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怪人虽然样子恐怖 说话也很凶 但好像并不凶残 在把湟带回住处的过程; 既沒有把湟绑起來 也沒推推搡搡 而是簇拥着湟往前走 还不时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湟
湟胆子很大 虽然刚一看到这些怪人时 心里还是害怕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在被”押送”的途; 他认真地观察着这个山顶平原的环境
这里鸟语花香 气候宜人 不时有珍禽异兽出现 而这些珍禽异兽 是湟从來沒见过的的
湟感觉好像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让湟感到困惑地是 这些怪人为何不在地面上居住 而是非得住在地洞p; 地上气候宜人 鸟语花香 而地下则阴暗潮湿 让人非常不舒服
但湟沒有选择 他只能跟着这些怪人一起住 因为自从被这些怪人带回來后 他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自由 并且无时无刻 都会至少三个怪人跟在他左右
就这样 湟就像坐了地牢一样 再也沒机会回到地面上 而只能整天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 这让他非常不适应 也非常难受 不过湟发现 这些怪人却很喜欢生活在地下 平时沒事的时候 他们好像根本不愿出去
并且湟还发现 这些怪人身上 都有一种难闻的臭味 湟觉得这种臭味似曾相识 他想來想去 才想起來 这种气味和尸臭味极像
尤其是一到地洞; 由于通风不畅 这种尸臭味就更难闻 简直让人窒息 湟在刚來的时候 就因为这种臭味 狂吐了好几天 只吐地浑身沒一点力气 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后來 怪人们给他灌下一种汤药 说來也怪 一喝完这种汤药 湟忽然觉得七窍清爽起來 不但不再呕吐 并且也胃口大开,开始吃怪人们给他的虫子
借着地道 湟能依稀看到这些白白的虫子 极像是蛆虫 一开始他觉得恶心 不管多饿 他从來沒吃过 但不知为什么 自从喝完汤药后 湟对这些虫子不再感到恶心 并且吃起來觉得很香
就这样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 湟从自己已经长到胸前的胡子判断 來到这里的日子 应该很长了
湟多么渴望能逃出去 能再次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 于是 他开始暗暗谋划逃脱 可湟发现这真的很难 因为他身边永远有至少三个怪人 并且这些怪人力大无比 反应速度奇快 湟纵然是年轻力壮 但若是打起來 绝对不是这些怪人的对手
正当湟绝望地时候 意想不到的机会來了 这些怪人的一个惊天秘密 被湟发现 也正是这个沒秘密 让湟找到了逃脱的办法
什么样的秘密呢
湟发现 在他所住地道的不远处 有一个很大的水池 这个水池 足足有好几亩地那么大 周围插着无数的火把 把池子照的通亮
这么大的地下水池 湟还从沒见过
因为日子一长 这些怪人对湟的看管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们允许湟在洞下 有时身边也不再有怪人跟着 但要想回到地面 还是绝对不可能
于是 几乎每天 湟都会绕着这个水池子散散步 时间一长 湟就发现了关于这个水池子的种种奇妙的现象
首先 湟发现这个池子的水 总像沸水一样在滚动 但却一点都不热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 最奇怪的是 这些怪人们 经常从池子來 这些活物都长得异常丑陋吓人 有拳头般大小
不过 更令湟感到震惊的是 这些拳头大小的活物 在被捞出來后 会在很短的时间内 发育成“怪人的幼儿” 也就是说 它们的样子会变得和这些怪人们基本一样 但只是个头比较小而已
根据这些 湟揣测 这些怪人们都是通过这种方式 发育而成的
不但如此 湟还发现了另外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 有些怪人 时常会下到池子里“洗澡” 本來洗澡这事也算不上“诡异” 但湟却发现 下去洗澡的怪人 胸前都有一对** 很可能这就是怪人bsp; 而沒有**的怪人们 却从沒有一个人下去过
对湟來说 这些怪人们都长的差不多 湟根本分不出他们之间的差别 唯一的差别就是 有的怪人胸前有对** 而另一些则沒有 这也许就是怪人们、男女之间的差别吧
也就是说 在这些怪人; 只有女人 才会下到池子里 而男人则不会 以湟的聪明和心思缜密 结合这座水池的种种怪异 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这些怪人nbsp; 下到这个池子里 也许根本不是洗澡 而是“产卵” 就像是蛤蟆那样 并且那些丑陋的活物 就是这些“女人”产下的卵发育而成的
这些更激起了湟的好奇心 他对这个诡异的池子 更是分外关注起來 随着时间地流逝 湟又发现了这个池子的、另外一个惊天秘密
有一次 湟像往常一样 沿着这个池子周围散步 在明亮的火把下 湟水盯着“沸腾”的池水仔细地看着 在池水里 不时有那种丑陋的活物若隐若现 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忽然 湟看到了一个东西 而正是这个东西 让湟一下子震惊的站在那里 嘴巴张的老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那白白的东西 好像是人的颅骨
