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弑兽战团准时到来,不来不行啊,他们还有个八级觉醒者被扣在这儿呢。
处于忌惮,弑兽战团的人不敢过河,所以只能在东岸临时弄几张桌子,这种露天的情况在双方还没有建立基本信任的情况下,是最稳妥的。
“我是弑兽战团的首领,平时他们都叫我团长,原名的话,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姓王。”
坐下来之后,王团长以极其别扭的状态进行了自我介绍。
“我是狼城城主,赵林森。”
赵林森随后又介绍王劫,禾苗和田永维,王劫是今后要坐镇在这里的人,自然得认识认识,而后两者则是跟对方同级的强者,自然要介绍一下。
弑兽团长对诞生了如此多强者的地方很好奇,接下来就大胆的提问,进行了了解,越听越心惊,尤其是在得知狼城很多产品都会运来这边进行售卖时,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见他不信,赵林森就让人在目前已经运过来的各种商品中挑选一些样品拿了过来,展示给弑兽战团的人看,即便只是一些样品,也堆积成了小山,看得弑兽战团众人瞠目结舌。
“这些都卖?”指着堆在眼前的小山,弑兽团长脸上写满了不信。
这也难怪,如果不是生活在狼城,眼见为实,可能在场很多人很多人也不信。
“我是十级木系觉醒者,这些都是我用我的异能培育出来的,在狼城有大规模的种植。”
最好的让人相信的方法就是现场演示,说着,赵林森认出一把种子去,以控灵境的强大灵力为养料,在普通土里强行种出了如今狼城拥有的各种粮食果蔬,看呆了弑兽战团众人。
“我相信了,您是一位伟大的觉醒者!”
站在一排排果树前,弑兽团长伸手摘下一些,仗着强横的体质,大胆的试吃,然后等再回过头时,对赵林森的态度已经完全变了。
作为一个势力的首领,他很清楚养活大量的人多么困难,虽然弑兽战团是无根之萍,但手底下算上成员的家属,人数也过千,没有固定的居住地,吃饭有时候都是问题。
而赵林森却有这样的能力,那么哪怕他自身战力一般,弑兽团长也会予以足够的尊重,看看他身后这兵强马壮的阵容,真令人羡慕。
听了这句话,赵林森笑了,示意了禾苗一眼。
接受到老师的意思,禾苗拿出一个小木盒,上前递给弑兽团长。
“这里面有两类种子,稍大一些的叫卫士,是具备守护能力的植物,防护能力很不错,除非有大量觉醒者同时来袭,否则就都能应付。
稍小一些的叫树墙,就是我身后那个建筑物外部所使用的植物,回去之后,找个有泉眼或者湖泊的地方把树墙种子扔到地上,用异能进行刺激,它们会自动生长起来,这里的量可以围出一个长宽各一公里的区域。”
介绍完后,禾苗就回到了赵林森旁边坐下。
拿着盒子,弑兽团长望向赵林森,问了句:“为什么?”
“嗯,你可以理解为我想跟你交个朋友的见面礼,也可以认为是保护费,我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赵林森解释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弑兽团长又继续开口道:“好,幸运之城我管不了,但就冲它,以后弑兽战团不会主动与你们为敌。”
脸上露出笑容,赵林森对弑兽战团的上道很满意。
“说到幸运之城,有没有兴趣跟我聊聊你们的恩怨?我这边今后也得跟他们打交道。”
“幸运之城,说实话,我觉得这位城主给自己城市的命名就很古怪,人只有在期盼渴求什么自己没有的东西时,才会对它过度在意。加上我这儿也抓了不少幸运之城的人,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幸运之城的人可不幸运,那么这位幸运之城的城主就更值得商榷了。”
听完赵林森的话,弑兽团长回应道:“那是个人渣,一个对权力无比渴望的人渣。”
嗯,那这么说的话,这个弑兽团长就是追求权力失败的失败者。
一个成了幸运之城的城主,一个却被赶出了城,不用再细问,两者之间的故事框架大致也就那样。
所以赵林森没有继续去揭人家的伤疤,起身离开。
田永维则将自己三天前抓到的俘虏还给了弑兽战团,并顺带提醒了一句:“这些也算是我们的见面礼,后续想要的话,可以用中高等级的凶兽来换,我这里有一个大致的价格表供你们参考,之后的具体兑换价,可以到时候拿着实物过来再商量。
而如果是狼类的凶兽,最好能抓活的,我们会以高价收购。
另外,牛羊猪等也可以抓活的来···”
在弑兽战团面前,狼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狗大户,望了眼旁边的小山,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盒子,弑兽团长心里五味杂陈。
他很清楚,弑兽战团在跟狼城的接触中,已经完全进入了下风,今后说不得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了。
赵林森说自己是十级觉醒者,他是持怀疑态度的,但人家的能力却实打实摆在眼前,也不需要你去质疑。
不过,这片区域一直以来都只有两个实力,狼城的到来会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从全局来讲,还是好处更多。
念及于此,又抬头深深望了那屹立在运河边的雄威建筑,弑兽团长这才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回去之后他会找个合适的地方把禾苗给的东西种下,弑兽战团是他当年疯魔之后的产物,所以他不担心赵林森在这个东西上动手脚,因为失去了亲属的弑兽战团会狂暴,这种蠢事连幸运之城里那货都不敢轻易尝试。
而且从之前的短暂相处,弑兽团长明显能够感受到,赵林森看他始终都是“俯视”,那种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睥睨是骗不了人的。
这份高傲虽然很让人不爽,但也成为了弑兽团长相信赵林森的基础,因为强者对付弱者是不屑于用龌龊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