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池舒躺在床上觉得口渴,难受的起不来,打电话给经理请假。
一摸自己脑袋,好烫,晃晃悠悠找妈妈拿退烧药,然后窝在被子里睡觉了。
“嗯?那个兼职的今天没来?”秦徘又来视察。
“额,哦,她病假。”前台的小伙伴很是吃惊啊,老板连续来两天,这次不是开除人,倒还关心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请假?不会不来了吧?这么脆弱的小心灵吗?啧啧啧。
等等,病假?不会是昨晚吹凉风了吧?额!
“喂,妹妹,今天在家?”
“对啊,怎么了?”
“你去下池上家呗,他妹妹病了,这是你的好机会!”他悠闲回到公司。
“啊?”秦徊支棱起来,穿戴好,今天是个好机会啊!不搞定这个妹妹,是没办法搞定这个家的!
秦徘则坐在办公室什么都干不进去,到底是不是病了呢?还要等晚上妹妹说才能知道,好煎熬的一天。
嗯?不是跟自己说好了么,不许想了,这种联姻,一个人就好了啊!打起精神处理事物,可是跟发烧也没什么区别,恍恍惚惚的。
“妈,好难受!”她一身虚汗。
“已经退少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妈,就是吹冷风了,那我再睡会哈!”
“嗯,好!”
“哎呀,妹妹。你生病了!”
啊,这个女的又来了,怎么这么烦人啊!
“妹妹,你好点没有,我带了燕窝,待会儿熬给你吃哦,还有你喝水吗?吃点东西吗?”
“嫂子,咳咳咳,我想休息一下,行吗?”
“哎呦,你这个状态确实不太好啊,这样,我去给你做燕窝,待会儿给你吃。”
啊,可算走了,清净会。
“啊!”
“阿姨,好疼啊!”
池舒在楼上听到她们的对话,简直要疯了。这个女人还能干点啥,自己不会炖燕窝那就别装好人了啊。烫着手了吧,回家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的!
“额,池舒,你自己在家待一会儿可以吗?”方驰弛急匆匆跑上来。
“怎么了?”
“哦,你嫂子烫伤了,我陪她去医院,你如果实在撑不住了,喊你爸回来。我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这么严重?”
楼下传来阵阵呼唤,感觉怎么那么像生孩子!池舒头疼难忍,决定睡觉。
方驰弛没想太多,着急陪秦徊去医院,又是挂号又是折腾,这一通下来,三四个小时还没有搞定。
何快乐刚好想着今天回家吃个晚饭。谁知道一推开门,没人?
不能啊,怎么说妈妈也是应该在家的啊。
“妈妈?”他试着往楼上有,没有人回应。
他继续走,却感觉妹妹房间里有声音,他试着敲门,“池舒?你在家?”
没有人回应,可是分明里面有呼吸的声音啊。
“你要是不开门,我要进去了哦,你的门可是没有锁的!”
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何快乐推门而入,发现那个小人儿裹着被子躺在那里,声音粗重。
他走过去,感觉有些不对劲,手放在她头上一摸,我的天,这么烫!
“池舒!”他呼唤着,一遍遍,一碰,浑身都是烫的。
来不及多想,给她披上衣服,带着去医院。刚下车就抱起她,急匆匆去急诊。
“医生,她怎么样?”
“这情况多久了?”
“我不知道,刚回家就感觉她热。”
医生白了一眼他,怎么照顾女朋友的,估计是个渣男吧。
“额,先去打针退烧,然后化验血查一下。”
“嗯,好。”这可急坏了何快乐,跑的满头汗。
打针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池舒一接触到针就哭了,“哥,疼!”
“乖,不怕哈,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不发烧了。”
她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绵羊。他又抱着她去各种检查。医生看了化验单,“嗯,只是感冒,不碍事,待会儿烧退了,拿些药回去吃就可以了。”
他这才放心,等到她满头汗的时候,他把衣服脱给她,抱着她打车回家。
直到她额头不再那么烫,他才安下心想一想这事情。
门吱嘎打开。
“啊,快乐,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方驰弛也是着急女儿的啊,只是秦徊一直撒娇,最后送她回家才肯放她回来了。
“哦,今天没什么事情,早点回来吃饭。可是,妈,她发烧了,你去了哪里啊?”
“啊?又烧了?”方驰弛走过来,摸了下,还好退了。
“刚去医院了,吓死我了,她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她昨晚回来的特别晚,问她也不肯说。今天白天就发烧了,本来是守着她的,可是秦徊来了,做燕窝又不会把手烫了,嚷嚷着去医院,这不,才脱身。”
“妈,她要是总这样,真的要提醒池上了,这不是个合格人选。好女孩那么多,不必非得她。”
“嗯,我会提醒你爸考虑,好了,我去做饭,你陪她,我是放心的。”
“嗯,谢谢妈!”
他静静陪着池舒,看着她愁眉不展,应该很难受吧?怎么会让自己感冒了呢?还有妈刚才说你回来的很晚,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呢?
他好担心,一切都要等她好起来再问,傻孩子,成年人的世界并不好玩吧?还那么想快点长大。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何快乐。
“我是在做梦吗?”她惊呼。
“怎么了?烧傻了?我回来吃饭啊。”
“哈,如果生病就能看到哥哥,那我再病一次!”她傻笑。
“胡说什么!不许乱说话!那么想我,抓紧来学校!出去打什么工!对了,昨晚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哦,老板加班啊,我一个小工,不陪也不行啊!”
“确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她虽然虚弱但斗志昂扬啊!
“好,相信你,别太拼了,好好休息吧,饭菜,我端上来吗?”
“哇,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他敲了下她的小脑袋。
这样的小心思,总是令他开心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