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次惊艳亮相啊!”
伊丽莎白看着面色红润的姐姐,忍不住谈论今天的舞会。
“哦,丽兹,我拥有今天晚上的一切美好都要感谢我亲爱的家人们。”
“要是没有……”
“当然,当然。”不等简说完,伊丽莎白就打断了她。
“但是我认为大多数还是因为你让人无法拒绝的美貌和优雅的仪态,你说是吗?”
总之,今天是非常美好的一天。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养殖场的生意已经平稳下来,班纳特先生每年可以得到至少三千英镑的分红。
当然,拥有2%股份的玛丽,每年也能得到不少于300英镑的分红。
“加上家里养殖场的收入的话,我每年至少有五百英镑的收入。”
这个收入,说实话已经超过一些绅士的年收入了。
而加纳德舅舅,拥有养殖场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现在仅凭养殖场的收入就能年入一万英镑以上了!
两年以后,加纳德先生果断地关掉了吉普赛街的店铺。
在乡下购买了房产和土地,成功的从商人转变成为了一位绅士。
至于菲利普姨妈,他们家一年也能收入至少一千五百英镑。
现在他们把这笔钱都存起来,期待以后有机会能购买房产,成功跻身绅士行列。
“哥哥,知道你们在乡下购买了房产以后我是多么的高兴啊!”
去舅舅家做客的时候,一家人简直高兴得无以复加了。
加纳德舅舅成功实现了阶级的转变,他的孩子们也是绅士家的小姐和先生了。
加纳德舅妈现在也是难掩激动:“我亲爱的姐姐,我多么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两个女人拿着手绢擦眼泪,就差抱头痛哭了。
“哦,妈妈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你应该教教舅妈怎么跟邻居相处,要知道伦敦和乡下可是有很多不同。”
说到这个班纳特夫人瞬间就收起了眼泪。
开始跟嫂子传授作为一位绅士的妻子该怎么跟附近的绅士夫人相处。
“除了拜访邻居和教堂以外,我想举办一次舞会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亲爱的哥哥在麦里屯不远的镇上购买了房产,也就是说她们能参加宴会的地方也增加了。
至少她的女儿们从伊丽莎白开始不用去别人家借用舞厅,可以直接到她的舅舅家来举办成人舞会了。
“亲爱的班纳特先生!”
听到妈妈的大叫声,孩子们都受到了惊吓。
自从伊迪丝女士到了班纳特家以后,班纳特夫人就再也没有这么高声尖叫过。
“你知道吗?纳瑟菲尔德庄园终于租出去了啦!”
听到这句话,玛丽下楼的动作一顿,这话听着这么耳熟。
“沫沫,是剧情开始啦!”
233的声音听起来比玛丽更加激动,他们等了这么多年,剧情终于开始了!
一边下楼一边思考着,这些年班纳特先生忍着妻子的骚扰坚持声称家里的开支只需要两千英镑。
所以现在班纳特家的女儿每人都拥有八千英镑的嫁妆。
而且班纳特先生一年前还花了两千英镑在朗博恩的附近购买了一栋房子。
虽然那栋房子比朗博恩小多了,但是班纳特夫人特别高兴。
“我真是感谢你我亲爱的老爷,这样以后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无家可归了。”
而这栋房子虽然没有朗博恩大,但是却拥有一个可以开舞会的舞厅。
“就算这狭窄的客厅、餐厅和厨房也无法掩盖这宽敞舞厅的光芒。”
终于,班纳特家也可以自己举办舞会了!
更何况班纳特家没有继承人,朗博恩最后肯定是班纳特先生的侄子的。
不过新购买的房产和养殖场可不在限定继承的遗产里面。
要是班纳特先生有个万一的话,这些财产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将由作为长女的简继承。
班纳特夫人现在对家里的经济状况非常的满意。
只是对女儿们的婚事非常的担忧。
现在她最大的女儿简已经23岁了,五个女儿中除了最小的莉迪亚还没有成年。
其他女儿已经都举办过成年舞会,开始出去交际了。
可惜四个女儿里面没有一个给她带来好消息。
下楼的路上玛丽遇到了几个姐妹们。
在莉迪亚越来越大以后,玛丽就主动提出自己一个人去阁楼上住。
并且自己出资,把阁楼装修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现在阁楼不仅是玛丽的卧室,也是班纳特家女儿们的秘密基地。
看着漂亮的姐妹们,玛丽非常的骄傲。
虽然自己仍然是五个姐妹中相貌最差的一个,但是经过她常年的保养。
即使是班纳特夫人也可以在外面骄傲的告诉别人。
“即使是我相貌最差的三女儿,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听到这话的时候,其他姐妹们都为玛丽感到担忧。
只有玛丽内心骄傲得泪流满面。
终于!她日复一日的瑜伽和皮肤保养没有辜负她,她终于也成功进入美人行列了。
即使是家里垫底的美人。
姐妹们一起走到楼下,就看到妈妈正追着爸爸说些什么。
“真的,朗格太太刚来过,她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我了。”
比起班纳特夫人的激动的样子,班纳特先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他只说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在妻子询问他难道不想知道租客的身份的时候。
表示她想说就说,他也会听的。
“哦,亲爱的你听我说,朗格太太告诉我,租下纳瑟菲尔德庄园的是一位从北英格兰来的阔少爷。”
看见女儿们站在楼梯上,班纳特夫人招手让他们都下来。
“星期一他来看房子的时候乘着一辆四匹马拉的车子!他会在米迦勒节日之前入住。”
女儿们都坐在沙发上,看着母亲和父亲继续交谈。
两个年少的妹妹已经为了附近将要来一个年轻的绅士激动了。
不过良好的家教,让她们这个时候还保持着矜持。
“他叫什么?”
“宾利。”
“他成家了,还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