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然的手指下移,移到了拿着长刀的手上,握紧了她的手腕,他紧了紧眉,到是还好,未见任何毒素。
“我们走,”他拉住了关青的手,带着她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而且关青的手腕他现在也是担心,现在没有事,不代表真的无事,毕竟关青的另一只胳膊被她自己用冰给封住了。
“他们,”关青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这三个人,不同于以往的活死人,需要好好的注意。”
会有人带走他们的,容秋然轻摆了一下手,几听劲装的黑衣男子便已经走了过来,动作奇快便已经将三人带走,至于带去了哪里,关青不用问,也是知道,自然是城主府了。
关青摇了摇自己手腕,冰瞬间便是碎成了水珠,在空中挥发了开来,容秋然打了一盆白泉水,将关青的手放在了水盆里面,可以看到了她手腕上面有一处黑色的牙印。
“吃了。”
容秋然拿出了一粒药丸,放在了关青的面前,关青张大了嘴,容秋然便是将那粒药放在了关青的嘴里,关青咬了咬,味道怪怪的,不好吃,长的像是巧兄力豆的,结果味道却是苦的。
“不好吃,”她吐了吐舌头,挺嫌弃的。
“这是药,又不是糖,”容秋然弹了弹她的额头,”还挑?”
关青砸了砸嘴,好苦的味道,她到是想吃糖来着。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面的牙印,到是浅了不少,白泉水本来就是带有一定的灵气,对于人类的身体十分的有好处。
而异能者的身体之内有对丧尸病毒的抵抗力,这只丧尸为什么这么厉害,目前还不知道原因。
“我看看,”容秋然拉过关青的手腕,果真的,牙印已经淡了不少,他再是握了握关青的手腕,虽然现在并无毒素,可是他还是不放心。
“先是在这里呆上几天,无事时再出去。”
关青点了点头,好啊,她也是准备在空间好好的养养伤,压压惊的,顺便好好的同她的容哥哥培养培养感情去。
时间又是过了几日,关青从塌上爬了起来,她伸了一下懒腰,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两耳不闻天下事,都想这样过下去算了,只是她最后还是叹了一声,外面的世界才是现实的,这里的,可以看成梦境。
梦再好,总是要醒的。
空间再好,总也是要出去的。
不久后,她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那间屋子之内。
“唉……”她又叹了叹,趴在了软软的床塌上,外面虽然危险,可是她只要出来,就会有一种呼吸顺畅的感觉,所以,她还是适合在外生活的。
吱的一声门开了,外面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在接近着。
“小园,你在做什么?”关青咕哝了一声,闭着眼睛,在枕头上中间了蹭了蹭自己的脸。
“阿青!”小园被吓了一大跳,本来都是要扭头就跑,嘴里再是加上一个鬼的。
关青抬起了手,摆了摆。
“让我睡会,有问题咱们以后再说啊,”她现在就是怕别人在她的耳朵边啰嗦。
小园扁了一下嘴,是想要问很多的问题的,她向里看了一眼,就见关青还是趴在塌上,这下也不敢说什么了,轻轻的关上了门,也是将一室的安静留给了她。
关青本来只是想这样休息一会的,结果不久后,她还真是睡着了,等到她再一次睁开双眼之时,都已经是近正午时分了。
她坐了起来,被子也是从她的身上滑了下去,她拉起了被子,放在了鼻子底下,有一种淡淡的薄荷清香,就连空气里面也有,这种带着淡淡的药香味的薄荷味儿,也只有一个人有。
“容哥哥……”她轻轻呢喃了一声,再是将被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就见上面的牙印已经淡如粉色了,这也就是说,她体内的毒已解。
只是,她现在就是奇怪,那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就是现在那一家三口如何了?
“小园!”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小园从外面跑了进来,“夫人,你找我啊?”她眨巴眼睛,终于是知道关青的身份了,她的星星眼里满是崇拜,原来阿青是这么厉害,不但身分厉害,身手更是厉害。
“你还是喊我阿青吧,”关青听着夫人这两字从小园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的?
“不好不好,”小园连忙的摇头,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可不敢,要是被管家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好吧,关青也不勉强,这古代人的思想太死心眼了,尤其是这千年以后的阶级分别。
“对了,”她这才是想起了什么,刚才只顾着同小园说话,都忘记自己的要问的话了。
“小园,你有没有我家容哥哥?”
“容公子?”小园想了想,半天后才是点了点头,“夫人,容公子回来了一次,然后呆了不到一刻钟,又是回去了,不过……”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好像容公子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
是什么,是什么呢?她在那里左走走,右走走,使劲的想,拼命的想。
关青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听她想,她还不如自己去问。
穿好了鞋子,她走到了门口,小园还在用力的想着,关青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要吵,我还没有想出来呢。”
关青忍不住的叹了一声,她怎么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缺心眼的丫头呢,她从屋内走了出来,回过头时,小园还在用力的想着,好像是挤出来了一些什么了?
“对了,夫人,我想起来了,我想来了!”小园兴奋的大喊了起来,“公子说,等夫人醒来了,等他回来,咦,夫人?”她转过身,在屋内寻着关青,只是关青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关青按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那间关着丧尸的石屋子里面,石屋门口站着几人,她在外面站了很久,那些人目不斜视,也未看她,她上前了一步,未动。再是一步,也未动。
她走过了他们中间,还是未动。
她停了下来,伸出手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果然是连动都是未动过。