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景瑶的这个想法,苏景瑶自己却把自己劝退了。
皇上身上身边的人肯定是经过千方百计的挑选。查明身份是否清白后。才会留在身边的,不可能稀里糊涂就把人留在身边,所以这种可能不太有。
“既然人是皇上,那边的人又没有人在那里,得知任何消息。这些村民到底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流雨,你说这江湖上本来就有易容术。你们这四大护卫当中还有一个人从未出现。你说他除了他以外,是不是还有人会这易容之术?你说皇上那边的人会不会被人取而代之?”
“所以这么多年来,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根本就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流雨听了苏景瑶的话,有些惊讶。更有些惊恐,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皇上的那边的人被人掉了包。那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假的。那那边的事早就被别人知道。能轻易被掉包,又有如此能耐的不是朝中权贵。就是。和皇上和自家主子作对的那几位王爷。
“小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村民从这里被送出,那是极有可能的。
只是,这要从那个地方过去的话,那必定会中毒啊。
那中毒后的村民可不是你都死了吗?他不是运出这些死人又有何用?”
“有可能那些村民都没有死。既然被送出去,那人肯定是活着的。”
只是苏景瑶这么一句话,可是把流雨吓得不轻。那些人没有死。还被人救走了。
那怎么可能?那个地方当初王爷可是派人过去过,那内力深厚的人都坚持不住,过几夕而已,这一些不会武功,又没有自保能力的村民。又怎会在那个地方安然无恙的度过去?
“这事儿得派人去好好查一查。或者到时候问一问剩下的这两人才行。
既然出现了这么两条小杂鱼,那必定后面的大鱼也会。
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被抓的。就不知道这大鱼护不护崽子了,又或者会不会?牵连这些小杂鱼的家人。”
“小姐,你的意思是他们俩人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对我们说的。”
苏景瑶在矮榻上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抬眸看了流雨一眼。
“流雨,你相信他们会把真话全盘托出吗?这还没有见到家人,就把自己所有价值都摆出来了。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流雨摇了摇头“小姐,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见到自己的家人,也不可能把所有有利的事情全盘托出。
要是全部说出来,到时候我们来个反咬一口他们。和家人岂不都要双双陨落在此,他们才不会那么傻呢。”
“所以说呀,他们才不会那么傻,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
他们不知道太多的事情,这可能是真的。
但是他们知道的事情只有这么少的话,我却不相信。
既然知道人是从北方来的。那他们。肯定还能知道的更多。”
“他们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那说明他们俩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我可不相信为了家人拼命找保命手段的人会如此简单的。
只知道一些皮毛这样,到时候他们家人出了问题,可是保护不了他们家人的。”
这俩人说完话的时候,银铃铛也回来了。幽灵当手中拿着小瓷瓶。双手左右抛着。那瓷瓶就在他眼前一来一回,换来换去的。
她刚才可是看的很清楚,那人在看到那瓷瓶时,眼神中的变化和脸色的变化。要想是不知道这瓷瓶的主人,他打死他也不相信。
看来这夫人是真有问题啊,也不知道自家小师姐审问的那两人审问的如何了。
“小师姐。我回来了。”
银铃铛掀开车帘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一旁的矮榻上,把那瓷瓶往桌上一放。
“小师姐,你可知这瓷瓶在那群人走了一圈,有几人露出的神情是惊恐的,又有几人是没有表情的?”
这让苏景瑶有些惊讶,他只知道这瓷瓶的主人和这些孕妇当中的艺人是兄妹关系。还有另外其他几人应该没和这瓷片的主人有任何关系吧?
“怎么?这塘水里面还有几条?我们不知道的鱼被你钓出来了吗?”苏景瑶笑问。
“本来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只知道那个身怀六甲之人,是这瓷瓶主人的线人。
可是这瓷瓶在我路过另一辆马车时,那其中马车上下来一人。
看到这瓷瓶,那眼神透露出惊恐。而且这惊恐十分明显,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小师姐,你可知此人是谁?”
银铃铛说出这话时,透露着几分神秘,这让人一旁的刘宇都有十分好奇,另一辆马车上。就是那些孩子和老妇人。难道是那群老妇人当中有人认识这次拼?
“银姑娘,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老妇人当中有人认识这瓷瓶?”
银铃铛对他摇了摇食指,又摇了摇头。
“流雨,你猜错了,那些老妇人看到这些瓷瓶都是玉制的,都只觉得金贵你啊,想偏了。
那些村治老妇可不认识这东西。倒是有一位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人。认出了这东西。”
意想不到的人……
苏景瑶想了想,也就那一堆孩子了,那一堆孩子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没有谁会知道这东西呢,而且这些瓷瓶都一样。
“银姑娘,你的意思是看出这瓷瓶的人不是那些老妇人,而是那群孩子的其中一人。
但是。我觉得那些孩子年岁也不过十岁之余,又没有出过村子,谁会认识这东西?你莫不是看错?
又或者是你刚刚下马车时,那锋利之气太过严重,吓到他们了。”
对于流雨这样的说法,苏景瑶倒是觉得有可能每一次银铃铛审问完人的时候,那样子可是让人十分害怕的那眼神十分凶狠,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流雨,你想些什么呢?再说我只是去给他们送个药,又不是去问罪的,怎么可能会露出那凶狠的表情?
当时我被那孩子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吓着他呢,可惜却不是,只是我手中的瓷瓶把他吓到了而已。
你以为我想吓他的小孩子吗?那小孩子也不值得我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