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对于木叶隐村来说,然冰老板已经失踪了一年了。
好像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他了。
因为然冰的消失,大排档的生意略微有一些下降,不过白苦练技术,报答然冰的知遇之恩。
也是在这个时候,原来一直被大排档压着的烤肉Q有了一点点要崛起的意思,以前老板都打算要改行了,现在终于算是站稳脚了,可以勉强苟活了。
然冰不在的这段时间,乖巧的白成了临时店长,而且小店又招了一个人,当做打下手的,要不然的话,真的忙不过来,以前然冰在的时候,他可以影分身分成好几个人来用。
那然冰去哪里了呢?
在雨之国修行一年之后,然冰终于出关了,他穿着一身晓袍,走出了雨之国,但是并不是出来游玩的,而是找人的,而且要找的这个人还是一个神经病。
然冰之所以要出来,还是因为角都的原因,角都大爷,这个家伙又把队友给杀了,现在没队友了,角都杀队友这件事情,在组织里面,已经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了。
为了给角都大爷找个合适的队友,晓决定要纳新了,出来找个新人,就是传闻中不会被队友杀死的飞段同志。
然冰冷哼一声,在晓里面,最不能搭档的就是角都了,基本上角都的队友都不是战死的,而是被角都给捅死的。
然冰擅长火遁这件事情,在组织里面已经都知道了。
角都没有来,他不知道去哪里淘金子赚钱去了,不过要是被他给知道然冰从雨之国出来了的话,肯定来找然冰。
角都有五个心脏,而且每一个心脏的属性都还不一样,五个心脏,正好可以使用五中属性的忍术,这样的话,不管碰上那一属性的忍者,都不会被克制。
那如果把然冰的心脏拿来用一下的话,嘿嘿,他就是火遁忍者,他的心脏,肯定要比那些路人忍者的心脏好用,很好,很不错,就这样定了。
在出来找飞段之前,小南和然冰说过,如果找不到飞段的话,按照组织的规矩,两个人一对,那就应该让然冰和角都一对。
如果找到了,他俩一对,那然冰还是一个人。
然冰不想和角都组队,最担心的就是,一不留神,给然冰来上一招黑虎掏心,那可就凉凉了。
“小南阿姨,听说这个飞段可以诅咒人,只要他拿到别人的一滴血,就可以采用自杀的方式,而对手也会承受等同的伤害,但是他自己有不死之身,所以死亡的只是对手。”然冰说道。
嗯,一定要提前和小南说好,待会儿能帮忙的时候一定要帮我,可别等我都凉凉了才反应过来。
小南看了然冰一眼,咦,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也是整天待在雨之国,在我眼皮底下看着,从哪里获取的情报?
然冰挠了挠头,嘻嘻一笑,“其实这就是传闻了,他们的村子好像有关于邪神的传说,而他就是一个试验品。”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家伙脑子不好使,身体倒是特别的诡异。”
小南略微点头,她觉得然冰有点厉害啊,足不出户,竟然什么都知道。
“其实这是我以前旅行的时候,经过他们的村子,然后听说的。”
根据组织的情报,说是飞段会从此处经过,然后前往火之国,他们两个个等在了这里,过了一会儿之后,咦,真巧,真的来了。
飞段这个二傻子,扛着一把大镰刀,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自己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来了。
然冰,小南,他们两个就像是拦路虎一样出现了。
“你就是飞段吗?”然冰站出来说道。
飞段看了一眼眼前这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个子还差不多高,还穿着统一的衣服,啥意思?
情侣装吗?
有点像,只是这位美丽的女士显得更成熟一些,而这位先生看起来明显比较年少。
那姐弟?
不对。
你见谁家的姐弟穿同款的衣服了,有点罕见。
“喂,我说你们两个,是干啥的?”就在这一刹那,飞段已经在脑海中自动脑补了无数种可能性了。
然冰嘿嘿一笑,说道:“您好,飞段先生,我们是晓组织的,想邀请你加入组织!”
“切,一个没听说过的组织,你们组织是干啥的?乐队嘛?”飞段问道。
然冰摇摇头,“不是,我们组织是负责挑事的,显得没事的时候,就去闹事,然后趁机赚点钱,这就是我们要做的!”
也就是所谓的,没事找抽。
“你这样一说,我竟然有一点感兴趣了,不会看你们两个这个样子,应该是要请我当组织的首领吧?”飞段说道。
然冰无奈的叹息一声,难道我就看起来弱弱的嘛。
“不是,在我们组织里,你只是一个杂鱼而已!”
“什么!”
“小鬼,你说什么,你好好看一看你飞段大爷的厉害!”
飞段着急了,虽然他实力不怎么样吧,但是自信还是有的,还总是以为自己牛叉的不得了。
要出手了,其实然冰并没有多少底气,真正能够完全打败飞段的办法,然冰一直没有想出来。
如果用三千度高温的螺旋丸攻击飞段的话,那会怎么样?
三千度的高温有没有可能在飞段的体内破坏飞段的细胞呢?
不知道,然冰自己也拿不准,飞段在设定上就是细胞不会死亡,就算是被炸成了粉末,他也不会死亡。
那他的细胞能经受的住三千度的高温吗?
小南站在后面,随时准备出手,这一年的时间,她亲眼见证了然冰的成长。
然冰不仅仅是个子高了,而且实力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飞段先生,我是组织里面最弱的,既然你要加入组织,那你就先和我过过招吧。”然冰说道。
虽然是给组织招人,但是然冰并不介意现在顺手把飞段给烧死,反正这样的败类留着也是害人,没有任何用处。
飞段自信的一笑,并没有任何准备的动作,就是站在那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