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张飞便开始操练三军。
只见其围绕着三军转悠了一圈,声音洪亮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我练兵不同其他将军。
我不管装备,不练阵法,只要声音大”。
众人微楞,有士兵质疑道,“张将军,这是什么方法,光吼有什么用,你吼两声,总不能把敌军吼死吧”。
张飞两只小眼睛微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不是简单的吼。
我且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两军比试最先到达对方阵营的是什么东西”。
“骑兵?”
“弓箭?”
张飞皆是摇了摇了头,“都不是,最先到达对方阵营的便是声音,声音洪亮,便可震其心,吓其胆,那些胆小的士兵甚至听到声音便早已屁滚尿流了,哪里还敢与我军对战”。
三军皆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张飞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
张飞左右扫视了一圈,继而接着道,“就像这样”。
继而高声吼道,“燕人张翼德在此!”
张飞一声怒吼,声若惊雷,最前面的士兵皆被吓得一惊,面色惊恐的向后面退了一步。
张飞脸上显露出一抹憨笑,“哈哈,看到没有,我没有骗你们吧,若是你们也能练到我这种地步,不用出阵,便能让敌军落荒而逃”。
三军一愣一愣的,越发对张飞刮目相看。
继而便按照张飞的想法,专门训练声音。
整个山寨上,喊叫之声冲天而起,惊起片片鸟雀。
平常不怎么出门的文士也被士兵们的声音惊吓得,纷纷出来围观。
一时间,三军的士气被带动了起来。
邹念,邹虎,范方等人看到这一幕也十分的欣慰,看来这一次确实用对了人。
张飞本来就不懂什么兵法,阵法,对操练士兵也是一窍不通,也只能给他们训练一下声音,提高一番士气。
第七日,四千大军便在张飞的带领下向右北平郡奔去。
文丑早就料到吕布会前来攻打右北平郡,早已在前往右北平郡的山道上搭建了数十道营寨,用来阻截吕布军前进。
张飞第一次到达的营寨叫做虎丘山,山寨上驻扎了一千余人。
张飞率先向前高声道,“何人驻守此地,还不速速开门投降”。
为首的守将向城下啐了一口口水,满脸嚣张道,“呸,想让我们开城投降,那简直就是做梦,有本事你就攻进城里来啊”。
张飞面色微怒,高声道,“虎啸营何在,给我出战”。
张飞出兵时,在营中挑选了一百个声音最为洪亮的士兵组建成了一支先锋军,又称之为“虎啸营”。
一百一个虎啸营士兵站了出来。
怒声高吼道,“大胆贼军,还不出城投降......”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暴喝声,宛如落地惊雷,隆隆作响。
那为首的将军站立在城头,被吓得一惊,当即从城头上滚落了下来。
活生生摔死在地面上。
城头上的士兵也是惊魂未定,张飞带领一千兵将猛攻敌军营寨,一瞬间的工夫便夺下了敌军大营。
继而一路势如破竹,连克敌军十余营,全程靠吼,以吼开路。
三军气势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文丑听闻后,心中越发恐惧,毕竟他之前与张飞交过手,确实不是张飞的对手。
按道理来说,张飞喝酒误事,折了一万兵将,就算吕布不砍了他的脑袋,也会重重的处罚他。
怎么这么快又带领大军席卷而来了,这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
越想心中越发的恐惧。
蒋义渠开口道,“将军,眼下敌军连克我军十余寨,虽然大获全胜,不过却越发骄狂,人困马乏,此时若有一支强兵冲杀出去,定能杀得张飞军一个人仰马翻”。
文丑眉宇微凝,也赞成蒋义渠的说法。
“好,他们下一寨应该是白谷坡,我命你带领两千兵将冲杀而出,大破张飞,以挫其锐气”。
蒋义渠躬身道,“领命!”
蒋义渠心中越发得意,之前便是他带兵大破了张飞一万大军。
此番若是再能大胜张飞,定能以此扬名。
早已在白谷坡两旁埋伏了两千伏兵。
只是蒋义渠万万没有想的是,之前只是张飞一人带兵,张飞不懂兵法,那自然好忽悠,不过眼下张飞身旁还有一个多谋善战的范方,那就不一样了。
“兄弟们,我们马上便到达了白谷坡,旁晚时分,我们一鼓作气,攻破敌阵,在白谷坡好好休息”,张飞开口道。
三军听到能休息,心中越发欢喜,士气比起之前要强盛许多。
两千大军,在张飞的带领吓,猛攻白谷坡。
此时城上飞射出数百只箭弩,来不及躲闪的士兵早已落声下马。
继而营寨大门缓缓打开,蒋义渠带领一千轻骑兵,一千步兵冲杀了出来。
听着漫天的喊杀声,张飞没有丝毫的畏惧。
手持丈八点蛇矛率先冲杀出去。
蒋义渠没有想到,这次张飞却是变聪明了,他并没有让所有的军队全部攻城拔寨,只是一直在重复使用两千士兵,还有两千士兵并未动用过,一支保存着实力
这两千士兵一路上一直看着吕布打胜仗,早已心痒痒,渴望能够冲杀出去与敌军大战一场。
伴随着范方一声令下,两千余大军当即向蒋义渠迎了上去。
只留下了近百个护卫。
两军相互厮杀,远远的便能看到张飞纵马在敌军包围圈中来回飞驰。
手中丈八点蛇矛挥舞,伴随着声声暴喝,震人心肺。
蒋义渠本来还以为能够杀得张飞一个人仰马翻。
却没有想到张飞早已对策。
一时间死伤无数,张飞军一路势如破竹,杀得蒋义渠后退三百里,又将白谷坡夺了下去。
文丑收到消息,不由得连连叹气。
“张飞此人确实是一员悍将,你我皆不是他的对手,必须要想办法将他除掉,只要他一死,区区数千兵将,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进攻我们右北平郡”,文丑道。
蒋义渠面色白煞,手臂上中了一箭。
语气微弱道,“是啊,只是此人十分悍勇,如何才能将其一举斩杀”。
蒋义渠双目猛的一亮,“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张飞军下一站攻打的应该是金鸡岭。
我观察了张飞许久,每次进攻,他必定身先士卒,冲锋在最先面。
待敌军进攻金鸡岭的时候,我们佯攻一番,继而便打开营寨。
按照以往的经验,张飞必定率先冲杀进来。
待他进城之后,我们再命人将营寨大门关闭起来,命令城头上的兵将射箭,阻断张飞的援兵。
如此,张飞将犹如困兽,任其爪牙再锋利,也只能任我们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