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解开绳子后,江诗云慌忙坐起身来,她的脸蛋红得要滴血似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眼神『迷』离而呆滞,双手环抱着自己,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惊恐,浑身都在瑟瑟地颤抖着。
陆征蹲在她身旁,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地裹住了她果『露』的身子,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江诗云蜷缩着身子,挨着陆征的胸膛,神智似乎有些『迷』『迷』糊糊,娇躯仍在发抖。
陆征抱起江诗云打算返回军训基地,又发现江诗云的状态非常不妙,只怕还没回到军训基地,她就会有所不测。
站在洞口,陆征用雨衣裹着江诗云,低头看向她的脸。
怎么办,难道要献身救人?
不是吧,这种救人的方式是在搞笑吗?这不是在写书讲故事好不好!
话说回来,这种救人方式挺刺激的,陆征有些动心。可是,这是乘人之危啊,太无耻了吧。
天使和恶魔在陆征的意识里展开了剧烈的交战。
江诗云的鼻翼轻微地有些许抽动,眨了眨泪眼迎着陆征的目光,朦胧的眼眸里饱含着渴望。然后,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抱住了陆征的脖子。
“好吧。”
恶魔终于战胜了天使,这完全在意料之中。陆征想着我这是在救人,是迫不得已的,你们谁也别骂我。
大雨倾盆,实在也没什么地方好去,陆征左转右转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山洞,比起之前那个要小很多,但是洞『穴』很深。
走到洞道尽头,陆征把探照灯搁在一旁,还想着要做点什么思想工作或者热身运动,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已经贴上了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有点甜,还有一股清香。
突如其来的激吻使得陆征有些发懵,他加速了心跳迎接着江诗云的到来,然后带着青涩和慌『乱』,纠缠在一起,如此令人沉醉,又如此真实。
陆征只觉得身体中有一股强大的热浪正在汹涌地翻滚着,使得他全身上下燥热难耐,好像被扔到了火炉里一样。
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温度直线升高。冷了要加衣服,热了自然要脱衣服,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所以他们不知不觉就脱了个精光。
陆征抢占了那一对他不算满意的小白兔的所有权和开发权,江诗云身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
他轻吻着她的酥肩、脖颈、耳垂、头发……
他的身体彻底地被这个尤物给点燃,她的胸脯、她的润『臀』、她细滑的肌肤、她的秀发、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每一样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美貌是上帝赐于女人最美好的礼物,不,是上帝惩罚男人最好的武器。
这是一个让上天都嫉妒的女人,也是一个能够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女人。她能够让温柔的男人疯狂,也能让疯狂地男人释放出心底地柔情。
把人家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陆征这才颇有顾忌地抬头盯着江诗云问道:“小妖精,我——真的可以吗?”
江诗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时不时咬了一下朱唇,时不时身子一阵颤抖。听了陆征的问话,她努力撑起身子,两人一丝不挂地坦诚相对,没有任何的矜持。
“你想不想?”江诗云极力保持镇静,但眼中分明带着一汪秋水。
陆征有点不好意思,回答说:“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想吧。”
“那你还犹豫什么,我没有胸没有屁股,你是不是嫌弃我?”江诗云很认真地问。
陆征突然笑出声来,严肃的气氛一度缓和了不少。他朝江诗云的胸部看了一眼,然后怜爱地轻抚她的长发,说道:“只是小了点,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你再怎么不济,也是我老婆啊对不对?”
江诗云咬了咬牙,别过头去:“说得这么勉强,就不用你费心了。”
陆征微微一愣,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勉强啦,我实在下不了手。”
江诗云没有回话,颤抖的身子越发的通红。
“小妖精,小妖精?”陆征见江诗云的情况不对劲,有些着急,把江诗云的小脑袋转了过来,“怎么了?”
江诗云眼中含泪,低声道:“兵痞,我难受。”
陆征急道:“意思是说我们不做也得做了?”
江诗云不说话了,默默地低下头。
陆征见她这副生死由命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烦意『乱』地说道:“哎呀算了算了,我豁出去了。我只是怕过后你跟我算旧账,到时候我里外不是人。那个——我实话告诉你,我可是没有经验的雏鸟,要是弄痛了你,你可别怨我。”
“我就怨你!”江诗云头也不抬。
“呦呵!”陆征瞪大了眼睛,“我把自己的第一次都搭进去了,还不讨好了是吧?”
“说得好像谁不是第一次一样。”江诗云立即反驳。
“那啥,既然大家都是第一次,那就扯平了,你情我愿的以后谁也不许拿这个说事。”陆征义正言辞地说,“还有,我——我不太会,你——你呢?”
