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感觉好阴森恐怖，就好像传说中巫婆的小屋，嗯，如果再有一口煮着让人看着就蛋疼东西的大铁……锅？嗯，就算是大铁锅吧，那样就完美了。”
“你在说什么？还有巫婆是什么东西，可以吃么？”
喂喂喂，就算是真的不知道巫婆代表什么也应该能够从字面上看出来根本没法吃吧，这样的恶意卖萌需要禁止啊，尤其是用食指点嘴唇这个动作绝对是大敌啊！
不过相比于好心情的苏小萝莉，刚刚经历了一次人生中的小起小落的貂萝莉此时此刻却显得沉默了很多。虽然说张角重临这片土地甚至连复生都算不上的消息对于这瓶烧酒的整个人生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起大落，但是对于一个虽然看过人生百味却并没有亲自尝试过且有着丰富的感情细胞的少女而言，倒也足以让她百般滋味上心头。
更何况虽非亲生，可是她与张角的关系却是足以媲美那些亲生父女，更别说哪怕外界对张角有着诸多的诽谤和诋毁，但是在少女心中却依然将之视为最为伟大的男人和父亲。
这种心情李书实多少还是能够理解的。
所以当饭后李书实准备跟随苏小萝莉参观她的研究成果却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什么东西扯住的时候，他没有回头，就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跟在了苏小萝莉的身后，而有了李书实这尊挡箭牌，苏小萝莉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至于为什么明明吃饭吃得正香但是忽然又感觉自己好像很不舒服的睡了一觉以致于醒来的时候饭桌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李书实表示哪怕自己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可以解释的原因，甚至李书实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记忆的空白期，虽然苏小萝莉表示李书实什么的绝对一切都很正常，完全不可能出现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导致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进而导致了李书实的大脑将之前的某些记忆消除的一干二净。
嗯，听起来似乎感觉有些可疑啊，只不过一时之间却又似乎想不出到底可疑在哪里。
于是，当耳边传来一声扭捏细气几乎无法听清的“谢谢”的时候，李书实心里当真是乐开了花——果然这种时候就要果断出手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刷萝莉好感度这个店了。
当然，李书实不会回头滴~天知道正因为羞耻play而害羞到了极点的貂萝莉会不会因为李书实突然回的那一下头导致羞耻度爆表而直接黑化呢。
需知黑化妹纸的柴刀都装在异次元里，只要黑化的时候需要随时都可以取出来，甚至高段者还拥有诸如“无限柴刀制”这样并不亚于“无限字典制”的绝杀技能。
最重要的是对拥有水晶宫属性的男猪而言还拥有“攻击效果提升200%”的蛋碎效果啊口胡！“对了，说起来玉子酱你在琐罗亚斯德教的那些资料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可以弥补《太平要术》中的召唤法术所固有的缺陷，至少那个相性不合无法听从命令只能强行操控的问题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决掉吧，而操控之后的后遗症虽然没有明确的实验结果但是隐患也不会小吧。”
因为吃饭的时候遭遇了苏小萝莉的喂食play，再加上随后大脑中出现了一段疑似记忆空白区，所以哪怕李书实的饭量再大却也没能够在吃完饭前将整件事情完全弄清楚。
事实上或许苏小萝莉也并不愿意透露更多的细节，毕竟谁都有个三姑六婆姐妹淘什么的，如果人人，不，哪怕是苏小萝莉百合宫的成员希望她能够召唤出她们最为亲密或者最为想要见到的已故之人，想来对苏小萝莉而言也会造成巨大的困扰吧。
所以哪怕再如何不甘心，在苏小萝莉或许是有意的拖延之下，李书实要是想弄明白一切就需要跟着苏小萝莉到她的秘密实验室去，而那里对于那些女孩子而言可是绝对的禁区。
当然，因为张角的缘故，貂萝莉得到了李书实的默许获得了跟随的许可。
其实原本马清同样拥有这样的资格，毕竟不论是她的父亲马融还是她曾经的丈夫皇甫规都绝对是位于他们各自领域的巅峰，只不过与貂萝莉不同的是，马清不但没有跟过来，反而默默的帮助李书实和苏小萝莉安抚了那些有些郁郁的少女们。
或许马清的心中同样怀有着不亚于貂萝莉的激荡，但是经历了太多的她已经可以将心中不断升腾的**小心的压制下去，虽然这样的做法会让自己再一次产生心痛的感觉，可是这或许就是成熟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吧。
当然，李书实同样很清楚，马清这样做的另一个原因只怕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和丈夫，虽然李书实不无恶意的想要看一看老油条皇甫嵩在看到那两位之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嗯，或许应该再加上卢植这个马融曾经的学生……
实际上这样一想心情便会开朗很多，虽然生活之中总是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但是如果真的希望寻找到一些快乐却也并非难事，所以那位用笔战斗的斗士瘦得厉害，而他周围的人则看起来都一副麻木的模样——就好像他笔下的那个用字母做名字的男人——不是因为真的麻木，快乐是一天，愤怒也是一天，哀愁更是一天，那我们为什么总要愤怒和哀愁下去呢？不论古今药价都是居高不下，气坏了身子最后倒霉的不还是自己么。
