,再优秀又有什么用?我只是个庶妃,逸儿乃庶出,太子之位轮不到他。”
“娘娘,你想错矣,陛下并非迂腐之人,他看的是人才,谁能继承大统,谁能保住江山,他才会立谁,否则他早就册立太子了,你可千万不能暗自揣摩,失去了这大好机会。”
“是吗?以前怎没听你说过?”
“娘娘,这些话还是逸儿告诉我的,逸儿还说,如果他所料不差,储君之位应该会落到他头上。”
“是吗?他有这么大的自信?该不会是吹牛吧?”
“娘娘,逸儿几时吹过牛?这孩子实际上特别像陛下,往往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一面,年纪轻轻却老练得很,我也相信他的判断。”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别不是让他忽悠了吧?”
“娘娘,你就放心吧!这次赈灾一定是陛下在观察他,逸儿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你可千万别落下。”
十天之后,御书房,一名中年太监正在向卫郯报告。
“陛下,淮州城内洪水已经退去,大皇子亲自带人给百姓分发粮食。甚至亲自动手给百姓分粮。”
卫郯:“是吗?老三呢?”
“回陛下,三皇子躲在太守府睡大觉,不过奇怪的是,他把太守府的主簿,跟县衙师爷请了过去,听说关上门,两人跪在地上看他睡觉。具体聊了些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
“东厂藩子,守在仓库。”
“这段时间大皇子天天忙前忙后的,看样子还是很辛苦。”
“三皇子嘛,去了两趟洪水冲倒的淮河大堤,然后基本上就守在太守府。据说他把临县的几个师爷也叫到了太守府,当场杀了两个。”
“他关着门,不让任何人进去,奴婢也不知道房间内发生什么事了。”
卫郯:“杀了两个?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诺!奴婢告退!”
这时林平之过来,:“大哥,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瞎琢磨了。”
卫郯笑道:“这回我是真看不懂了,老大怕是想收买人心,当然了,也可能是做给我看的。”
“老三嘛,只怕是在查账,否则抓这么多县衙师爷干嘛?只是这可是最得罪人的活。”
林平之:“大哥你又何必这么折腾呢?你早就看中老三了,又何必扭扭捏捏。”
卫郯笑道:“你我兄弟20多年了,还是你了解我呀,可我还是下不了决心啊,若立老三,阻力会很大呀。况且,我怎么跟凤儿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