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咱们都快老了,16年了,有什么怨气也应该消了吧,当皇帝又有什么好呢?稷儿现在老婆孩子平平安安无忧无虑有什么不好?”
宁婷:“你给我出去,我都躲到这里来了,你还不放过我吗?咱们互不相见有什么不好?”
“哎,咱们不说这事好吗?姐,这16年来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过我?”
“不想,你休想跟我套近乎。”
“是吗?口是心非吧?你要不想干嘛化妆?悦为知己者容,你不会说不是化给我看的吧?”
“无耻,没有!”
“姐,婧儿还好吗?”
“哼?你都不乎她的死活,还问这个干嘛?”
“姐,天地良心,我怎么不在乎了?难道你没感觉到你这庄园特别安全吗?这么多年来,西厂厂卫高手,我派了一批又一批,他们就潜伏在你们的周围,时刻保护着你们的安全,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仙霞派一群尼姑不事生产,坐吃山空,这些年我给了多少银子,你知道吗?婧儿做尼姑,我心里难受,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丫头,性情刚烈,挥剑与我一刀两断,我总不能再去逼她吧?”
宁婷说道,:“收起你的虚伪,我早就看到你了,你这半夜跑到我床上来,你以后让我怎么见人?”
卫郯笑道:“你本就是我女人,咱们睡在一起天经地义,管他人说干嘛?再说,谁敢说我的坏话?”
“无耻!”
突然卫郯一把抱住她,:“啊,你放开我。”
“姐,16年了,你就一点也不想要吗?”
“你无耻,我都老了,你还想着这点烂事。”
“呵呵,老什么老啊,人老心不老,我觉得我现在还像小伙子一样全身充满活力。”
突然卫郯一个翻身……
“混蛋,你干嘛……呜呜……”
“老树发新芽,枯木又逢春,一个半老徐娘,又在学依依呀!”
一夜春宵短,第二天一早,两人起了个早头。
宁婷道:“别睡了,你给我滚回客房去睡。”
卫郯:“嘿嘿,老树发新芽,16年了,难为你了。我现在还有些困,让我再睡一会吧!”
“不行,一会儿子可能回来了,他要是看到我们这样,还不得气得吐血?”
“姐,稷儿改姓跟你姓宁,我没意见,可你真打算让他在这山沟里这终老一生吗?稷儿心有怨言,我能理解,但是总得为孩子将来着想吧?”
“如今他也做爹了,你希望他的孩子也像他一样在这里一辈子吗?我这次来,不光是来看你,还打算劝稷儿去封地。”
“他若不喜欢洛阳,可以选个别的地方嘛,哪怕就是在东南一带选个州县都可以。”
“如果他想低调一点,不想封王,那封侯也可以,我给他世袭罔替,将来传给孙子。”
“姐,你总不能让我的孙子流落民间,世世代代守在这山沟里吧?”
宁婷想了下,:“这事我得跟儿子商量一下,事情太突然了,他可能也没这个准备,我怕他不接受。”
卫郯:“你可以找儿媳妇谈谈嘛,让她们吹吹枕边风。要不这样,如果稷儿不愿意接受赐爵,那就让孙子受封。”
“婷姐,我跟你说实话吧,如今几个孩子都大了,都在盯着那把椅子,我呢也有意放权,如今我尚在,一道诏书便能让稷儿的孩子有块封地,要是哪天我要是死了,到时候皇位到了孩子们手上,再想要封地就难了。”
“等稷儿回来了,你还是跟他好好谈谈吧。”
宁婷点点头,:“我知道了。行了,你起来吧,你走后门,别让仆人看到了你,太丢人了,羞死了。”
“嘿嘿!哪有皇帝偷偷摸摸走后门的?再说,只怕仆人早就知道了,你昨晚叫的那么大声,这院子里谁听不到。”
宁婷:“别说了,老不正经的东西,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