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她不能被当作替代品,她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拼命的挣扎着:
“走开。”
奈何伴随着她的挣扎,他情绪似乎更激动了,连带着手上的举动也有些粗鲁。
身上的疼痛让叶小栗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他凑到她耳边阴冷的吐出道:
“你哭的样子真像是个小兔子。”
“真好看。”
看的让他更想欺负她了。
叶小栗眼泪停顿住了,懵懂的双眼带着不知所措的惊愕,对上他幽深的瞳孔,委屈巴巴道:
“星星,你王八蛋!”
一时间,她都分不清他是不是清醒着的。
突然,她满脸惊恐:
“不行,疼疼疼。”
“滚开!”
“啊!”
……
住在次卧里的张婶也被吵醒了,在听到似有似无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她老脸也是一阵燥热:
“哎呀妈呀,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
“玩的真花!”
睡不着的她立马想到老太太交代的事情,立刻发消息道:
“老太太,您放心,先生精力旺盛,一点也不像是残废,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抱孙子了。”
声音直至凌晨两三点才消失,得亏张婶睡眠好,再加上外面打雷下雨声音掩盖了些,对她影响不是很大。
翌日,雨过天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折射在窗外上,窗帘并没有拉的很严实,阳光落在了靳寒星俊美的脸上,他狭长睫毛微颤抖了两下,紧接着睁开了犀利地双眸。
脑袋有些疼,等他缓过神后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叶小栗,被子是横着盖着的,露出她白皙的脖子和光滑的肩膀,还有肉嘟嘟的小脚丫。
身上满是温痕,还有些许淤青,尤其是脖子上被咬的血痕触目惊心,无不透露着他昨晚的疯狂。
她睡的很不安稳,眼睛红肿,眼角似乎还带着泪,满脸憔悴,就连唇角似乎都被咬破了皮。
看的靳寒星失神了,昨晚的记忆他是有的,但是他控制不住。
满脑子都是她哭着求自己放过她。
衣服浴巾都被凌乱的扔在了地上,灰色的床单上有着不明显的血迹,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
是她的…..第一次。
心情莫名有些愉快,连带着黑眸中都带着些许笑意,他凑到她跟前,手捏住了被子的一角,刚想给她盖好。
这时候叶小栗突然醒了,对上他幽深的眸后,她满脸惊恐,下意识的就想尖叫:
“啊!”
刚发出声音,靳寒星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唇:
“别叫,张婶还在呢。”
叶小栗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靳寒星松开了她,她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默默地与他拉开了距离,飞快的开口:
“我知道你是因为中毒导致的神智不清。”
“你放心,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靳寒星脸色瞬间就黑了,银魂不定的看着她,紧接着靠近了她。
吓得叶小栗下意识就想钻被窝里,靳寒星先一步拽住她的胳膊,拉进了自己怀里。
这冲劲让她直接压在了他身上,靳寒星沉闷了声,叶小栗刚想起身,靳寒星的手紧固在了她腰上,意味不明道: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身前,继续:
“那重新发生下?”
“让你回忆回忆。”
叶小栗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眼泪吧唧就掉了下来,砸在了他脸上,莫名让他心疼了。
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颇为无奈道:
“怎么这么爱哭。”
“还疼嘛,我看看。”
叶小栗眼泪挂在眼角处,瞬间不敢掉下来,惊恐道:
“看哪?”
靳寒星的手顺着腰逐渐往下挪动着,叶小栗立马弹了下来,谁知道幅度太大了,她直接掉在了地上。
“啊!”
哐当一声,仿佛跟个地震似的。
靳寒星:“……”
这床有点小,不够他家傻妞蹦跶。
得让老江把新家的床换大点。
此时的他很想将叶小栗扶起来,但他这腿….
再次痛恨这残废的腿,眉宇间多了些戾气,把剩下的毒解完,得尽快手术了。
叶小栗自己爬起来连忙卷起衣服朝厕所跑去,还没跑两步,便察觉到自己双腿再打颤,强支撑着走去。
看到这情况的靳寒星微眯着眸,取出手机打电话给白延,隔了好久,才接通,那头的白延无奈道:
“大哥,这才几点。”
靳寒星:“六点半,叫你起床。”
白延:“我特么谢谢你!”
“不客气。”
靳寒星贱贱的声音让白延瞬间睡意全无,没好气道:
“说,干什么。”
“药。”
白延差点被气出吐血:“大哥,你这金贵的嘴能再多说几个字吗,要什么药。”
靳寒星迟疑了片刻,脸上多了些许不自在,音量明显小了些:
“我昨晚把她弄疼了,她….”
从未说过这个话题的靳寒星难以启齿,另一头的白延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爆粗口道:
“卧槽,你和那胖妞睡了!”
白延一脸怪异:“啧啧,刚开荤就不知道轻重。”
“不过你这腿残也不影响你那?”
靳寒星:“……”
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凉飕飕道:
“残疾怎么了,不像某些人连个媳妇都没有。”
白延:“……”
好气,气死宝宝了。
“一会过来给我搬家,把药拿上。”
“奥对,过来记得叫嫂子。
白延:“呵呵…..”
等他打完电话后,叶小栗从厕所走了出来,昨晚没休息好,面色憔悴还顶着黑眼圈,幽怨的看了眼靳寒星,像是避红潮猛兽似的出了卧室。
被忽略的靳寒星:“……”
没想到,刚出了门,就撞见了张婶,略有些尴尬道:
“张婶。”
张婶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后,惊的脱口而出道:
“哎呀我的妈呀!”
“这么激烈。”
叶小栗的面色瞬间红了,连忙用手遮挡住,欲哭无泪: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张婶一副我懂的样子,看的叶小栗也不好意思狡辩了。
身上怪疼的,她立马去刨她的药材,在看到蛇欲果后,立马想到了靳寒星身上的毒。
这凹糟的经历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等她那房子交房后,立马搬出去,跟他离婚,把孙奶奶也接过去。
眼里的光逐渐坚定起来,先把他身上毒解了,跟他谈谈离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