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欢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眼珠子微微一动,便知道皇帝来了。
她将自己受伤的脚露了出来,眼里的泪珠一串一串地落,“为何陛下才来,妾身迟迟都等不到你。”
然而萧奕祈躲过了她的主动拥抱。
“这倒是奇了怪了,傅夫人为何要这般对朕,你的夫君可是傅大人。”
“同朕这样亲热,别人瞧见了可不好。”
陆矜欢心下恼了,这人真是烦,他怎么还想报复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但是她既然已经改变了策略,就应该好好地对皇帝,不能让他再生气了。
她支起身子来,将萧奕祈的手轻轻地勾住,然后贴着他解释的胸前,主动认错:“都是妾身不好,陛下就原谅妾身吧,妾身受了伤这样疼,陛下瞧不见吗?”
萧奕祈这下高兴了,脸上尽是愉悦的表情。
本想着再矜持一下把陆矜欢退出去,但是这个女人力气还挺大,箍住她一直不放。
她受了伤,他不愿意一会儿使了劲儿把她又弄伤了,就放任她这样做。
陆矜欢自然也察觉到了萧奕祈的怜惜之意,心下高兴得不行。
萧奕祈扬了扬唇,嘴上满是嘲讽,“怎么朕瞧着,囡囡不像是认错的意思,是想勾着朕,想要倚仗朕给你做事呢?”
陆矜欢不满地嘟起了嘴,柔柔道:“妾身难道在陛下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也太让妾身伤心了吧。”
“妾身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五公主又对妾身十分熟悉,自然也不会傻到依仗您去对她做什么,如果被发现了,妾也不敢承担那样的后果。”
陆矜欢一通话说完,她发现萧奕祈都愣一下神。
萧奕祈身子僵了僵,然后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那都是让朕看不懂了,囡囡不想报复回去,那喊朕来又是憋着什么坏呢?”
陆矜欢却靠在萧奕祈怀里,将他紧紧地抱住,眼泪也忍不住落下。
她现在心里没有任何依靠,只想着牢牢抱着他,不要让他把自己推出去。
皇帝见着陆矜欢一脸楚楚可怜,沉默不语。
便反手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按了按,声音低哑地问道:“囡囡莫不是也想朕了,想那房中之事了?”
陆矜欢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她害羞望着萧奕祈没有说话。
萧奕祈如同纨绔一般的戏弄,让她这般动情,被她一双美目望着,他难免不由得心中一动。
然后主动将人抱起阿里,把她搂在怀中,“囡囡这般主动,朕可不是柳下惠。”
陆矜欢却没有拒绝,抬首贴着他的唇,然后道:“妾身自然是愿意的,陛下还请轻一些。”
萧奕祈抱着她往床上一躺,结果发现被子并不厚,略微皱眉。
“傅怀瑾竟然这样对你,厚一点的被子都不肯给你?”
难怪他发现陆矜欢屋里燃了火盆,但是火盆明显已经不够旺了,也没有多余的。
她方才还瑟瑟地发抖,看来是被冻着了。
陆矜欢无奈道:“这怎能怪傅怀瑾,还不都是因为陛下。”
萧奕祈一头雾水,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陆矜欢挑眉道:“如果不是陛下和徐姨娘打得火热,府上的那些人也不会见风使舵,这样磋磨妾身,妾身的院子里处处短缺,自然是给了受宠的徐姨娘了。”
“傅怀瑾又不管内务,这些事他如何知道。”
萧奕祈却冷冷一哼,径直把人往床上一按。
陆矜欢身上一缩,她害羞却不解地问:“陛下为何不继续了?”
她不想自己凑上去,如果萧奕祈因此而狠狠地对她,那她如何受得住。
只是萧奕祈这样的神色,应该是正在思索如何下手。
皇帝笑了笑,他是帝王,这个女人比以往都要乖顺,他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萧奕祈褪下衣裳,把陆矜欢拥在怀里。
陆矜欢轻声地哼了哼,配合地抱住他的腰身,“天冷,陛下可不可以再迅速一点儿。”
萧奕祈一看到陆矜欢脸上沉迷的神色,弯了弯唇,“囡囡倒是让朕刮目相看,在床上如此渴望朕,想来还真是想朕想得紧,也是能挺得住。”
要知道萧奕祈前些日子,几乎是天天到陆矜欢院里来寻她。
她倒好每次都要拒绝自己,缘由更是层出不穷。
不过她想要了,就知道主动对自己示好,还做出如此放浪的模样。
他自然不能辜负了她,不然她还会继续恃宠而骄,当然不能这样放任她。
萧奕祈这么想着,就没打算让陆矜欢这一次能好好过去。
陆矜欢心里恼怒,紧紧地贴着萧奕祈,现在房间里越来越冷了,他竟然还这般折磨她。
陆矜欢心里恼怒,紧紧地贴着萧奕祈,现在房间里越来越冷了,他竟然还这般折磨她。
这人真是过分,也不怕把她弄得感染伤寒。
只是陆矜欢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毕竟这次皇帝来是她放下身段请来的,所以她不能由着性子,再次把他推开。
“陛下,妾身是教坊司的头牌,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
她娇媚一笑,脸上确实嘲讽之意,贴着皇帝柔柔道:“皇上可真是叫妾身伤心,你要是不喜欢妾身这样的,便去寻那闺阁女儿,像宫里的那两位,或者西厢房的徐姨娘也成啊。”
萧奕祈闻言,根本没有升起半分波澜。
只是以为她现在这里发泄不满,没什么大碍。
陆矜欢的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瑟瑟地发抖了起来。
萧奕祈却自顾自地动作,不管她的死活。
嘴里还调笑道:“囡囡又不是不知道,论风情她们怎么及得上你一根手指头。”
萧奕祈一边说一边手紧紧地贴住陆矜欢,只是她发现她柔软的身子格外地烫。
然后他皱了皱眉头,身子与陆矜欢不分开,“囡囡莫不是染了风寒?这样烫。”
陆矜欢微愣,她怎么又得了风寒了,她都做了保暖的法子。
烧了火盆,洗了澡,真是烦躁,定然是府上那些下人,见风使舵,只给了点儿东西给她,害她样样短缺。
所以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