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从模拟器中走出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化解关羽和张飞对自己敌意,不过从模拟结果来看赵云对刘备的忠诚度要低于关羽和张飞的,至少赵云没有直接跟随关羽和张飞,从后面模拟看也为自己建立功勋。如今看来自己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先把关羽、张飞、赵云分开,尤其是给赵云暂时的保护,充分信任赵云,这样赵云大概就不会跟关羽、张飞一起反。
诸葛亮知道一旦关羽和张飞一旦知道造反,就算自己想保住二人也不可能,依法执政,最大限度的遵守法律这是必须的,接下来为了避免关羽和张飞造反最有效的一招就是把二人统领的兵马换一批,这样二人就是有心手上也没兵。
就这样诸葛亮就少量多次的换掉了关羽和张飞原有的兵马,刘备旧部省下不算多又被换掉了。诸葛亮做完这一切就亲自拜访张飞,可巧的是张飞并不在家,说是出门办事,多半是和关羽商量如何杀死自己。
诸葛亮并没有在意,夏侯氏还是不错,亲自出来迎接。这是诸葛亮第一次见到夏侯氏,夏侯氏大方得体,容貌秀丽,看来传言中张飞喜欢画美女图,看来是有可能的,张飞是猛将,但眼光独到。
但夏侯氏此时面带忧愁,就是张苞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又生病了。张苞如今年龄才七八岁,并不是夏侯氏的儿子,而是张飞以前孩子,但是娘亲很早就过世了。夏侯氏心地善良,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诸葛亮道:“夫人有何担忧的事情吗?”
夏侯氏心想夫君如今全身心都投在刘备报仇的事情上来,说诸葛亮假仁假义,其实这位诸葛先生看上去不像个坏人,若是耽误治疗,夫君怕是就要失去一个儿子了。
夏侯氏想到这里便飘飘下拜道:“我和夫君长子张苞体弱多病,如今又生病了,先生可有办法?”
诸葛亮道:“我略通医术,希望能有好的效果。”
夏侯氏道:“不知道先生比董奉和华佗如何?”
这话一出倒是让诸葛亮震惊,知道华佗并不意外,三国名医,可知道董奉的就不多了。自己也不是真的听说过董奉,而是根据三国志的记载才知道董奉的。据说交州刺史士燮昏迷三日,董奉拿出一粒药丸放入其口中,并且灌入少量的水,居然让士燮起死回生,人称神人。
诸葛亮道:“自然比不得二位神医,可是也比寻常郎中要强上许多。”
夏侯氏无奈只能请诸葛亮请入室内,诸葛亮仔细诊脉,果然病得不轻,但发现的早,现在还可以治疗,若是晚上几年,怕是神仙也难以搭救。
诸葛亮开了一张药方,五日后夏侯氏派人来感谢诸葛亮果然有好转的迹象。
张飞回到家中知道儿子好转很是高兴,可听说是诸葛亮救的就十分暴躁“谁让诸葛村夫来救的”
夏侯氏道:“若不是诸葛先生来救,怕是孩儿的性命不保啊,就算保住也是命不长久。”
张飞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把这条命还给他也就是了。”
夏侯氏抱住张飞道:“夫君可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要照顾我一辈子的,若非如此我本是夏侯渊的侄女,若是跟着曹操一生也是衣食无忧。”
张飞一下子心软了,确实是这样,当年认识自己夫人的时候,大哥还是在曹操帐下共同讨伐吕布,时光匆匆,夫人小小年纪就替自己管家,也实在不容易,夫人这么做说到底是为了自己,自己号称大丈夫,号称男子汉顶天立地,进不能为国效力,不能为大哥报仇,退不能妻儿和子女过上好日子。
张飞长叹一声:“夫人说的是,是翼德对不住夫人,翼德以为大哥终究能成就大事,到时候夫人也能衣食无忧。”
夏侯氏道:“夫君想必你是听说过的我家祖先是追随高祖皇帝刘邦起义夏侯婴的后人了。”
张飞心想你不要欺负老张读书少,就是在读书少爷听说曹操号称是相国曹参的后人,你们夏侯家又号称是夏侯婴的后代,而你们两家又号称同族,这比我大哥的那个中山靖王之后还说不清楚,虽然中山靖王刘胜有一百多个儿子,现在全国像我大哥这样的皇族有一两万,但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真姓刘,曹操再厉害他说不清楚自己姓什么。
这毕竟是曹操的父亲曹嵩当了大太监曹腾的养子,虽然因此获得很多好处,但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多少差点意思,以前的时候夫人从不提这个事情,今日提起必有深意。
张飞知道自己这夫人虽然年纪小,但是颇有见识,终究也算大家闺秀。“夫人说这话不知道有何深意?”
夏侯氏接着说道:“我叔叔是替曹操做过牢的,曹操早年间在家乡犯法,是我叔叔替他坐牢的,然后曹操用钱给捞出来的。”
张飞点点头,说起来这夏侯渊也挺讲义气的,看来曹操这违法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不过自己二哥关羽也在家乡杀过人。但是夫人这话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夫人一向不说夏侯家和曹家半句坏话,这也很正常,曹操成事之后也没少关照夏侯家,她自然也没少受到恩惠。
“夫人有话慢慢说,今日老张认真的听。”
夏侯氏拉着张飞的道:“夫君您知道什么叫犯法吗?”
张飞道:“触犯国家法律。”
夏侯氏道:“那你知道有罪吗?”
张飞摇摇头。
夏侯氏道:“犯法被抓了才叫有罪,就好比争夺天下失败了才叫有罪。犯了法没被抓就是没罪,比如你二哥杀了家乡恶霸,按道理夜视版有罪,可是抓不着就没罪。争夺天下古今以来都是成王败寇,比如那曹操帐下的张辽来说,在吕布帐下就算失败,可曹操帐下屡立战功,况且刘备大哥临死的时候为何让你投降诸葛亮,你能明白里面深意吗?”
张飞第一次听见过夫人说这么多话,一时间也不能完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