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你是不是特开心?”厉平气愤的扬手拽掉了领带,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椭圆形的浴缸边缘,抬头看向他的弟弟厉景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厉景双手抱胸站在他的面前,语气平淡。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告诉你,我不会和她离婚的!即便她死!也是我厉平的鬼!”厉平虽然不相信,可是心里有种奇怪的怀疑。
他记得酒吧那边是给李音画打电话的,为什么来接他回去的是厉景呢?
“刚才你酒后吐真言了,都被妈听到了你说的,你自己说离婚什么的,妈看我在边上,还问我来着,我说你们只是闹了小矛盾而已。”厉景挑了挑眉,当他说的话是放屁。
厉景心想,只是他不高兴用手段得到李音画,若是用了手段,比如用什么西班牙苍蝇水,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完事后,李音画肯定要恨死他了,所以他希望李音画可以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过一辈子。
“我听说你在荆州买了一套复式别墅,你怎么想到去荆州置业了?”厉平对于弟弟去荆州置房有点不理解。
“你知道的,我对从商不感兴趣的!我以后可能要在荆州军区就职。”事关部队机密,厉景也只是点到为止,只是他私心里是不会告诉厉平,他在荆州的那套别墅他是准备当自己和李音画结婚的婚房的。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和家里人商量呢?”厉平没有想到弟弟竟然要去荆州发展?
“我自己的未来自己把握。我还要回我房间去洗澡呢,就不陪你聊了。”厉景觉得和他说下去,肯定要听一些他自以为是的话,他可没有兴趣听。
“嗯。”厉平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发愁的是明天早上如何和他妈解释他和李音画之间出了问题。
果然次日早晨,朱英等厉平下楼来吃早餐了,便问道:“怎么回事?昨个你喝的酩酊大醉,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你喝酒醉成这样?厉景说他是去酒吧接你回来的。”
“妈,你放心吧,我昨晚只是喝多了。”厉平心想自己能隐瞒就隐瞒吧,不能隐瞒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喝多了?哼!你还酒后吐真言了呢!你还用很大的力气抓住我的手腕,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怎么你老婆真想跟你离婚?”见他还这样含糊的解释,朱英就气不打一处来。
“妈,真是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你的手腕还疼吗?”厉平看着朱英的手腕上明显的抓痕,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妈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的,他昨晚肯定用力不小吧。
“没,我就当自己是养了个仇人。”朱英气呼呼的说道。
“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去酒吧买醉了。我和老婆之间确实有了点误会,只要费心解释清楚就好。”厉平挠了挠后脑勺,心中思索今天他妈这样问他,他可真不好应对。
“厉平,你可是好久不曾带她回来吃饭了?今晚你能带她回来吃饭吗?”朱英知道他想敷衍,便乘胜追击道。
“妈,她现在成了职业女性,晚上下班很晚了,再过来这里怕是来不及,还是等周末吧。”厉平闻言心中一急,忙借口推迟。
“哦?她现在在哪里工作啊?”朱英也不生气,只是优雅的坐在他的对面,淡笑着问道。
“阮氏建筑。”厉平迟疑了半响还是说了。
待厉平上班之后,朱英马上让家里的司机厉师傅载她去了阮氏建筑附近的曼雅咖啡厅,还给李音画打了电话,让她请假出来谈一谈。
李音画早就猜测到婆婆会出面约她,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
李音画于是马上请了半天假,直奔公司附近的曼雅咖啡厅。
朱英一看李音画出现了,见她身上依旧穿着名牌衣服,手里拿着名牌包包,不由得心中冷笑,你李音画一旦离开了我家厉平,你还能穿上这些奢侈品牌吗?
“妈,你找我?”李音画心想她毕竟还没有和厉平离婚,礼貌一点自己不会少块肉的,于是她淡淡的喊了一声,问道。
“坐。”朱英贵妇人的做派,温婉的含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一杯柳丁汁。”李音画侧目对着一旁恭敬微笑的服务生说道。
“好的,请稍等。”那笔挺制服的服务生笑着应道。
不一会儿,那人给李音画端来了一杯鲜榨的柳丁汁,然后他训练有素的告退。
“昨晚厉平喝醉了。”朱英见李音画一脸平和的笑容,她心中倒是琢磨不透,难道真是李音画想主动离开厉平吗?
“哦。”李音画低头缓缓的用吸管吮吸柳丁汁,心道这家咖啡厅鲜榨的柳丁汁一点也不纯粹,似乎水放的多了。
“你有没有在听?你们小两口到底怎么回事?你这当妻子的一点也不关心老公吗?”朱英见不得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得此刻说话的声音微微的有点拔高。
“妈,关心他的女人多的是,不缺我一个的。再说了,他堂堂厉氏集团的大总裁,哪里需要我去关心?”李音画闻言心中冷笑,这个婆婆真是会伪装,她明明心里开心她想和厉平离婚,她此刻还似乎在劝说的样子,真是搞笑。
“厉平那么爱你,当初他想娶你的时候,那是不顾我和他爸的反对呢,你们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清楚他的性子吗?男人嘛,在外面玩累了,总是要回来的,俗话说的好,少年夫妻老来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忍耐下嘛,两个人和好吧。”朱英面上这么温和的劝说着,其实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谢谢妈来当厉平的说客,不过,我和厉平之间的事情希望你能让我们自己去解决。”李音画委婉的表示道。
“你的意思你是想和厉平离婚?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一旦离开厉平,彼时,你还用的起奢侈品吗?想必你在阮氏建筑公司上班一年的薪水都买不起一个爱马仕的包包吧?”朱英闻言冷飕飕的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