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小白被袭一事,最后连搜查证都没有出示,就将那栋大楼里外搜了个遍。
知道小白被袭,布琛也是一边赶过去照应,一边联系各方。
等到所有人在警局回合都已经是傍晚了。
“你小子真是……”伍祺看着被布琛扶着回来,还捂着脑袋的人,摇头叹息一声,“怎么样?有问题没有?”
“嘿嘿……”小白龇牙咧嘴的憨笑一声,“皮外伤,我也是反应稍稍慢了一点点,没事了。”
“没事就好。”几个人松了口气。
“不过,那位好像很厉害呀!”小白左右瞧了瞧,没发现自家头儿,于是压低声音说到。
“你亲眼看到了?”秦彧立刻来了精神,好奇的看着他,其他人也是静等着他说下去。
“我记着当时他就在我身后,而且听布琛说那个魂淡一直到大家都去了,还爬不起来,是吧?”小白低声问到。
“头儿确实说不是她踹的。”布琛没有点头或者摇头,而是如是说到。
“人你们带回来了?在审讯室?”小白似模似样的点了下头,又龇牙咧嘴了一番,才问到。
“嗯,赶紧吃点饭,一起去看看。”看见提着晚饭回来的林睿,伍祺接过话,“希望痕检的有所发现。”
“欧立勤不知道你们查的怎么样,但是秋海是没跑了。”布琛语气一沉,“不说他袭击了小白,凌法医在现场也是说了,那楼里的地下室应该就是他实施犯/罪的地方了。”
“哼!魂淡!”大家听的义愤填膺。
“快要破案了,乔队怎么还是一脸凝重?”看着坐在走廊里,有些发愣的乔锦然,凌衍递上一杯咖啡,今晚估计他们又要忙到很晚。
“今天伍祺他们在调查中发现一件事。”看着他一脸沉静,乔锦然顿了顿才伸手接过咖啡,看着他在一旁坐下,开口缓缓的说到。
“欧立勤和秋海以前不是没有交集,当年他们同在一家医院里实习过。”
“所以?”凌衍挑眉看着她,她这是在怀疑那两个人都是凶手?
“所以我在等现场痕检报告。”乔锦然微微叹口气,“那个地下室我仔细看过,虽然看出来了一些,但还是要证据说话才是。”
“嗯。”凌衍应了声,转头喝了口咖啡。
“凌法医,你的嗓子……”虽然他们并不太熟悉,但是也算合作下来了,他这样了还喝咖啡?
“我是法医。”凌衍转头冲她笑了笑,乔锦然第一次见他笑,也是有些懵然。
凌衍却是转头不再言语,心中想着其他的事。
晚上九点,大家终于算是忙的差不多,都凑到审讯室外面等着。
“连局长都没有这么监工过,这人……”看着审讯室外面和乔锦然站在一起的人,秦彧摸出手机,快速打了一排字,递到布琛面前,两人对视一眼,很是龇牙咧嘴了一番。
走在身后的伍祺看着他们,暗地里一人拍了一巴掌,小白和林睿在一旁看的也是费劲忍笑。
“小白,你没事了?”乔锦然看向他们,然后视线定在小白身上。
“没事呢,头儿。”小白应声,“今天还得多谢凌法医了。”
“应该的。”凌衍淡声说到。
说完,大家也是表情各异了,布琛还真说对了,这家伙还真的不是全无身手。
“伍祺,你跟我进去会会他。”再次看向审讯室那个萎靡不振的人,乔锦然的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
“好。”伍祺应声,跟着她走进审讯室。
“姓名。”坐下后,乔锦然看着那人好一会儿,才开口。
只是那人低着头,没有丝毫反应。
接过伍祺递来的几张纸和照片,乔锦然一抖手腕直接扔到了那人身上。
“秋海,现在问你是给你机会陈述,依着警方查到的信息和现有的证据,已经足够定你的罪了。”
“那还要我说什么?”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那人动了动,过了会儿才缓缓抬头,目光幽冷,语气更是毫无生气。
“为什么做这些?”乔锦然冷声问到。
“今年年后,你亲自接的那个伤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那人嘲讽的冷笑一声,“没钱付医药费,还想讹我?再让我救,想的好!”
“讹你?”乔锦然皱起眉峰,这和调查来的信息有出入?“送伤员到你医院的人叫什么?”
“到现在了,告诉你们也无所谓。”过了好一会儿,秋海终于换了个坐姿,靠在椅背上,按着自己的腹部,“你们那个人也是挺狠的,差点踹死劳资!”
“你袭击警/察也没有手下留情。”乔锦然眸色一厉,哼到。
“送伤员到医院的人是个包工头,名叫蒋家辉。”秋海耸耸肩,笑了笑。
“当时他不止拖欠工人工资,那工人也是工伤,小腿完全断裂,胳膊也是骨折严重,我手底下那几个人商量一番,决定不接,让他们去市医院。”
“但是那个蒋家辉不愿意,,开始我以为是有人闹事,去看了才知道,他是以为私人医院可以讲价的。”嗤笑一声,秋海回忆着当时的事。
“这人应该不是主谋。”外面凌衍一直看着他,看到这里,忽然低声呢喃到。
身旁的人都有些讶然的看着他。
“这是个什么大佬?”小白懵擦擦的看着其他三人,秦彧默默的拿出手机,打了字。
“专业能力厉害,身手也有,现在还要跟他们一起破案?这怕不是个全能大人?”
最后一句几乎让林睿他们喷笑,大人?这词儿用的够复古啊!
“头儿跟他很合拍。”小白默默的打字到,“对于他越界,真是不管的。”
“噫!”其他三人咧嘴,无声的冲他挑眉。
“最主要的是他怕被查。”审讯室里,秋海的叙述还在继续。
“我看过伤员的情况后,决定接下,但是我也跟他签了协议,不一定能够彻底治好伤员,他跟我讨价还价之后签了协议,所以我便给伤员做了手术。”
“秋海,你不会不知道他签了协议也是不具备法律效力的?”乔锦然觉得这人不像说假话,却也不像说真话,这点她真是不相信他不明白。
“而且,你接下这个伤员应该是有别的想法吧?”
“呵!”秋海一阵低笑,“猜到了啊?”
听着他一句话,大家都想喷他一脸,猜个毛线,他们头儿是推测好吧?!
“你觉得我若是真的彻底治好那个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不管什么影响,秋海,给伤员做手术的不止你一个人!”乔锦然心头一跳,厉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