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座,京都市最大最繁华的商业街区。
自17世纪以来,这里就一直以格调高端闻名于世,作为世界三大名街之一的繁华街区,世界知名品牌的旗舰店、高端潮流店、百年老铺的餐饮店等把街区妆点成奢侈品的天堂。
金座地区分为八个丁目,由中央通和天海通分别横纵贯通,最为繁华的中心地带即银座四丁目,有“四丁目的十字路”之称。在这里,从百年老店到享誉国际的一线品牌店,从优雅的咖啡座到富有传统日本气息的洋果子点心,从杰彭国粹歌舞伎到灯红酒绿一掷千金的酒吧夜总会,金座满足了人们对“奢侈”一词的所有想象,散发着梦幻一般的光彩。
一座看上去并不高调的歌舞伎座,矗立在四丁目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占据这这片繁华地带的中心位置。这座歌舞伎座采用传统的杰彭古式建筑,外观清雅而不华丽,歌舞伎座门口,是一副由杰彭最知名书法家浅草惠和书写的匾额,“晴空排云”四个大字向世人展现着一丝古老的艺术气息。
里面的情况外人不得而知,但每一个进去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却又绝不透露半点。神秘,古雅,使这个地方成为京都最著名的高尚人士社交聚集地,同时,也是京都最著名的销金窟。
而熟悉内情的人都知道,这座歌舞伎座,属于杰彭排名第二的黑`社`会组织稻佳会旗下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现在,时方正午,歌舞伎座内能乐清扬,数百位打扮各异的男人女人,盯着舞台上带着能面的演员翩然起舞,随着乐声摇头晃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看得懂。
门口,两名身着杰彭传统服饰的女服务员轻轻打了几个哈欠,几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汉,在大厅四周逡巡,锐利的目光四处扫射。
两个头戴鸭舌帽,身穿宽松休闲装的男子,从门外施施然走进大厅。
“对不起先生,这一场演出马上就要结束了,”一个女服务员款款走到两个人面前鞠躬,脸上带着杰彭女性特有的温婉,“下一场演出要等下午两点才会开始……”
女服务员的话,被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难听地响起来:“不,小妞儿,我们不是来看剧的,我们是来送礼的。”
“送礼?”两个女服务员互相看了一眼,还没从疑惑中解脱出来,就看到刚刚说话的年轻男子诡异地笑了笑,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条青黢黢的蛟龙——蛟龙会独有的纹身标志!
“你——”两个女服务员异口同声惊呼一声,眼前一花,年轻男人出手如电,两个服务员只觉得颈部被重重一击,浑身刹那间失去力量,软软倒卧在地。
这边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几名西装大汉的注意力。“你们干什么?”几个大汉齐声怒喝,但声音未落,大厅中央两个人已经掏出手枪,飞快地击发。
“噗噗噗噗”一连串轻响,加装了消音器的98F**,在每一名大汉头上凿开一个小洞,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出来。
“敌——”一个听到动静从警卫室探出头来的保安,张口惊呼,但刚刚吐出一个字,眉心已经被飞速赶到的子弹射穿。
警卫室里一阵大乱,“混蛋!”“有人捣乱!”的声音乱成一团,几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家伙操起枪就往外冲。
“妈的笨蛋!找掩护!”一个声音高声骂道,但他的提醒已经太晚了,一颗子弹穿过窗户,在窗玻璃上破开一个小洞,然后准确地旋进他的胸膛,这个有点经验的家伙仰面倒地。而乱糟糟冲出来的保安们,被暴雨一样攒射过来的子弹纷纷撂倒。随即,两颗甜瓜式手雷打着旋飞进警卫室。“轰”一声巨响,瓢泼一般的钢珠在小小的保安室里四处激射,一片哀嚎。
爆炸的硝烟还没散尽,两条人影就闯进警卫室,手里的mp9喷出两条火舌,片刻间警卫室里再无声息。
“八代目大人一定很满意这次行动!”一个人得意地说道,而他的同伴则哑着嗓子训斥:“快点快点,还有事呢!”
“好了好了,我们蛟龙会精英尽出,还会有什么闪失吗?”最初说话的人布满地嘟囔了一句,和哑嗓子飞快地跑出警卫室。
直到两个人走得远了,警卫室一个角落里,一具“尸体”才艰难地蠕动了一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嘶声道:“我是八……田……蛟龙……蛟龙会袭击……”
“什么?”电话那头,一个人惊呼一声,随即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八田吃力地喘息半天,艰难地道:“蛟龙……蛟龙……”
“会”字还没有说出口,浑身上下不停流淌的鲜血,就已经夺走了他全部力气,他的嘴巴微弱地开合半天,最终也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身体一歪,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声息。只剩下电话里焦急的声音:“八田!八田……”
数十米外,那嗓子嘶哑的家伙,声音忽然清冽起来,嘲讽地道:“真以为老子没发现你装死?留着你的命,就是为了让你报信的……”
另一个人飞快地跑到墙角,mp9枪托猛力一捣,配电箱门瞬间碎裂,笑骂道:“c1你少特么废话,倒数,3、2、1——”
“1”字出口,总电闸狠狠拉下,剧场内一片漆黑,几乎就在同时,编号c1的宋金刚一脚踢开剧场大门,闭着双眼,两颗闪光弹抛向半空,
“轰轰”两声巨响,巨大的气浪瞬间横扫整个剧场,三层楼的剧场上方,像是猛然爆发出两个小太阳,刺得人眼睛发疼。
“啊——”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整个剧场内刹那间尖叫四起!
“蛟龙会办事!想活命的赶紧滚蛋!”宋金刚爆喝一声,mp9朝天就是一个长点射。
剧场内沉寂片刻,紧接着是一阵更加刺耳的尖叫,被闪光弹刺的瞬间失去视力、什么也看不见的观众,哭喊着,嚎叫着,慌里慌张、手脚并用,四处乱抓着,想要找到逃生的通道。
“呜呜呜呜——”远远地,警笛声尖叫着响起,听声音,已经在千米之内。
“卧槽,反应挺快啊?”骆浩然惊讶地叫了一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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