这个池子里怎么会有人的颅骨
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他揉揉眼睛 再次仔细地往池水sp; 这时 那个人颅骨般的东西 又消失不见了 湟觉得可能是自己看花了眼
但就在他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 那个颅骨般的东西 又从水里浮了出來 并且这次离他很近 几乎就在池边 湟看的一清二楚 不会错的 那确实是人的颅骨
而托着这个颅骨浮起來的 正是几个那种丑陋的活物 它们正在玩耍那个颅骨 如同鱼在戏弄水草一般
当湟看清那确是人的颅骨后 吓得浑身一激凌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sp; 难道这些丑陋的活物 是以人的尸体为食吗
为了一探究竟 湟在紧挨池子的一个拐角处住了下來 因为湟來的时间已经很长 怪人们对他的看管 也比最初时松懈了很多 只要湟不上到地面 这些怪人们就不怎么干涉他
湟挨着池子拐角处住下來后 就进入了高度警惕的状态 他每时每刻都注意着池子周围的动静 但池子周围 却一直沒什么异常情况出现
也不知过了多久 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湟 忽然被一阵响声惊醒 他飞快地躲到拐角处 屏息凝神 探头偷偷地往池边看去
当湟看到不远处发生的一切时 被深深地震惊了
只见足足有几十个怪人 从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洞口走出來 并且正抬着一具具尸体 往池子里扔 而这些尸体 是山下正常人的尸体
湟震惊的是 他原來的猜想果然是真的 但这点还不是让他感到最震惊的 最让湟感到震惊和不解的是 这些尸体是怎么弄上山來的
要是从山下弄尸体的话 那可是太费劲了 湟是用了好几天的时间 豁出性命 才从山下爬上來 但要是带着这些尸体往上爬得话 那几乎是不可能 可是这些怪人是怎么做到的呢 难道他们还有另外的办法吗
等这些怪人们把尸体都丢到池子里、并各自散去后 湟狠了狠心、咬了咬牙 决定去那个黑洞洞的洞口看看 既然这些怪人是从那里面把尸体抬出來 那洞里又会有什么玄机呢
湟蹑手蹑脚、身体贴着洞壁 慢慢摸到那个洞口 看看四下无人 便钻了进去 而当他钻进去后 发生了一件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当他钻进那个洞口后 是一片漆黑 他不知为什么 竟然感到从这个洞口里 吹來一阵阵凉风 这让湟心头猛然无比兴奋起來 难道这个洞口通向地面 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大得凉风呢
湟在黑暗里走 拐过一个拐角 他感到洞内的地势是往下的 并且是螺旋状的旋转着往下
就这样 湟在这个洞里 顺着螺旋向下的坑道 不断的往前走 走累了就停下來 倒在倾斜的地面上睡一会 醒來后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 也不知走了多久 越走湟越感到那股凉风越大;越走湟心强 一定要走出去看看阳光 就是死也值了
终于 湟感到脚下的地势慢慢变得平缓起來
又走了很久 湟忽然感到不远处有点亮光 他便不顾一且的狂奔过去 虽然摔了几个跟头 但他竟丝毫沒感觉到疼
当那束亮光越來越强时 湟无比惊喜的发现 这个洞果然是通到外面 但当他从洞口爬出时 他猛然发现 这里不再是山上的平原 而已经是山下了 原來 这个洞是通往山下的 一时间 兴奋、劳累、还有大难不死后的放松 一下子让他昏了过去
湟醒來时 已经是午后时分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身上 湟感觉自己像做了场噩梦一样
从这以后 湟成了唯一一个活着从山上下來的人 他详细的向山下人 诉说了自己在山上的种种奇遇 这让人们惊叹不已
听完湟的讲述后 当地很多老人说 湟见到的怪人模样 很像传说小鬼 更加巧合的是 这些“小鬼”也偷人的尸体
很可能在很久以前 当地人看到过山上的怪人偷尸体 就把他们当成地府里的小鬼了 浑身发绿 并且有着蛤蟆一样的头 看上去很恐怖
在山下一带 人死后埋葬的尸体 往往会莫名其妙地被挖走 人们因为不知道其bsp; 所以才纷纷传说、人死后去地府了
湟上山这件事 在当地流传极广 但在湟之后 就再也沒有人上去过 湟说的那个通向山上的地洞 也沒人再发现过
后來 也不知过了几百年 发生了一场非常剧烈的地震 那座山的一半 整个垮塌下來 这样一來 要爬上那座山 就不在那么难了 山体变得不再那么陡峭 可以顺着垮塌下來的山体 慢慢上去
但当有人上去后 再也沒看到过湟说的那些怪人
不过 当地人传说 其实在那座山上 还有一个水池 而那个池子里地水 和湟说的一样 当地人都称为“地府之水” 在那个池子里 不时会出现人的尸体 还有那种若隐若现的活物
表舅讲的这些 真是太诡异了 我们所有的人听的都直发愣 可这是真的吗 我觉得不过是种传说罢了 世界上哪有如此奇妙的事
可如果传说是虚构的话 那今天见得井水 确实和传说水”极其相似 这又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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