好吧，需要声明的是，李书实绝对不是因为貂萝莉如此听话的跟在自己后面让自己倍有成就感才会得意忘形的产生上面那些感想的，绝对没有！
“你还记不记得琐罗亚斯德教的教典中提到过的一种仪式么？将某个罪大恶极的罪犯绑在执行火刑用的架子上，使用最为严苛的惩罚让其背负所有人身上的‘罪’之后被斩下双眼，斩断四肢，然后再用烈火将之彻底焚烧，这样这个死去的人便承担了参与仪式的每一个人的‘恶’，而参与仪式的人身体内则只剩下了善的部分，多参加几次或许死后便能得到他们的神的垂青，从而成为那个号称光明神的家伙天上的国的选民。”
“哦，就是那个不论说得多么美好到最后一定是随便找出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家伙加以杀戮然后上位者以及跟着沾光的家伙便会心满意足的离去的仪式啊，还有些印象。”
“还真是悲观的想法，虽然就我个人来说倒也是很赞同这样的观点。不过这些东西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啦，我想说的是琐罗亚斯德教的那个仪式中将所有的恶归于一人之上的做法。”
“那种事情不完全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行为么？恶是一种思想，脑筋一转恶念便会生出，所以无论怎么将恶给别人都完全是无用之功啊，仪式结束后每个人该怎么生活还会怎么生活，之前作恶的人依然会继续下去，难道仪式结束后这些人还能够改邪归正么。”
“如果真的这样理解这个仪式的确是荒谬的，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呢？”
“换一个角度？”对突然转过身来直直盯着自己的苏小萝莉那锐利的眼神，李书实表示压力山大，可是就算如此，以他的资质也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在压力下突然爆种的壮举来。
于是，盯了李书实一小会，苏小萝莉便放弃了这种无用功，无奈的以手捂额连连叹气。
对不起了，咱这样智力潜力还没有及格，战斗力更是刚刚达到5的渣渣让您费心了。
“哎……如果将那些恶意换成负向性能量呢？你玩果子玩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结果吧。”
“这样？嗯，这样一来倒也的确不是无稽之谈。只不过负向性能量不论是人类的**还是精神都侵蚀的过于厉害，如果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的负向性能量而没有死掉只怕也有极大的可能疯掉，而能将之大部分转化成可以利用的东西只怕万中无一。不过……如果是玉子酱你之前提到的那些负向性能量构筑的幽魂，吸收大量的负向性能量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说不好了。”
“所以说才需要玄武姐姐多多帮忙啊。虽然并没有进行试验，但是至少从现在可以想到的情况来看，还是得到了相当不错的结果。嗯，甚至可以说是出乎意料。”
“怎么回事。”看到苏小萝莉有些兴奋的模样，李书实不由的好奇心大起。
至于苏小萝莉人前玄武大人，人后玄武姐姐什么的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不要去吐槽比较好。
“通过我的研究和玄武姐姐的经验，我们发现那些负向性能量对于幽魂的侵蚀程度只怕并没有我们原本想象的那么高，甚至连正向性能量对于幽魂而言非但不是毒药却可能是大补之物。如果这个假设能够成立，那么可以说那些生前做出了一番伟业的帝王、贤臣和名将将会因为其他人对其的思念或者敬仰而使他们的幽魂成为相当强大的存在。”
“那样岂不是更加无法控制了？”不过听到这里李书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既视感。
“的确如此，不过因为这样的做法有两个好处所以就算真的让那些幽魂更加不听话也可以让人接受，再说我和玄武姐姐又不是没有研究出应对的方式，虽然还只是一些臆想，不过实现的可能性应该会非常大。”
“请问伟大的苏大科学家，是怎样的好处让您无视了让那些幽魂更加不听话的可能。又是怎样的方法让那些不听话的幽魂即使再不甘愿也不得不乖乖听话。”
这个时候的李书实要是套上一身校服那绝对能够被邻家的老奶奶称为“最好学的学生”，嗯，要是再拿上一支笔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小板凳，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更加完美了。
“第一自然是这种幽魂的战斗力之强甚至可能超过拥有**的强者，甚至若是幽魂本身的素质也足够出众，也许单凭力量幽魂便能够胜过吕奉先。第二则是通过这种加强，幽魂被强制命令后依然可以保持清醒，不会损害到核心的魂魄，也就是说之前的问题有望得到解决。至于如何控制那些不太听话的幽魂嘛~嘻嘻，一会让你做一次真人实验你不就清除了。”
喂喂喂，苏小萝莉，不要突然笑得那么贼好不好！
“我有问题，玉子酱你之前不是说没有做过实验所以没什么把握吗？”
“大丈夫，萌大奶！就算夫君你是第一个实验品也一定能成功的，我绝对相信你。”
这算是进入到小白鼠的节奏了么？
不幸啊……！
PS：感谢书友“老马的天空”的全赞，灰常感谢的说，来摸摸头的说。
因为被全赞所激励，所以决定了，明天来一次5K的爆发，不知道能不能给点票票和收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