江诗云“噗嗤”一笑,抬起头来,看着一脸错愕的陆征,说道:“这才是你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吧?”
陆征一度感到极为尴尬,愤愤地说:“怎么可能!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真的吗?”江诗云眨了眨眼睛。
“这个——我就打个比方而已。”陆征挠了挠头,“那——那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大家在实践中相互学习吧。”
江诗云的脸『色』平静下来,身子默默地往陆征身上靠去。
陆征伸出颤抖的手搂住滚烫的娇躯,然后……一掌把江诗云给击晕了。
看到江诗云失去知觉躺在自己怀里,陆征无奈地笑了笑:“七夕水?老子对这个比你们懂得多,不就是*嘛,什么玩意儿!”
紧急刹车,陆征也不好受,且不说自己的生理反应很煎熬,身体现在也是累垮了。他给江诗云盖好衣物,然后搂着她就沉沉睡去。
陆征又做了那个梦,梦里,他又来到了那个奇怪的监牢里。一而再,再而三,如果说是巧合,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第一次是新奇,第二次是疑『惑』,那么这第三次,陆征就有了莫名的恐惧。突然出现一件不寻常的事或许并不太让人在意,但一件看似普通的事反复地出现在你面前,那么你就会开始起疑,开始思考,开始恐惧……
这就是陆征此时的心境。
掀开黑褐『色』的帘布,里边熟悉的房间一成不变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微光中,他又看向了那堆干草。
蒙着眼睛的黑蓝『色』长发的女子仍是那般侧卧着在那里,根本未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她仍是是那么的『迷』人,恬静的脸上有着不可言喻的沧桑和悲伤。陆征仍是那般无声地走过去,她也仍是像是有所觉察一般,微微抬起头望向他,『露』出如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
他没有伸出手,因为他已经知道,如果他要碰她,那么这个梦就会立即烟消云散。如果不碰呢?梦就不会散吗?不散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呢?
他不知道,隐隐之中似乎怀了一丝期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人说梦里呈现的事是平日里想得太多的事情,可在陆征这里显然是讲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关于这个山洞,这个女子的事情,他也没有这种凭空捏造梦境的天赋。
梦果然没有立即消散,而且陆征也只能静静地站在女子身前,呆呆地看着她。过了许久,陆征转身离开小房间,朝前厅走去。
他仿佛已经知道这个梦是可控的,只要他不触碰女子的身体,他就不会离开梦境。于是他来到前厅,想要再一次观察这里的一切。
牢房里仍是那般阴森可怕,透过牢门朝外面看去,山洞越发的诡异,处处都是难以描述的压迫感,尤其是那星星点点的火光。
陆征终于注意到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这个山洞里竟然没有人看守!
真是匪夷所思。除了跃动闪烁的火光,一切都像是静止的,没有一丝声响,陆征观察了很久仍是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回到小房间里,似乎是要印着一件事情一样,伸手向女子的脸『摸』去。
梦,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久,陆征惬意地醒来,未睁开眼睛先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的细微的雨声。他感觉到怀中的柔软如水的温暖,睁眼一看,发现怀中诱人的娇躯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通红。
因为电量已经不足,探照灯的光亮已然是昏暗朦胧。
江诗云动人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悠悠醒来,轻声问道:“兵痞,你醒了吗?”
“没醒。”陆征认真地回答。
“油腔滑调!”江诗云没好气地说,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昨晚——昨晚你——”
“昨晚我什么都没干,你还是完璧之身。”陆征客客气气地说。
“那——那我怎么——”江诗云红着脸说,声音越来越小,“我怎么光着身子……”
“哦。”陆征也没多想,“那是因为我们本来是要做点什么的,后来没做成。”
江诗云忽然间就在陆征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顿时鲜血直冒,疼得陆征龇牙咧嘴大声抗议。
“都做了那么多,还说没做成。”江诗云一抹嘴角的血迹说道。
“做了那么多?都做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陆征耍无赖地说。
“你——”江诗云本来想说你『摸』了人家身体,还把人家全身上下吻了个遍,但她最后还是羞于启齿。
昨晚两人情『迷』意『乱』之际,陆征对江诗云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下其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了。
江诗云现在想起来,脸上直是一阵滚烫。
陆征没羞没臊地说:“难道你是想说我们脱光衣服后做的那些?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介意的。”
江诗云羞愤得无地自容,怒道:“你还介意?猥亵未成年少女,无耻,下流!”
陆征惊异地瞪大眼睛,愤恨道:“好你个小妖精,这么快就秋后算账了?小心我狠狠地修理你!”
“你敢!”江诗云翘起小嘴。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陆征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