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彧站手握宝剑,对着顾可君和梁铭思冷冷的看着。
“千雪!今日就是你我一决生死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顾可君狰狞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顾可彧,眼睛里边更是有着滔天的恨意,她讲完台词之后猛的一挥手,随着身后的威亚吊起突然就向顾可彧刺了过来。
等着她冲过来之后,顾可彧身心一闪,脚下踩到了顾可君手上的宝剑,随后一借力往后迅的弹了出去。
“你实在是太过天真了,今日如果不留下你的人头,我也无颜回去面见我师傅!”
随着这台词讲完之后,她们两个就陷入到了厮打当中,这一幕戏主要以打戏为主,最后结局的地方应该是顾可君从天空中跳了下来,手中宝剑向着顾可彧刺去,但是顾可彧往后一扑,脚下一使劲随后剑花一转,反扑了顾可君。
本来这个地方就已经该要结尾了,但是顾可君跳下来之后,根本就没有给顾可彧躲闪的机会,她握着自己手中的剑死死的向着顾可彧刺了过来,看着她那阴冷的表情,顾可彧突然又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虽然这只是一把道具剑,但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表面极其逼真,里面也有钢丝镶嵌,到时候刺过来多少会是有伤的,顾可彧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把宝剑刺了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闪,突然自己腰上一用力就被人给狠狠的扯开了。
是江映寒在这紧要关头手上一用力,把威亚扯了过来,自己才足以逃过这一劫。
顾可彧勉强在地上站平了,把剑扔在地上用手指着顾可君冷冷的说道:“顾可君,要当演员就要抛出自己的个人情感,你这样公报私仇可是不行的!”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没有!”顾可君人这一张脸反驳了顾可彧。
当时的情况太过危急了,剧组工作人员都没有现情况,如果不是江映寒一直观察着顾可彧,说不定今天她就难逃一劫了。
顾可君今天的所作所为,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看了一个明白,江映寒听见她这些话之后就更加气愤了,走上前一步到场子上,对着顾可君就冷冷的说道:“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剧本?你还是不是个演员?要是不会演戏就赶紧滚出去!千万别耽误我们!”
江映寒说话向来不会经过思考的,顾可君的脸色果然变得刷白,眼睛里边更是多了一抹阴狠,但是很快就被她遮掩下去了。
“对不起,我刚刚看了剧本的,一时间入戏太深没能调整过来,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了。”顾可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对着江映寒无辜的说道。
“呵!好一个入戏太深了,这可是你到剧组里边拍的第一幕戏,你要是这样做,今后让人怎么放心?”
顾可彧看着顾可君硬着脖子就是不承认心中早就蹿起了火,对着她冷声说道:“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的吧,别说自己入戏太深了,你就只是入错戏了而已!”
她这句话可有一语双关的意思,说完之后,顾可君的脸色就立马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因为原先《千山雪》剧组对着演员表的安排就已经经过周密的计划了,把每一个角色都挑了适合的演员,顾可君这部单元戏的女主角之前选了一个国内有实力的二线演员。
本来早就安排好了,但是没想到突然又蹿出一个投资方,所以不得已才把这个角色给了顾可君。
“你!顾可彧你今天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可君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顾可彧。
看着她这副生气的模样,顾可彧心中就更加高兴了,嘴上继续不饶人的讽刺说道:“顾可君,你要是没这个金刚钻就别揽着瓷器活,就算资源再好,没本事坐得住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你现在别得意,以后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够了!你赶紧给我闭嘴!”顾可君恶狠狠的看着顾可彧,连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就算是我半路蹿出来的又怎么样?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本事,拿不住资源!”
“对对对,你讲的有道理,要怪就怪人家,不怪你像哈巴狗一样舔着靠金主上位,而且还疯四处抢别人资源。”
顾可彧心中非常明白,越到这个时候自己越要表现的高兴,顾可君听了就更加怒不可遏了,五官都狰狞到了一起。
最后自己只不过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顾可君气的快要吐血了,她只能扔掉自己手中的宝剑,把旁边的桌子一把掀翻了,随后就大步离开了剧组。
对于顾可君突然的耍性子,导演也没有什么话讲,但是谢青青现在毕竟是剧组里边的大投资人,所以他也不能给人难堪。
最后导演摆了摆手,招呼着周围的工作人员道:算了,咱们先不拍有关她的戏份,下一幕的演员们开始准备。”
这场戏并没有拍妥当,但是是顾可彧和顾可君两个之间的对手戏,既然她现在离开了,自己也只好中场休息了。
“顾可彧!”顾可彧刚走到场下,才从场务手中接过了一瓶矿泉水,就感觉自己背后被人猛的拍了一下,她转过头去就看着元气十足的柳絮正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你找我干什么呀?怎么不继续拍江映寒了?”顾可彧对着柳絮打趣的说道,今天一上午她都跟在江映寒背后团团转,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了?
只是一说到江映寒的名字,顾可彧就看见柳絮的脸突然红了一下,随后又装作什么都没生一样摆了摆手,坐在旁边道:“唉,拍他干什么呀,老是臭着一张脸,再说不管我怎么用力,也还是调查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背景。”
她自顾自的讲完之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顾可彧,有些好奇的说道:“哎!对了?我记得你们两个好像认识很长时间了,那你有没有见过他的家里人呀?”
“我倒是见过,不过也只见过他父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