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涟花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度,就接着万思妍的话头说起另一个情况,她发现黄丽娟和那个校外的男同志在城边缘的老巷子里有一个老房子,每个周末都住在那儿。
在薛涟花和万思妍两人添油加醋的描述下,女孩也相信了这件事,之后这件事便被传开了。
如今,黄丽娟三人也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此时薛涟花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一旁的万思妍满脸不屑,冷笑的看着黄丽娟三人。一时间,教室内陷入了安静。
苏菲亚见五人都不再开口说话,便说道:“这两位同学在和其他人谈论时,始终没有说出具体的姓名,所以我的建议是私底下解决”。
蒋竹青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直接问道:“老师,私底下解决根本不能消除流言,黄丽娟同志还是会受伤害”。
苏菲亚也不生气,直接解释道:“整个流言并没有指名道姓,而我们如果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澄清,在大众眼中就是变相的承认,在他们的心里,也只会认为我们的解释是一种掩饰,更不利于黄丽娟同学的处境。”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吗?”蒋竹青看着身边的黄丽娟,弱弱的说道
“对于这场流言,我们只能让它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苏菲亚理解这些女孩子们的心情,可这种处理方法,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宋梅理解苏菲亚的考虑,便说道:“娟子,这事只能你受点委屈了,只能私底下解决这件事。不过,老师可以和学校的教务处提一下校风校纪的管理,通过辅导员们将这个流言压下来”。
黄丽娟见这事已成定局,也只能接受苏菲亚的安排,但对于薛涟花和万思妍,却是从心底里厌恶。
苏菲亚见黄丽娟这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意见,便回过头来要求薛涟花和万思妍两人向黄丽娟道歉。
薛涟花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她原本想祸水东引,把自己的事隐瞒下来,却未曾想到最后却将自己拉进了坑里,反倒让黄丽娟占了便宜。
在苏菲亚的催促下,薛涟花纵使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的道了歉,但心里对黄丽娟的怨恨更深了。
因为这件事,薛涟花在辅导员眼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在日后的分配工作等事情上都吃了大亏,也使得她原本就不好过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一生都没摆脱那对极品母子,还因他们丢掉了工作,这些都是后话。
而万思妍对苏菲亚的话充耳不闻,像局外人一样,看着薛涟花按照老师的要求低声下气的道歉,脸上却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不管苏菲亚如何训诫,万思妍都不肯道歉:“想让我道歉,没门?这话是我传出的,可你又怎么能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私房菜馆可不是一个小餐馆那么简单,岂是你一个农村出身的小村姑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黄丽娟一看万思妍这样子,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如果自己不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在场的其他人心里也会有些怀疑。
为打消在场人的怀疑,黄丽娟将自己和人合伙做生意的事说了出来,还表示如有需要,自己随时可以把流言中涉及到的男人找来对质。
可万思妍抵死不从,在场的人也拿她没有办法。
苏菲亚被万思妍的态度搞得极为恼火,匆匆把这件事解决后,便要众人散了。
回寝的路上,蒋竹青说道:“平时看薛涟花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她的心这么黑,为了自己不受连累,把别人退出去顶缸。”
“知人知面不知心,像薛涟花这样的人总会被教训的”,宋梅现在对薛涟花极为厌恶。
“我同情她才出手帮了一把,却被反过来冤枉了,唉!”黄丽娟无奈的叹了口气。
宋梅见两人的心情不好,便换了个话题,说起了自己这两天的趣事。
在宋梅的活跃下,三人抛开了刚刚的烦心事。
三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寝室,却发现寝室的气氛不大对。
薛涟花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哭泣,地上还扔着一个脸盆,地上满是水,刘若冰依旧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书,丝毫不受其他人的影响,而范苓则默默的收拾地板。
黄丽娟三人收敛了自己的笑声,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去了水房。
在书房里,黄丽娟看到了吴蓉,便上前打了个招呼。
还没等黄丽娟开口,吴蓉就先问了起来:“你们知道涟花怎么了吗?她一回来就哭,劝都劝不住,只说和你起了冲突”。
之前在教室里,黄丽娟几人都答应过老师,承诺不会将这事说出去,便笑了笑:“没有啊!可能是你听错了”。
黄丽娟又问道:“地板上怎么回事?怎么弄成那个样子”。
“万思妍被薛涟花哭烦了,怎么说都停不住,万思妍忍无可忍便打翻了自己的脸盆。”
黄丽娟听到这儿,也不再深问,继续做起来自己的事。
经过这一次的事,原本就不太亲密的寝室成员,分成了几个小团体,互相之间不再往来。
解决了流言的事,黄丽娟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早地起床去湖边读书。
黄丽娟晨读时又碰到了吴志文,这几天,吴志文也听到了传言,此时看到黄丽娟便问道:“你这几天还好吧!”
黄丽娟回道:“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我没事。”
吴志文笑了笑:“那就好,你要是不好受,那我可就罪过了。”
黄丽娟笑了笑,没在多说话。
吴志文见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就接着说了起来:“要不要出去玩散散心”。
黄丽娟抬起头,看着吴志文说道:“还要上课,没时间。”
吴志文笑着回道:“不是今天,周末的时候带你出去玩,上次不是说好一起再去紫禁城看看嘛!”
“刚好不巧,这周我有些其他的事,没时间出去玩。”
吴志文被接连拒绝,也不再提这件事,低头背起了自己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