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的照片看起来有些不对劲?”风凛斋眯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上,白叶雨十年前的照片。
“有什么不对?”江浔看了两眼,摇头,“照片不及本人好看是正常,而且也都是十年前的照片了。”
“白叶雨本人的气质比寻常的白富美精英要更加惹眼一些,不然你以为黄革当初如何会那么上心?”风凛斋咂咂嘴。
“根据白叶雨的身份信息,她的出身并不高,二十岁刚过父母就因为意外和疾病去世了,这样的她,你说她那身气质从何而来的?”
“这种个例真能让黄革碰上?”风凛斋嗤笑。
“人家罗曼蒂克你嫉妒?”江浔满头黑线。
“别开玩笑!”风凛斋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
“你不就是想说她可能不是真的白叶雨么?”江浔无语,“用你们的话说这得证据,现在你拿什么证明?”
“我已经让人去取她儿子黄彦的头发了,先证实一下她儿子到底是不是黄革的儿子再说。”风凛斋得意一笑。
“表哥,她跟了黄革都十年了,真不会产生点感情?”江浔疑惑的看着屏幕上的人,现在他们是都在怀疑这个女人是凶手吧?
“会不会产生感情,那要看她到底是谁?”风凛斋耸耸肩。
“那个保镖身上的香水味可不是普通的香水,铭海没有几个女人用得起。”
“而且香水这东西你得懂,更得品,那么高端的东西不是谁都识货的。”
“你不觉得这话有点矛盾?”江浔更加疑惑的看着他。
“既然她像你说的那样,她会看上一个保镖?会看上一个老头?”
“第一:黄革不是普通的老头儿,第二:李锐不是普通的保镖。”风凛斋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叹息一声。
“不过你的话也算说着了,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看上他们的?”风凛斋拄着下巴,一脸沉思。
“她是整容了还是本来就很像?”过了会儿,风凛斋又蹦出一句。
江浔无语摇头,继续看看能不能再查到点什么。
“老伙计,你没事吧?”铭海众人正忙着,京城里,风家老爷子亲自接机,看着乔家老爷子走下飞机也是松了口气。
“有这些孩子能有什么事。”乔家老爷子摇摇头,叹口气。
“老伙计,那些魂淡越发猖獗了!”
“不用叹气,反正他们也蹦跶不了几天。”风家老爷子低哼一声,虽然年老,却不难看出,跟风凛斋爷孙俩还真是很像的。
“不过你这趟铭海去的挺有意义啊!”两个老头子被一群人簇拥着,风家老爷子忽然有些坏笑到,“孙女婿真是顶顶好啊!”
“哎!可惜我没有那么个好孙女啊!”
“切!”乔家老爷子翻翻白眼却难掩笑意。
“你风家儿孙多,而且都出息的很,这回你那小孙子我也算见到了,跟你这老家伙一样鬼!”
“这话真酸!”风家老爷子撇撇嘴,两个老人家也是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
“老啦!”
“真老啦!”两个人感慨着,就上了车。
“要不要亲自去会会那个白叶雨?”傍晚听了伍祺和其他人一天的成果汇报,乔锦然回到自己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叹息到。
“要不今天就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去会会她。”凌衍坐到她旁边,给她捏着肩膀,说到。
他也想亲自看看白叶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革死了,黄彦还被她送去学校,这点确实很不正常,不过按伍祺所说,黄彦的反应倒是符合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的表现。”乔锦然靠在他怀里,拉下他的大手,低声说到。
“根据老师所说,白叶雨是说她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只好送到学校。”
“根据秦彧和小白的观察,这几天白叶雨确实在公司里忙的不行,这十年她也的确为黄氏出了不少力。”
“所以在公司里的人看来,她是强忍悲伤,一心维护丈夫公司的好女人!”凌衍低声冷笑。
“如此就衬的其他人更加不堪了,她倒是手段高明!”
“还是看过她本人再说吧!”乔锦然转头将脸埋进他怀里,“这样总觉得有些武断了。”
“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今天想吃什么?”凌衍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语气宠溺的问到。
“都好,就是感觉累了。”乔锦然被他捧着脸颊,摇摇头,语气竟然带出了一丝委屈。
“你啊!”凌衍笑叹,将她搂进怀里,知道她为何如此,因此也是更加心疼了,“今晚准你吃点冰淇淋。”
“好。”被人宠着的感觉总是很好,乔锦然低声应着。
两人出了办公室,交代了下,顺便也让其他人回去休息。
工作重要,身体也很重要。
“出双入对啊!”秦彧伸着懒腰,看着离开的两人,“哀怨”的叹到。
“警队里,为什么总是一群大男人?难道就再没有像咱们头儿这么聪明的女人进警队了么?”
“刑警的工作总归是危险的。”其他人还没有来得及接话,今天的话竟是让时珂接了。
“如果我有乔队这样的女朋友,才不舍的她做这种工作。”
“……”几个人看着他一副愣头青的神色面面相觑,最后却是默契的笑了笑,不再吱声了。
这话啊,听着好像没什么不对,到细品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选择这样一份工作,确切的说从当初报考警校就是因为理想,因为有一份热爱国家、想要卫护国家的梦想。
其次,不管什么工作,都得看当事人的意愿,时珂的话怎么听都有些酸,再往深了说也是有种大男子/主义的意味。
他们头儿才看不上这样的男人,看人家凌大法医,没事的时候,默默守护,一看就宠他们头儿宠的不行。
几个人腹诽着,却默契的心照不宣,收拾了手头的工作,赶紧下班回去休息了
“要来会我?呵!”夜幕之下,黄氏的大楼还亮着不少灯,其中一间办公室里,一身白色西服的女人一脸冷然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冷笑到。
“黄革终于死了,我却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我想我明白了!”过了会儿,女人将头抵在窗玻璃上,低声呢喃着,眼泪也瞬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